“对不起。”童年说。
“跟谁对不起?”
童年维持着自己的姿势不变,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他说:“您。”
“我是谁?”
“……主人。”
“谁的主人?”凌舟步步紧逼。
“我的。”
凌舟笑了笑,又问:“你是什么?”
这一次,童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可如果沉默一定不是凌舟希望看到的结局,所以他开口:“主人希望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一直在一旁看着的严炀听后不由的笑了:
“小童年真的是第一次玩吗?这么狗腿的话都能说出来,倒真的看不出是第一次。”
凌舟很满意童年的话,所以他没有再为难童年,而是直接给出答案:
“我希望你是狗,是我踩在脚下的一条贱狗,没有羞耻,没有自尊,甚至可以没有人格,你是吗?”
童年依旧是那个姿势,但回答的很清楚,他说:
“是。”
“那么把我上个问题再回答一遍,你是什么?”
童年说:“我是狗。”
凌舟笑了笑:
“很好,那么在接下来的三天,我不希望在从你嘴里听到‘我’这个字,懂了吗?”
“懂了。”
但童年的这个回答过后,脸上又挨了一个耳光,但这次是右脸,力道不似先前的重,但他的身体还是颤了颤,童年依旧没说话,任劳任怨的模样。
“这一次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不知道。”
“回答主人的问题要加上主人的称呼以显尊敬,明白了?”
童年:“明白了,主人。”
“果然是一条聪明的狗。”凌舟满意了,惬意的靠在沙发椅背上,将腿交叠放着,脚尖距离童年的距离不过十公分左右,他微微抬一下就能碰触到童年,他轻轻踢了踢童年:
“舔。”
舔哪里,不言而喻,凌舟以为童年会犹豫的,但他没有,他只是膝行着后退了一步,然后俯下身亲吻了他还穿着拖鞋的脚,紧接着便伸出了舌头。
严炀在一旁看着起了火,忍不住的骂了一句:“操,真他妈骚。”
第二五章
BDSM打脸
如果一个人一直都是骚的,那么久而久之也就不会感觉怎么样了,可如果一个人一直都是禁欲高冷的模样,突然发起骚来却是任何人都抗拒不了的春药。
童年无异于是后者,而凌舟和严炀无异于是吃了春药。
这是凌舟第一次被童年舔脚,在这之前他不是没有幻想过,却从未想过会有这么爽,如果早知道自己会沉溺其中,早在第一次见到童年的时候他就应该让他跪在自己的脚下,让他伸出舌头给自己舔脚。
“操!”凌舟只要一爽,他体内的暴虐因子就全部出笼了,此时也不例外,收回自己被童年正在舔着的脚,直起身体不由分手的就给了童年两个响亮的耳光。
童年的脸已经有些微微红肿,但他一声不吭的跪在那里,等待着他们发号施令。
“贱狗,谁他妈的让你舔老子脚的?你现在有那个资格吗?老子是让你舔鞋,把老子的鞋舔干净,知道了吗?”
童年低着头:
“知道了,主人。”
“舔!”凌舟把拖鞋甩在他面前,自己赤着脚坐在沙发上看。
这种单独让奴舔鞋的要求其实比主人穿着鞋舔更让人羞耻和难堪,凌舟以为童年会拒绝的,又或者说至少会反抗一下,但他没有,童年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在他说完新的命令后就按下了执行键,重新跪伏在地上,伸出舌头去舔那只拖鞋。
高冷的表情,却做着最下贱的事情。
凌舟和严炀都不由的呼吸加重了,但童年却并不自知,他像是感觉不到周遭的任何事物般的全心全意的舔着面前的那只鞋,就像一只真的狗,不,就算真的是狗也不能做到像他这般专心,专心的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摧毁。
“你能不能有点敬业精神?狗是你这么舔的吗?让我听到呼气声。”严炀起了身走到童年面前居高临下的命令道。
童年的动作暂停了一瞬,但并不是不满和抗拒,那表情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做,几秒后他重新开始动作,这一次倒真的像狗了,急促的呼气声像一条刚跑回家抢食的狗。
严炀抬脚踩在了童年光裸的后背上,用粗糙的鞋底大力的摩擦着他的肌肤:
“真他妈的是一条骚狗。”
童年的皮肤很白,严炀只摩擦了两下就红了一片,但他不在乎,他就想凌辱童年,童年这幅模样是个人都想凌辱,更何况是他们呢,严炀的脚移到了童年的后脑上,猝不及防的用力将他死死的压在凌舟的拖鞋上,严炀弯腰看着动弹不得的他:
“你是不是骚狗?”
童年的目光很淡,声音却很清楚,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