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不大的屋子中,漂浮着许许多多木鱼,游荡在空中,活灵活现栩栩如生。每只木鱼下坠着一根银线,绑一张小纸片,纸上写着人名。
泽沧派炼器大家,自然有些奇技淫巧。鱼传尺素,木鱼用来装各人信件,纸片上写着收信人姓名。
门卫与顾衍芝穿梭其中,突然门卫喊了一声:“这儿。”顾衍芝急忙凑过去,只见那纸片上写着“王朱收”三字。
为了不被裴家追查到踪迹,蒋愿给薛明珠的地址是距泽沧派莽荒山百里外的一处小村庄,并叮嘱薛明珠寄给“王朱”。村庄中有泽沧派的人负责收信,再送到泽沧派。
顾衍芝摘下名帖,“咔哒”一声,木鱼从腹部剖成两半,吐出一封书信,飘落在顾衍芝手中。顾衍芝赏给门卫几块灵石,急匆匆攥着信回去找蒋愿。
蒋愿正在喝茶吃点心,远远就听见顾衍芝喊:“小愿,来信了。”蒋愿心头一跳,惊喜交加,丢下茶杯,箭步走出房门。
顾衍芝刚进院门就忍不住高喊几声,等他大步流星走到院落中庭,蒋愿已满眼欣喜地冲到他身边,顾不上和顾衍芝说话,蒋愿迫不及待接过书信拆开。
蒋愿一目十行看完,翘起的嘴角慢慢抿起,扬起的眉角慢慢垂下,面色渐渐沉重。他失魂落魄地跌坐在院中石凳上,信纸从手中滑落。
石凳周围种满洁白的铃兰花,一朵铃兰花跌落在信纸上。
顾衍芝敛起笑容,弯腰拾起信纸。
薛明珠在信中劝蒋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责备蒋愿杀害裴晏是大错特错,苦口婆心希望蒋愿回静虚派自首,师父师叔会保他性命。薛明珠也不会怪蒋愿猥亵自己,更不会同蒋愿生了嫌隙,日后二人还是姐弟。
在信最后薛明珠写道,在魔修偷袭静虚派那夜蒋愿住所被烧成一片灰烬,什么也没有留下。又说了一通魔患已至,师叔闭关,师父操劳过度,劝说蒋愿早日迷途知返,不要再让师父操心。
顾衍芝思谋半刻,疑惑道:“这雪玉带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怎么会烧没了?这真的是你师姐写的信吗?”
蒋愿回过神来点点头,“这确实是我师姐的字迹,一言一语也像我师姐的说话口吻。收信的村庄有裴家人追来吗?”
顾衍芝摇摇头,蒋愿道:“这确实是我师姐的行事作风,她心软非常,只会劝我自首,却不会出卖我。”
顾衍芝捏着信坐到蒋愿身旁,喃喃道:“这倒有些蹊跷……”
蒋愿冷哼一声,“有什么蹊跷?我师姐不会骗我,定是谢夷铮拿走了雪玉带,他两没有功夫来抓我,又不能声张,只能撺掇蛊惑师姐,逼我回去。”蒋愿咬牙切齿,“我绝不回去。”
顾衍芝忧心忡忡,“眼下谢掌门被杂事绊住了脚,等他抽出身来,必会赶来泽沧派。还有我……”顾衍芝本想说还有我父亲觊觎炉鼎,顿了一下没有说出口。
顾衍芝接着道:“没有时间了,你必须尽快摆脱炉鼎体质,回静虚派就是自投罗网,我们要另择他法。”
“大千世界,包罗万象。这雪玉带或许不止一件,需回溯雪玉带的起源。”蒋愿琢磨。
泽沧派与炉鼎渊源颇深,祖上不乏用过炉鼎之人,关于炉鼎的藏书也比静虚派丰富,所记之事也更加隐秘。
蒋愿与顾衍芝来到藏书阁翻找线索,藏书浩如烟海,直到三更,二人还在挑灯夜读。
蒋愿正细细筛查相关记载,突然头颅一沉,身上卷起的热潮,四肢绵软起来。
“坏了!”蒋愿大惊失色,心道不好。今日只顾着薛明珠那封信,神思不属,竟然忽视了发情如此重要之事!实在是糊涂至极!
恍然间,顾衍芝闻到一缕奇香,比桂香还馥郁三分,嗅入此香,竟让人有些心猿意马。他猛然意识到,是蒋愿发情了。
顾衍芝布下结界后去寻蒋愿,绕过几排书架,终于看到蒋愿身影。只见蒋愿倚在书架上,似玉山倾颓,顾衍芝急忙上去搂住他。
蒋愿想要推开顾衍芝,但浑身绵软无力,一个趔趄反而跌在顾衍芝怀里,他嘴里嗫嚅,“不……”
顾衍芝反而搂得蒋愿更紧,急道:“我知道你不想同我行风月事,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就这一次好不好?”
顾衍芝痴迷地抚上蒋愿面庞,“我爱慕你许久,之后要打要杀随你,你想和我做挚友我们就做挚友,想和我做情人我们就做情人,只是这次你一定要依我……就当圆我鸳梦……”
蒋愿淫哼几声,激得顾衍芝浑身酥麻。蒋愿贝齿咬紧下唇,尽力平复,“我只需要阳精,你不要插进来……”
顾衍芝连连点头,蒋愿情潮翻涌,根本无力拒绝,只能半推半就。顾衍芝见状一把将蒋愿打橫抱起。
泽沧派藏书阁每个书库外都配有一张书桌,供弟子查阅书籍。如今这硬邦邦的木桌怕是要做顾蒋二人的鸳鸯床了。
顾衍芝把书通通扫落,将蒋愿轻轻平放在桌子上。
蒋愿忍受不了滔天淫欲,在桌面上辗转翻滚,呻吟不断。他衣衫早已扯得凌乱,一只手探入领口不住摩挲自慰,两条腿绞起扭动不止。
顾衍芝满头大汗,嘴里念叨:“对不起……”说话间脱下了蒋愿衣裤,裸露一双修长白嫩的长腿。
顾衍芝抚上皮肉,只觉触手温香软玉,像握着一捧酥白腻脂,转眼间就要融化淌开。
顾衍芝将蒋愿双腿推高,两腿大敞,露出腿间风流艳穴。那穴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盈盈烛光下,一滴淫水渗出,好似蜜一般晶莹浓稠。
蒋愿腰肢细得不足一握,看得顾衍芝直疑心,这么细的腰腿如何支撑得起丰腴的臀部?
最妙的是,那柳腰间生了一枚淫纹,正微微泛光,预示着蒋愿此刻情动不已,急需热精滋养。
顾衍芝看得面红耳赤,眼热心跳。他站在书桌前,蒋愿仰躺在书桌上双腿大张,正是极容易插入的姿势。
顾衍芝退下绸裤,扶着硕大孽根,在臀瓣间摩擦,顶弄蒋愿穴口,却不插入。这一番“看得着吃不着”的操作,燎得二人心头火起。
这几日虽有阳精灌入,但是这淫穴最馋得还是阳根。从前谢夷铮常奸淫蒋愿,这淫穴大鱼大肉惯了,几滩精液只是隔靴搔痒,并不能让这骚穴吃饱。
蒋愿早已丧失神智,又被顾衍芝几下顶弄,勾得淫心大发,心中反而埋怨起顾衍芝吊胃口,难道嫌自己不够淫荡?还要再主动些?
蒋愿急不可耐地将一只手从自己膝弯下探出,握住顾衍芝的粗大,引这孽根对准自己的淫穴。嘴里咕囔着:“进去……进去啊……”
顾衍芝双眼煞红,艳若桃花,眉间胭脂印红得滴血,一挺身,轻而易举插入了蒋愿艳穴。
蒋愿穴中软肉急不可待地缠上柱身,他身体素了多日,一朝满足,忍不住舒服得喟叹几声。
蒋愿的穴紧热湿滑,蠕动按压顾衍芝孽根柱身,穴肉最深处拼命吮吸孽根头部,盼着一股热精喷洒肉壁,解痒解馋。
顾衍芝忍不住叹道:“小愿的穴真是滋味妙极,我应当早些与你欢好,也不至于让别人拔得头筹。”
话还没说完,顾衍芝自觉失言,蒋愿怕是要生气。他低头一看蒋愿,只见蒋愿满脸春意,眼神迷离,香舌微吐,淫乱不堪,已经被肏得失神。
顾衍芝琢磨蒋愿大概没有听到,丢开杂念,埋头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