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个小时以前,他被情人缠得实在没办法,换了一直摆放在警局后方私人停车场的本田轿车,去应付难缠的情人约会。

岂料竟然在半路上接到了叶雨雾的来电。

挂了电话后,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可能被叶雨雾发现外头有情人了。否则他实在想不明白,何以从前对他表现得千依百顺的妻子最近一改往常,像变了个人似的。

可是叶雨雾每天上班两点一线,生活单调,社交简单,又是谁告诉她自己在外头有情人的?

宋景曜不得不把目光再次投向了,躺在地上任凭洞里水液流了一地的女人。

“你是不是和叶雨雾说过什么了?”

情人拿纸巾摁住自己冒血的阴部,除了血还有被男人肉棒捅插出来的淫水,她一并擦去,丢入垃圾桶里,恶狠狠地回:“我是有病吗?我没事招惹她做什么,你如果愿意和他离婚早和他离婚了,还用得着我去和她说什么?”

“宋队长我是挺贱的,来月经都想被你操,但你不能爽完就冤枉我!还是说你开始觉得我脏不想操我了?”

宋景曜顿时觉得心思被戳中,有些难堪起来口不对心地说:“我没那么想,但是我和她最近的确有些矛盾。”

他把一张二十万存款的银行卡推给她。“我想清楚了,我们暂时分手吧。这里有二十万,是我给你的补偿,以前送你的东西你都拿着,车子过段时间我换了车牌后也转到你名下,以后工作的时候如果碰面了你就当不认识我,如果叶雨雾问你什么,我希望你不要提起我们之前的事。可以吗?”

情人身体赤裸裸的站在客厅,阴道深处涌出水液和月经血,一阵冷风钻入腿心,小腹传来一阵疼痛瑟缩,她忽然觉得自己挺可笑的。

第78章 狗记性比她好

宋景曜用二十万打发完了情人,顿时心情平静不少,他知道或许不久以后,他就会后悔今天的决定,尤其在孤寂的夜里,工作压力大到无处发泄,妻子也不给操的时候,他会想念情人给他含鸡巴纾解的样子。

但是叶雨雾今天下午一通电话,让他猛地从这齐人美梦中惊醒过来。

此刻他坐在叶雨雾的陪嫁本田车里,想象叶雨雾如果知道他竟然用她陪嫁的车子去载他的情人,如今还打算用她的陪嫁车转换车牌号后赔偿给情人,该会有多难受。

正是因为理解她会难受,所以他才愈发想快刀斩乱麻地切断一切与情人有关系的物件。

他把车子开到了警局后面的小停车场里,心里记挂着事情,丝毫没有留心觉察到斜对面角落处,有个人正在偷偷跟踪拍摄他的一举一动。

下车之前,宋景曜打了个电话给季雪衣。

季雪衣很快接听,两人很客套的表面寒暄几句后。

宋景曜开门见山地问:“我老婆最近在你公司一切正常吗?有没有可疑的男人喜欢她?”

“啊?”季雪衣顿时有些慌乱无措起来,因他忽然想起了大哥每次提起叶律师时,嘴角那抹由始至终朝上扬起的微笑,就跟被胶水黏住一样,实在是让人不得不联想他们的奸情有多深。

心里这样算计着,季雪衣嘴上却风平浪静地顾左右而言他:“正常。叶律师人特别好,大家都挺喜欢叶律师的。”

宋景曜又问:“我是问你有没有男的喜欢她?或是整天缠着她?”

“当然没有!”季雪衣立即作答,生怕慢一秒大哥就要被拖出来,当成奸夫批斗一般。

宋景曜冷冷一笑说:“你回答倒是挺快,是提前想好怎么回答的么?”

季雪衣听出来宋景曜这是故意又拿自己那点小小官威来压制自己了,大哥平时就常教他遇到这种小辫子被拿捏住的条子,压根不用害怕他,再能耐他又能翻出什么话来?辫子一扯他立马歇菜。

“当然没有。宋队长,您是不是对叶律师有什么误会?这边建议您有什么误会还是当面问清楚比较好呢。”此刻季雪衣虽然表面对宋景曜客客气气的,背地里却早把他骂了个稀巴烂:人面兽心的狗东西,叶律师真是瞎了眼嫁给你这个出轨男,丢尽了男人的脸。

这样想着季雪衣就忍不住揶揄了他一句:“不过叶律师人再好终究是养在家里的。家花哪有野花香?这个道理男人都懂,都懂!”

宋景曜闻言冷哼了一声说:“如果她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告诉我,别让我发现你有事情故意隐瞒我,否则我不放过你。”

说完直接摁掉电话,态度嚣张,牛逼轰轰。

气得季雪衣立即就开车,去了大哥的家里告状,将这事和盘托出给季云鹤,并提出自己的担忧。

“哥,你说他该不是知道了叶律师正在和你出轨吧?那这样一来,叶律师岂不是很危险,人可是刑警队长,有武器的,万一一个脾气上来,把叶律师给枪毙家暴了怎么办?”

季云鹤就坐在那抽烟,半天没说一个字。

季雪衣环顾了一下四周,找遍了家里,发现大哥最宠爱的狗子竟然不在家!

这可奇了怪了,过去几年,自从季云鹤搬到这边住,他的狗子就没有一天离开过他眼皮底下的。

一时有些紧张起来:“死了,那条土狗该不是走丢了吧?”

“在叶雨雾那里。”季云鹤往烟灰缸里摁灭香烟,“恰好,听你这样一说,万一那变态想家暴,在她那还能起点作用。”

季雪衣听着就有点懵了,一条狗?一条狗,大哥他指望一条狗去解救素不相识的叶律师啊?

“算了吧,它很笨,救我也不会救叶律师的。”

季云鹤轻笑一声说:“那也不一定。它一点不笨,记性比叶雨雾好多了。”

第79章 被我操过没人要你

傍晚,宋景曜带着满腔的疑惑回家。

他比往常回家略早了一个小时,到家后发现叶雨雾已经回来了。她惯常背着的背包就随手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以刑警的第一直觉他对她的背包进行了搜索,试图找寻一丝蛛丝马迹。

很快,他发现了她包里除了日常用的办公文具、化妆品包以外,还放着一条湿透的内裤。

这可奇了怪了,他猜他的妻子或许是和他的情人一样来了月经,可是内裤展开一看,全是水,半点血迹没有,凑到鼻尖一闻,也没有任何奇怪的味道,最多就是女人的水液味道。

所以,这条内裤究竟她是怎么弄湿的?弄湿后为什么还放在背包里?既然是放在下班后的背包里,那必然是在上班的时候弄湿的?据他了解,他的妻子是个很难被挑起性欲的女人,所以究竟是何方高人让她内裤湿透成这样的?

自大的宋队长百思不得其解。

坐在沙发里一根烟接一根烟的抽起来,抽到日暮西山,月亮悄悄爬起,家里的门啪嗒一声被人从外头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