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转过头看见他脸上委屈可怜的表情,话都说到这个地步赵又欢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笑了笑:“你想做吗?”
“想。”
他的性欲比起祁严还要来的凶猛且难以克制,这么久以来迫于她的身体才无可奈何的强忍下来。
“那你不能把实验室的门锁起来。”
自从祁律知道她会去实验室里偷偷拿毒品之后就把门给锁上,每天控制她的吸食量绝对不给她多于的毒品。她毒瘾发作时常常顾不上节省一吸就吸完一天的量,这就导致她很容易在半夜里毒瘾发作且没有吸食的毒品。
太难受了。
她在跟他谈条件。
祁律看着她,有些迷惘,一下子想不到任何可接的话。他下意识觉得赵又欢应该不是说这种话的人,但又的的确确是她亲口说出来的。
“你说真的吗?”
“是啊。”她笑起来:“是真的啊。”
偶尔她一个人静静地呆着时,她也觉得祁严说得挺对的。她一个吸毒的人,离开这座别墅能活得了几天。
她没有钱,没有住的地方,也找不到任何能搭上买毒品的线。以她现在的身体,从这座别墅出去以后,或许不超过三天可能会因为毒瘾发作暴毙在某个街头成为新闻热点。
一边看着毒品纪录片,看着电影里那些吸毒者丑陋的脸和毒瘾发作时恐怖的神情,一边在大脑里不断给自己洗脑着呆在这里的好处。
她不用去那些戒毒所一样在里面撕心裂肺的痛哭承受着痛心蚀骨的毒瘾,还不用被人拍成纪录片放在电影里被他人点评论足。
你看,祁严对她多好。
赵又欢突然笑起来,觉得自己想的挺对的。
身上的祁律狠狠的顶了她一下迫使她回过神来,对上他生气的眼睛有些不解。
“你竟然发呆?!”他脸上是情欲的潮红,下面的花穴被塞的满满当当的,温暖的小穴,层层叠叠的褶肉吮吸着肉棒让他如登极乐般痛快,好久都没有做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了,想要低头吻她,才发现赵又欢走神,还莫名其秒到笑出来。
祁律有些生气,健壮的胯部狠狠的撞在她的屁股上,两颗卵蛋拍在阴户上啪啪作响红了一片,龟头一直顶到花穴最深处的地方疼得她皱眉才慢慢抽出来,他低头去咬她的唇瓣,牙齿细细得啃食着似乎在品尝美食:“不准发呆听到没!”
赵又欢没有回他,抬起手来掐了掐他手臂上的肌肉:“我毒瘾发了,做完记得去给我拿包毒品过来。”
明天哥哥出来了。
相遇
流产的事情被大家故意忘掉,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模样,但也与以前有些不同。
赵又欢开始学会服软和讨好,为了男人手中的一包毒品变成他们手里的逗乐玩趣,学会在床事上呀呀叫唤让身上的男人更加满意,甚至还会乖乖的顺从陪他们玩各种以前没用过的姿势。
然而她对性爱没有感觉,却还是装作一副高潮的模样,男女之间的活塞运动被她当成了讨好男人的利器,下意识的举动和叫唤只不过是为了从祁严祁律身上得到更大的好处。
偶尔赵又欢也有些不明白现在的自己,到底是想通了还是没想通,只不过没有充足的时间给予她思考,这一天便在他们的床上来回折腾又过去了。
得过且过。
大抵是这段时间她格外的乖巧,乖巧得让祁严身心舒畅,对她的态度也好上了许多。他站着床边穿上自己的衬衫,看着床上窝成一团的女人,整个人几乎都埋在了被褥里面只露出如墨漆黑般的长发披在枕头上。
他挑眉,对着床上的人开口道:“起来给我打领带。”
被子下的女人闷声回答:“我不会。”“我教你。”
她这才从被褥里慢悠悠的爬了起来,先是露出两只白藕般的胳膊,接着摸上床头柜位置放着的睡衣坐起来,面对男人炙热的眼神似乎并不在意,就这样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穿上睡衣然后站了起来。
床上乱糟糟的一团,她也不甚在意,真丝睡衣搭在身上露出下身两条纤细修长的美腿,赤裸着脚踩在柔软的被褥上就直接站了起来。
祁严很高,她一直都知道。她整个人站在床上才能比眼前的男人高出一点。
他将领带递过去,赵又欢接到手里。手中的领带柔滑细腻,手感舒适,祁严的衣服大多都是一些国际上知名的品牌要不然就是有人专门订制,质量自然好。
她拿着领带抬眸看着他:“怎么做?”
祁严抬手,大手捏着她的手指熟练的将领带交叉,穿孔,打结。全程其实都是他一个人做,都不需要她出手。
“会了吗?”
她其实还是不会,但下意识的点头:“会了。”
对她的表现和态度很是满意,祁严用手捏了捏她的腰肢将她半搂进怀里:“想出去玩吗?”
大概有很久很久的时间赵又欢都没有出过别墅的大门,好像是自从她开始吸毒以后便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生病怀孕流产,她被祁严关在别墅里像只小鸟一样圈养起来。
赵又欢有些迷茫,对“出去”这个词的概念突然模糊了起来:“我经常逛别墅后面的小花园。”她以为祁严说的是出卧室的门。
祁严低声笑起来:“我说的是去外面走走。”医生说过她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可以多出去走走散散心,整天呆在别墅里容易让人致郁。
祁严笑着亲上她的粉嫩的唇瓣:“今天跟我一起去上班?”
在繁华的都市市区里,密集的车流和拥挤的人群总是难以避免,车窗外人行街道并行的情侣和来来往往的行人,此起彼伏的鸣笛声竟然让她有种恍然如梦的失重感。
她望着车窗外面的世界,第一次感觉到一种油然而生的陌生感,下意识的想要逃避。路过的人不经意探过来的视线让她下意识的回过头坐直了身子,她有些紧张。
“怎么了?”
赵又欢低声道:“没什么。”
皇城还是如最初的一样,燕城最大的娱乐场所即使是白天都极为热闹,更别说晚上后的面貌。
她乖乖的呆在办公室里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不远处的祁严正在低头处理自己办公事务。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大脑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