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猛地插进花穴里,巨大的肉棒将花穴塞的满满当当的,龟头边角就像是刀刃一样在体内冲刺划破里面的嫩肉。

赵又欢开始有一些清醒的意识,小力的在他身下挣扎,两条细细的长腿不停的踢动着,把男人的肉棒从花穴里挤了出去。

祁严立马沉了脸,才爽快不到一分钟的脸有些阴暗,又从小袋子里掏出一点毒品放在她鼻尖处的位置。

“不……”还来不及反抗,那小份毒品就被吸进了鼻腔里,大脑又开始迷茫起来。

祁严看着她乖乖的不受反抗,弓起腰身胯部一沉,又将自己的肉棒重新塞了回去。

“呃呃……嗯……”他喘着粗气,腰身摆动着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狭窄的阴道被粗大的肉棒撑开,肉穴里层层叠叠的褶肉被冲进来的肉棒一下子扶平,进进出出的肉棒与媚肉摩擦着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祁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把腿架到我腰上来。”

赵又欢意识模糊,偶然间听到他的话语顺从的将自己的腿架在了他的腰身。

真听话。

他爱怜的抚摸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唇瓣上轻轻的亲了一口,甜滋滋的,像裹了蜂蜜的嫩肉,便开始啃咬起这两片唇瓣,舌头大力的顶开齿缝伸了进去跳动着她的小舌,不断吮吸着她的舌头和津液。

祁严从不爱亲女人,他以前荒唐的时候来者不拒,女人摆着屁股让他操弄,亲他的手亲他的腹肌亲他身下的肉棒,他觉得恶心,从不亲她们。后来养成了习惯,发起家了开始找干净的女人玩弄,也没亲过对方。

祁严双手撑在她身侧,屁股却沉实的将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贯穿花穴,两颗卵蛋用力的拍打着女人的阴户,白嫩嫩的阴户慢慢的泛红。

“不……额……疼啊啊啊……”赵又欢又开始慢慢清醒过来,双手推搡着身上的男人,疼,全身上下都在疼,特别是下面的花穴,更疼的厉害。

她挣扎着,踢动双腿。祁严将她所有的反应纳入眼底,黑眸幽深阴暗,又将旁边的毒品拿出来让她吸食陷入一片昏沉之中。

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凿进女人的花穴深处被嫩肉吮吸极为痛快,每操一次,就爽快一次。下半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肉棒几乎是全根没入,在她的花穴里数十个来回摩擦着。

赵又欢的身体随着他猛烈的抽插而摇摆着,好几次脑袋都磕到了床头的位置。祁严将她往身下拉,身下的床单湿濡了一片,他顾不上这么多,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疯狂抽插起来。

一记猛烈的抽插后,祁严射进了她的体内压在她的身体上休息起来。

肉棒从泥泞的肉穴里拔出来,上面全是混合的精液和花液,如同红酒木塞一样啵的一声响起来,花穴开始向外流着被射进去的精液。

祁严称心如意的从旁边开始将衣服慢条斯理的穿起来,这两天被关在警察局里的怒气也烟消云散。赵又欢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望着头上的天花板发呆,两天没有进食再加上身体越来越差,只要操弄稍微猛烈一点就疼的不行。

她微微偏过头去看放在一旁的小袋毒品已经有一半被吸食了。

明天程毅出来了,还有人喜欢祁严吗……

警告

失去赵又欢消息的第五天,程毅在办公室里的最后一道心理底线已经崩溃。

老杨说过的担保,最后变成了一片虚无。那天晚上的逮捕行动,赵又欢根本就没有出现在现场又何乎保证她的人身安全。祁严是知道这个行动的,所以才会那么坦然的接受甚至还反耍了他们一把。

那么赵又欢呢,没有人知道。

第五天的时候,他终于决定要孤身一人去找祁严直接的问个明白。

皇城虽然涉及黑道上的生意,但毕竟是用来洗钱的场所,少不了要跟一些明面上的大老板打交道。酒过三巡,祁严喝倒了酒席上的一众官员老板,吩咐助理安排一下饭后娱乐,自己却从皇城里出来醒醒酒。

他穿着一件严肃正经的黑色大衣外套,里面配上高级手工定制的衬衣,袖扣是缕金材质的龙纹,外表看起来衣冠楚楚极为绅士。

九点钟的燕城霓虹闪烁,正是酒醉灯绿的都市风范。他扶额,觉得有些头疼。和这些老板喝酒向来都不是浅尝即可,他酒量再好,也禁不住这么多人敬过去。

晚风带着凉意,头脑稍微清醒一点,他便想要回去休息。喝了酒之后不好开车,便联系了司机过来。

“祁严。”

程毅站在车库里的黑暗角落,朝着他的背影沉声叫出他的名字。

祁严回头,还来不及反应便看到黑暗里猛然出现一个身影挥舞着拳头带着劲风朝着他打了过来。

皇城里保安工作向来不错,一般的仇家几乎都进不来。他对身边的危险稍微松懈了一点,这一拳便挥到了他的脸上,措手不及。

下意识的,祁严便朝着来者打了过去,一脚对准膝盖踹了下去,跟着便是实心的一拳朝着人面上最柔软的鼻根处揍过去。

两人打架都是带着一些技巧而不是靠着蛮力。

一个是从混混摸爬滚打起来实战经验丰富的,另一个也是警校优秀生毕业对犯罪分子一抓一个准的。

打起来几乎难分高下。

打到最后,终究还是程毅占了上风,狠狠的又一拳下去将祁严摁在墙上厉声道:“你对她下手了没有?!”

他喝了酒,头脑有些昏沉,不然也不会被压制得这么快。借着昏暗的灯光,祁律终于看到了对他动手的人程毅:“怎么?警官动手打良民?”

这些天几乎彻夜难眠,程毅的双眼布满血丝,赤红着双眼就像是地狱里的厉鬼一般,对于祁严对自己的嘲讽根本没有在意:“你把赵又欢怎么了?”

祁严这才想起来,赵又欢在跟警察勾搭把自己卖出去的时候,警察局跟她搭上线的人正是眼前这个厉声质问自己的男人。

如同被人偷窥珍宝的阴暗和被自己女人出卖的愤怒一下子让他收回了往日里浅笑盎然的模样,沉着脸,抬头擦掉嘴角的血迹:“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程毅冷笑一声,大手掐住他的脖颈,对方浑身是伤,他也没好到什么地方去,腹部被祁严踹了好几脚,现在隐隐作痛:“她还活着吗?”

“你猜?”

“老子可不跟你猜这些玩意儿!”他直接拉扯对方的手臂,咔嚓一声,能听到骨头关节分离的声音。

这是脱臼,既不会构成重伤也能让人痛到骨子里去。对付这种犯罪分子来说,最好使的手段。

祁严闷哼一声,极有忍耐力的强忍着手臂的疼痛,态度也越来越嚣张:“我杀了她又怎么样?”

“她是死是活,都由我一个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