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又欢找不到律师。
燕城这个地方不比A市那么熟悉,这座城市她认识的人也就只有祁严和祁律,她不敢将自己想找律师给何劲减刑的事情告诉祁律,只有暗自隐了下来。
黑压压的人头涌在窗户边上往下看,好几个警察都围在一起看着警察局外面站着的人影。
“这女的谁啊?来警察局站了半天了。”
“真有钱啊。”有个女警察看着赵又欢身上那套昂贵的着装不禁有些感叹:“今年香奈儿的新款女装唉……这一套得好几万啊……”
赵又欢站在警察局外的树下,手里有些紧张的冒汗,她找了许久也没找到律师,认识的人太少,只能硬着头皮来找程毅。这段日子程毅没有去花店,她也没有程毅的联系方式,只能提前来警察局等程毅下班。
程毅手里还拿着一份资料,从办公室里刚出来便看到其他人全都围着窗边朝外看,他眉间一皱,一股不悦冒了上来,将文件重重的砸在桌上厉声呵斥:“上班时间,你们在干什么?!”
一群人听到这阎王的声音赶紧回了头,好几个唯唯诺诺的站在其他人身前不敢多说话。
程毅看着眼前颤抖着身子的警员,黑眸一深,紧抿着薄唇没有出声。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杨警官刚出来便看到了这幅场景,所有人在程毅的威严下鸦雀无声,他笑着缓和气氛:“赶紧做事去吧,上班时间还闹着玩。”
所有人都回到原位上忙起自己的事情,程毅慢慢的走到一旁的窗户边上,微微掀起窗帘便看到了站在警察局外的赵又欢。
他皱眉,警服两肩警衔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双眸锁紧了不远处的人影一言不发。杨警官也走了过来,随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不远处的赵又欢。
负责祁严的人不多,知道赵又欢的更少,他拍了拍程毅的肩膀,微微朝着她的位置抬起下鄂示意:“怎么回事?”
“不知道,出去一下。”
程毅拿起旁边的警帽戴在头上迅速的从警察局里走了出去。赵又欢站在外面等了许久,大门里走出来一个熟悉高大的背影,她惊喜的叫住程毅:“程警官!”
程毅快步向她走去,站直了身子:“你找我有什么事?”
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穿着警服极为严谨的程毅。那次在皇城里只是躲在祁严的身后能窥到他的眼睛却没有细细的打量过他,却发现身穿警服的程毅比便服的他看着更加英俊刚毅。
“我、我之前问你关于减刑的事,你让我去找律师……燕城我不太熟悉……”赵又欢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我想让你帮忙给我找个律师咨询一下。”
她明明长得十分柔美,却做出一个颇为男生的动作。程毅不动声色的将她所有动作纳入眼里:“你可以让祁严帮你找。”
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很快就消失不见:“……这不行……”
程毅的黑眸深不见底,没有深究为什么不行,反而是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沉声道:“这样吧,留个电话,我帮你找,找到就联系你。”
赵又欢赶紧保存了他的电话,十分感激的向他道谢。本来想请程毅吃饭,但是她自己不是自由之身,几乎每天按时下班回别墅。这个时间还是她提前关门跑过来的。
“谢谢您。”
“没事。”
赵又欢趁着五点钟的时候到达了店铺地址,祁律派过来的车刚好到了门口接她下班。
她看见别墅门口外又围了好几圈的保镖,面无表情的走进别墅里。
祁严刚回到燕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然自得的与祁律在谈话,双手展开靠在沙发上,身上的衬衫和领带十分随意不复以往的一丝不苟,半眯着眼看见进门的赵又欢,朝着她抬手:“过来。”
她在门口滞了一会儿,即使已经跟着祁严这么久,在听到他的呼声时仍然会下意识的缩紧了心脏不由自主的感到紧张。
他将她揽在怀里:“去哪儿了?”
赵又欢心里咯噔一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里紧张到冒汗:“我在店里,没干什么。”
祁严抱着她,狭长的眼睛半眯着沉默不语,半晌后才缓缓笑开:“花店累吗?”
他伸出手从她的衣服下摆里钻了进去,冰冷的大手在她温热的肌肤上抚摸着,指尖在背脊骨上滑动:“冒汗了。”
赵又欢舒了口气,幸好祁严不知道她私底下偷偷去找了程毅。还没有所反应,那只大手便从裤子里钻了进去,在她的大腿肌肤上抚摸着,偶尔用手指隔着一层内裤在阴户上滑动。
“不……”
祁严反身将她压在身下,无视坐在一旁的祁律,一只大手就将她的裤子扒了下来。身下的赵又欢僵硬着身体从喉咙里发出反抗:“我不……”
可是男人根本就不会听从她的话。
内裤被男人扒掉,阴户瞬间裸露在外,一股寒风偶尔吹过有些让她觉得寒冷。她等待着最后的审判,却迟迟没有动静。
一股热流突然涌了出来,赵又欢回过头看见祁严阴沉的脸,惊喜的发现沙发上那一滩红色的血迹。
她的月经来了!
想吃猪肉
今日份的甜品
赵又欢从来没这么感谢过月经。
她一直觉得月经这种东西,除了是女人专属的之外还有就是疼的她痛不欲生,彻夜难眠。她回过头看到祁严那张阴沉的脸,心里竟然大舒一口气,连带着肚子上的阵痛都缓解了不少。也顾不上抚摸尴尬,连忙套上内裤就往卫生间里赶。
内裤上的血迹斑斑,仔细闻闻还能嗅到一股子怪味。赵又欢坐在马桶上,下意识的想找卫生巾却忘了卫生间里没准备这玩意儿。
正想着,卫生间的门外便传来了祁严的声音:“我放外面了。”
她躲在厕所里用指甲刮了刮墙壁,低声回应:“知道了。”
因为月经的原因,赵又欢终于能够自己痛痛快快一个人睡觉。她刚来别墅里几乎整天和祁律或祁严鬼混在一起,几乎是他们两个人的床来回滚动。祁律给她安排了卧室留给她一个人休息,身上盖着松松软软的棉被,落地窗外的月光明亮而又灿烂的将月光洒进卧室里来。
房门被轻轻的扭动……昏昏欲睡的赵又欢几乎是立即就清醒了过来。
别墅里的夜晚除了祁严就是祁律,不会有人擅自打开她的房门。偏偏是这样才让她觉得害怕,她都来了月经,他们都不肯放过她。
被褥被掀开一角,一个高大的身影遮盖住她的脸随后躺在了她的身边,旁边的枕头沉陷下去,有一只大手爬过她的腰肢将她半揽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