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好端端的怎么想着去外面打工?!
何劲心里有些着急,话一长串吐了出来:“你要去哪儿?喜妹知道没?啥时候回来?”
“话真多。”赵又欢笑着用手拍了他的后脑勺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将烟头丢在附近垃圾桶里。看着天空中泛红的霞光满天有些感慨:“人嘛,总是还有星辰和大海的。”
………………
将钱还给何劲之后,赵又欢就顺便去超市买了菜回家做饭。不过才傍晚家家户户就开始点亮了灯,厨房里飘来一股子菜香味十分浓郁,隔壁家的婶子在教训着孩子。
赵又欢笑了笑,这种生活其他也很好。
家里没人,黑黢黢的一片。赵又喜还是在外面做着兼职没回来。她将钥匙插进去拧开了门,黑灯瞎火的去摸墙壁上的开关。
不对
赵又欢摸了半天,只觉得这手感有些怪怪的,不但没有墙壁的冰凉还有些宽厚温热……就像是男人的胸膛。
一阵低沉悦耳的笑声从胸膛里发出来,赵又欢能感觉到手下的轻微震动感。
“好不好摸?”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反扭住双手压在了墙面。
她的脸颊紧紧贴着墙壁,身后的宽厚胸膛隔着衣物紧贴着她的肌肤她能汲取到从男人身上里发出的阵阵热意。
那个男人舔了舔她小巧的耳垂,唇瓣紧贴着她的耳廓:“宝贝猜猜我是谁?”
她挣扎了半天不能摆脱桎梏,赵又欢就反应过来了身后的男人是祁严。
就祁律那点功夫,还真不够她闹的。
夜色渐深,圆月挂在夜幕上。月光透过窗户照进了整个厅堂,祁严便借助着月光看见她小巧而晶莹剔透的耳垂,被他舔舐之后泛着淡淡的光芒就如同饱满的葡萄一般诱人。
男人身下的巨物渐渐抬起头来顶在她腰窝处的位置,赵又欢有些泛恶心:“别、我不要……”
祁严与她说话从来不会考虑她的意见,温热的大手拍了拍她的小脸,带着怜惜的语气说道:“你的房间在哪儿?我们去你房间,嗯?”
强迫?操逼HHH
祁严将她的手反拧在身后,一只大手牢牢桎梏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却拉扯她的头发迫使她的头向上抬:“这个房间?还是另一个房间?”他几乎是逼紧了赵又欢,整个人控制住她的身体迫使她不断的上前移动。
发丝绷紧扯着头皮生疼的厉害,她知道祁严是不会善罢甘休,眼睛瞟到自己房间那一处门上贴的福字。眼看着祁严几乎是将她硬生生推到赵又喜的门,她沙哑着声音开口道:“是、是隔壁那个……”
祁严扭头看了一眼,痕迹斑驳的木门上贴着一个铺满了灰尘的福字,他拧着赵又欢的身子往前走去,老木门发出吱呀一声被拧开,他将赵又欢狠狠的推了进去。
他的力气大且凶猛,猛然的推力让赵又欢差点站不住脚跟,扶着衣柜才站直了身子。
这个房间很窄,里面的各种家具都已经年久老化,就如同九十年代的贫民区一样。祁严进门随带把门关上,环顾四周打量了好一会。
缺了角的桌子,狭窄的单人床上铺着素色洗净的床单,窗户上糊了些许报纸。祁严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的灯泡,那样子就跟街边五金店卖的三元一个一模一样,偶尔还传来隔壁邻居的声音,这儿不隔音,所有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
赵又欢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祁严大大方方的往床上坐下去,朝着立在一旁的赵又欢招手:“过来。”
只要一接触这些男人她就觉得恶心,赵又欢厌恶的偏过头去,脚下的动作却慢慢的走上前只要熬过这几天,她走了就可以离这两兄弟远远的!
她走过去了一点,就被祁严大手一拉扯到了床上反身将她压在了床下,整个人埋在自己熟悉的小床上,上面的棉花软软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肥皂水清香。
祁严一只手将她身子的裤子纽扣解开,顺便解开自己的西装裤拉链,链条发出刺啦的响声让赵又欢鸡皮疙瘩的竖了起来,一想到那个恶心丑陋的东西会钻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赵又欢挣扎了几分,带着讨好的语气劝服着身上的男人:“我、我的病,还没有好……我对……这种事情没有感觉……”
“没事。”他冰凉的唇瓣亲亲的吻了她的脸庞,那种冰凉触感让赵又欢的身体立马就僵硬了起来。身上的重量稍微有所减轻,她侧过头看见祁严从西装上方处的口袋一本正经的拿出一小瓶的东西,先是放在手心里相互摩挲了一下然后抹匀身下黝黑粗长的肉棒……肉棒上抹了好几层厚厚的晶莹粘液将肉棒包裹的十分严实,在灯光的照射下她甚至能看到肉棒皮层上的那层液体发出晶莹剔透的光芒。
祁严抹的是润滑油。
这个念头窜进她脑海里,赵又欢就忍不住恶心起来……祁严是有备而来的,不操到她今天根本就不会放过她。
他重新压到她身上,以面对面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将她白皙的小腿挂在自己的胳膊处,手里捏着肉棒轻轻拍击着洁白无毛的阴户,粘稠的液体便打到阴唇上沾湿了好大一片。
龟头顺着穴缝处来回摩挲,赵又欢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硕大的肉棒分开两瓣阴唇,稍微停顿了一下便长驱直入。
操逼?传教士体位?内射?甜HHH (二更)
赵又欢闷哼一声,下面狭窄的甬道如同被刀刃破开来,每一次的抽插于她而言都像是上刑,里面的媚肉更刺激的包裹的男人的巨物,层层叠叠将肉棒吸住。
祁严搂住她的腰,被这么一绞弄几乎都是射了出来,浑然失去了自制力,粗大的肉棒在小穴里大刀阔斧的抽插,每次直达花心深处。
“你妹妹要上大学了吧?”祁严往上顶了她一下,迫使赵又欢回过神来,她的身子浑身发颤,随着祁严的抽插而剧烈摇晃着,双手环抱着祁严精壮的腰身没有说话。
“说话。”
祁严又重重的顶了她一下,全根没入的疼痛让她差点惊呼连连,老楼房不隔音,动静大一点什么都能听到。
“……过几天就走了……”
他摁着赵又欢在这个狭窄的小床上疯狂的操动,木质的小床嘎吱嘎吱作响与水泥地面相互摩擦,虽然不如别墅里的大床来的痛快但也别有一番风味。耳边时不时传来街坊邻居的声音,使得祁严的性欲又旺盛了两分,床脚都在不停的摇晃。
“等你妹妹走了,搬来别墅。”
“……不、呃……”赵又欢绷直了脚尖,额头上冒出细细麻麻的汗珠顺着发尖滑落。身体里的巨物操动着越发猛烈,每次都是只空留一个龟头在内又狠狠的全根插入将里面的媚肉褶皱瞬间抚平。
祁严搂着她的腰胯部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声道:“到时候我叫祁律过来接你。”
她被摁在小床上狂乱的操弄,大门被钥匙拧开的声音传了过来,赵又欢的瞳孔急剧紧缩,立马拍打着身上的男人死命挣扎:“我妹回来了,放开我!”
祁严加快了速度操弄了数十下最后将精液全部喷进了她的肚子里,整个人履在她的身上微微喘息着休息,马眼喷涌出来的精液被小穴吸收了干净。
赵又喜下了班刚回家,餐桌上没有饱腹的食物,安安静静毫无动静,客厅的灯也没有亮,黑黢黢的一片,她轻轻唤了一声:“哥?!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