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男人们之间的默契。
或许他觉得自己态度太过强硬,也怕伤到她的心,又更为轻柔地开口:“你要是舍不得你姐姐,明年我再带你来燕城见她好吗?”
她低着头,沉默不语。
夜已渐深,到底是上了年纪,精力还真不能跟那些年轻人相比。王楚东叹了口气,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放在挂衣架上:“明天再说吧,今天早点休息。”
她知道这时不应该再继续询问赵又欢的事,这些年来在王楚东身边,也知道对方的忍耐底线在哪。她抿着唇,还是有些不开心,走进浴室里,才发现一旁放着两套睡袍,纯白色的简单裁剪,触手柔和的布料,上面还能看到一些细致的花纹。
原来有白色的。
她想起赵又欢身上穿的日式浴衣,还以为是酒店的配置,只提供给客人这种日式浴衣。却没想到,还有这种睡袍的存在,她的心里渐渐沉了下来,隐隐的冒出一股恐慌不安的念头。
度假山庄这一块远离嘈杂喧嚣的都市,在寂静无声的郊区里最是令人安眠好梦。他将怀里的女人一把丢在床上,身体随之而落在大床里发出沉重的声音。
好在这里隔音效果不错,再怎么样玩外人也不会听到里面的声响。他脱掉身上的外衣,将衬衫的袖口解开拉至手臂,坐在床沿边上静静地打量着睡梦中的女人。
然而这并不是一副唯美图。
邪恶的男人早就将思想落在女人身上最显眼的第一性特征上,好好耸起的胸脯,以及被包裹在衣物之下的令人垂涎欲滴的阴户。
一想到等会的痛快,他便觉得下身的物件在隐隐胀痛。他甚至将思想抛至在卧室自带的室外温泉,要不要去哪里玩个痛快,毕竟他还没试过在温泉里和对方做爱。
睡梦中的女人什么也不知道,她闭着眼,平静的呼吸着,对意识之外的事情毫无任何的感知可言。
他盯着女人的脸庞,久久地凝视着,忽而猛地哼气笑起来,在寂静无声的夜晚里,带给人一种突如其来地恐慌:“非得我下药。”
口交?操逼HHH
床上的女人睡得正香,与其说是熟睡,不如说是因为被酒里的迷药弄得不省人事。所以才睡得这么熟,连一向避而远之的男人贴得这么近都毫无感觉。
迷药这种东西不好弄,国内不允许有,但祁严本身就涉及毒品这一块,什么药物都能从国外弄来,特别是针对这女人的,平日里防他跟个贼一样。
日式浴衣的腰封是镶着金丝边的小樱花,透着淡淡的粉色,勾勒出女人纤细的腰身线条,很是温婉动人。莹白如玉的脖颈在灯光下闪着迷人的光芒,让男人忍不住生出一股去舔舐的欲望。
他这么想着,便也做了出来。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冷峻坚毅的脸庞,一旦沾染上些邪恶的情欲,便惹得女人着迷。
祁严坐在床沿边上,盯着她熟睡的脸庞,终是忍不住,慢慢地垂下头颅,将唇瓣对准了女人的脖颈然后开始轻轻地啃食。因为中了迷药,所以对方毫无知觉,更别提反抗,只能任其摆布。
大概是刚才喝了酒的原因,所以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酒香味,很是让人着迷。
他一边舔舐着,一边将手放在腰封上扯开对方的身上的衣物,就如同拆开精心包裹的礼物一样,手指轻而易举地将它挑开。大手贴在肌肤上,顺着往上滑,便找到了乳房的位置,将它一把握住。
柔软的乳房是女人哺育子女的地方,现在却全部都被他一人所占据。他微微侧过头,甚至还能看到对方胸脯的起伏,露出的两只乳房正惹人怜爱。
沉甸甸地握在手里,刚好一只手能抓住一个。
女人的胸也用不着多大,太过显着就反而过犹不及,要适当,刚好,能够让人握住,紧贴这块肉之时能感到柔软的触感就已经差不多了。
这会儿玩的差不多,到了吃正餐的时间。
祁严从床上下来,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光。一边脱着,还不忘看一眼床上的女人,早在刚才就被他脱了大半,现在衣衫褴褛的披在身上,半裸酥胸,还真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尔后他跪在床上,分开女人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开始仔细端详起那块穴肉的美妙起来。光洁细腻,肥美多汁,两瓣阴唇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的阴蒂和令人疯狂的阴道入口。脸庞渐渐贴近,他张开嘴,一口将两瓣阴唇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身下的女人有了轻微的动作,轻轻地踢了下腿,表示自己的敏感。即使是中了迷药,身处昏迷,但肌肤上的敏感还是无法消除,特别是那块隐私的地方。
祁严瞬时滞住,停下所有的动作,紧巴巴地盯着身下的女人。他还真不怕她这会儿醒过来,毕竟身上的衣服都被他脱光了,也不担心对方从自己手底下跑脱。但这种一惊一乍的感觉,还真是不太好受。
但直来,对方不干,挣扎的厉害,他也没什么办法。
鼓起的肉包,洁白的阴户,在向他招手,含在嘴里滑嫩嫩的,就像一块上好的雪花牛肉。他猛地咬了一口,就像报复性似得,让女人疼得皱眉。随后伸出舌头,坚硬而粗粝的舌尖在阴缝中来回滑动,时不时的舔过硬挺的阴蒂,惹得女人阵阵颤抖。
他从来不爱给女人口交,觉得对方恶心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这种行为太过低贱,不太配自己的身份。哪怕是以前他还在街头乱混的时候,也从不会去舔女人的阴户。
因为刚刚才洗过澡不久,所以小逼带着股淡淡的清香,偶尔嗅深了,还能闻到一股子骚味,很是让人情欲大涨。身下的鸡巴也硬如铁杵哦,叫嚣着要钻进女人的逼里好好趁一趁威风。
祁严放下她的腿,转而开始用起手指,轻轻地在穴口处打着转,往里挤压。阴道里又挤又窄,四面八方的嫩肉都朝着他的手指施压。
从两腿之间窥见对方的脸,还能看到微微颤抖的羽睫,是动情地表达。手指和口舌,都做不久的前戏,无论有没有到位,女人有没有湿润,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春宵苦短,他可不是来伺候对方的。
于是抽出手指,舔了舔上面粘着的咸湿液体,将女人的两条腿分开缠绕在自己腰上。
黝黑粗大的肉棒露了出来,龟头微微翘起,柱身胀得充血。上面青筋虬结,活脱脱的像一根粗长的大铁棒,温度高的烫手。鹅蛋般大的龟头,钻进逼里时能撕开对方的肉,很是残暴。
亚洲人很少有这尺寸,以前还有人调侃他,找不到活可以去日本解决生计问题。听说拍片的男演员只对鸡巴有要求,至于身材外貌什么的都不太讲究。
他只是置之一笑,却也想过自己的尺寸的确比寻常男人大一些,就连祁律也是。虽然比他的还要小一点,但就标准尺寸而言,已经优越了很多。
祁严回过神来,握住大肉棍瞅准穴口,臀大肌压紧绷圆,等待着发力。调准好位置,龟头顶在女人的阴道入口,缓缓顶进去。
对方里面很紧,紧得他动弹不得。
眉宇深深皱起,他还不信操不进去。
又不是没操过,隔了段时间,就紧得跟个处女一样,也不知道生了孩子后会不会好一点。他沉住气,捧着对方的两瓣屁股揉了揉,一口气猛插到底,破开紧致的媚肉,让鸡巴深陷其中。
操逼HHH
她脑袋昏昏沉沉地,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原因,让她深陷睡梦中全身乏力连个眼皮都抬不起来。她梦到小时候的事,梦到和何劲,喜妹到处在街上流窜到处乱跑,梦到家乡小巷里卖着的特色美食。
忽然,她又梦到自己长大,和何劲开始做起了兼职,负责给人催账讨债。她坐在别人家里的厅堂正中间,额前短小的碎发被随意一甩,手里还拿着根铁棍,正望着瑟瑟发抖的欠债人。
这些人的神情她都看了个腻味,总是摆出一副害怕求饶的姿态。要么哭,要么闹,反正就是死活不肯把钱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