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宽厚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疯狂肆虐,汲取着她口中稀薄的氧气,整个人被牢牢禁锢在他怀里无法动弹,只能被迫的感受他赋予自己的窒息和绝望。

赵又欢的脸庞越来越红,这是缺氧的具体表现。在她整个人都似乎要晕厥过去之时,祁严终于松开了口。

他津津有味地品尝着牛奶的滋味,甚至还颇有乐趣:“下次试试红酒?”

她软了身子,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他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还没来得及缓缓自己的大脑,紧接着又被他一把抱到了床上。

“好了,现在轮到我吃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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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闷热,身体里的酒精在隐隐作祟鼓动着血脉里的不安,那种微微有些失控的躁动感让他有些极为不耐烦的想要发泄出来。

他将她压在身下,双腿夹住对方挣扎乱踢的下半身,黑眸里迷乱动情的光芒愈发浓厚,瞬也不瞬的盯着身下的女人,从她的黑发扫过微红的脸颊,再到胸前微微鼓起的两团柔软。

他的眼神直看得她发毛。

就像是瞄准猎物准备随时进攻袭击的野兽一般,眼眸里闪现着嗜血的光芒,甚至从他的黑眸里便能看到他将要撕开她的外衣然后大饱喝足。

赵又欢浑身都开始酸痛起来,她的腰侧还残留着昨天晚上男人在她身上施加的印记,更别说两腿之间那个隐秘地带的疼痛。

面对祁严,她的慌乱从来都是与秒俱增,更何况今天还是一个微微醉醺的祁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试图让对方放自己一马:“祁、祁严……我不舒服,你也喝醉了……你让我好好休息……行不行?”

但对方压根就不会考虑她的想法。

男人抿唇皱眉,眉宇之间的沟壑深深皱起,似乎是因为室内温度过高而有些燥热难耐。他将手放在衬衫脖颈处的两颗纽扣上,想要撕开那一处的纽扣来缓解身体里的燥热,但拉扯了两三下也没能将它撕烂。

人在外面行走打拼事业,衣食住行都需要十分讲究。首当其冲的便是衣着外表,与人谈判合作,少不了会从衣着上去打量一个人。

祁严向来不在意这些,但也得需要有些讲究。身边也有专门负责衣着打扮的专人和设计师为其量身定制,说得出口的大牌定制服装他有,专门的私人手工高级定制时装他也有。

总而言之,便是衣物质量上乘,也很难被人撕烂。

他有些不悦起来,沉着脸看着很是吓人,一五一十地将身上的衬衫脱下,露出小麦色般的健壮胸膛,强硬有力的手掌压在女人的身上,连带着将她的衣物也一并脱光。

她挣扎着,像一条被冲到岸上濒死的鱼,在最后关头还做着无谓的举动。

身下的庞然大物被从内裤里掏出来,紫黑粗壮,上面青筋盘绕,光是看一眼便让人心神慌乱。他握着火热的肉柱,一想到女人肉穴的温热紧致,便有些情不自禁起来。

龟头顶着穴缝间来回滑动,好像在做热身运动。

她哭也哭不出来,泪水早就流光,只剩下满满的恐惧。特别是在他所谓的前戏里,对未知的性爱更加绝望,有时嚎叫着骂骂咧咧,有时又温声细语的求对方放自己一马。

软的硬的,嘴皮子都吐噜个遍。

祁严揉着女人的两瓣屁股,又软又大,手感不比胸前那两团差,就像娇艳欲滴的水蜜桃似得,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就是对方太闹腾多话,吵得他耳朵有些疼,于是不耐烦地拍了一巴掌在上面:“你节约些力气,等会有你叫的。”

龟头分开两瓣阴唇,轻轻地点了点阴道上的黄豆粒儿,于是身下的肉体便微微的颤抖。

他甚至都不去想对方是否能够容纳下自己的这根巨物,是否小逼里足够湿濡,在他的经验里,操久了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

圆滚滚的龟头怼在阴道口的位置,打算随时进攻,火热的触感让赵又欢极为不太舒服,她害怕,对于男人的那根巨物,下意识地内心恐慌。

可是这没有一点办法。

他屁股一沉,肉棒缓慢而又坚定的进入小逼里,如同刀刃般滑开软嫩的穴肉疼得她叫出声来。昨天晚上的伤还没有好全,小逼里还是火辣辣地疼,结果今天又被对方压在床上硬来,更加疼的厉害。

小逼里湿濡紧致,一进去便胜过人间天堂。粗大的肉棒不限于眼前的媚肉,它要直直地插进子宫口去,然后在里面肆意挥洒。

男人的粗声在耳边回荡着,鼻息里的热气喷在她脸庞有些痒痒的不太舒服。

她下面早就被插成了一滩水,任由对方放肆。微微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下面紧得要命,抽插时都要废很大的劲,每动一下,小逼的嫩肉便紧紧贴在肉棒的柱身上拼命吮吸着柱身,细小的电流传到男人身上,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这滋味堪比处女。

祁严操过处女,无论是自己送上门的,还是别人为了讨好他送上来的女人都有一两个是雏。

他那时候算燕城的新起之秀,皇城的势力范围也没那么大,只能算一个普通的娱乐场所,于是总有些女人来这里纵情声色,钓凯子亦或是寻乐子,都有。

他长得帅,人也玩的开,再加上是皇城的主人,很多女人便打他的注意,哪怕是一夜情也愿意。

大鸡巴突然不在浅插浅入,重重的擦过阴道内壁,顶到了宫颈口,几乎是全根没入,然后再插出,仅留龟头在小逼里面,两颗卵蛋拍在女人的阴户上啪啪作响。

比其他女人好操有什么用,那些女人比她乖巧懂事得多。还骂他断子绝孙。

他猛地想到昨天晚上她骂自己的话,火气顿时上涨,下身的鸡巴也得了主人的一把火意,虎虎生威,在女人的小逼里肆意横行,死命地凿开女人的阴道,小逼火辣辣地疼。

她攥紧床单,手指泛白,咬牙也不容许自己叫出声,偶尔抓一把男人的手臂,让他也不好过。

他冷眼旁观,只顾着身下的欢愉,一点都不管女人的死活。一想到断子绝孙这话,就联想到五年前她流掉的胎儿。但凡他儿子还活着,都院子里满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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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至,他有些恼怒,放低了身子,将脑袋压在女人的乳房上不停地摩挲。直至乳头不禁挑逗慢慢硬挺起来,他这才张开嘴,将乳头一口吞下。

身下的鸡巴,周而复始地操动着小逼,没有停歇,胯部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击着女人的阴户,鸡巴插进去,抽出来,带出一大片淡淡腥臊味的渍液,顺着交合处沾湿了身下的一片床单。

鸡巴忙活着,嘴巴也没闲着,乳头被粗粝的舌头尽情的舔舐,尔后又用牙齿去细细地啃咬,甚至咬住乳头往外拉扯,疼得女人尖叫出声才勉强罢休。

宁静的深夜里,整栋别墅都是静悄悄地,只有这间卧室里偶尔传出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吼,却被隔音效果极好的墙面所阻碍,将一切声音都吞噬在其中。

赵又欢的脸色惨白,秀美的五官扭曲在一起,身体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任由对方摆布。

对方像是不餍知足的野兽一般,小逼被操得发疼发麻到毫无一点知觉,而他永远不会罢休,一股脑地使劲折腾。下面肯定红肿受伤了,甚至还可能已经出血,因为她已经疼到没有知觉,张开双腿像是翻身待宰的青蛙任由对方操弄。

他低头看见她的脸,浅浅红晕在脸颊两旁,肌肤在灯光下白的如玉,眼眸迷茫未解。只可惜头发太短,不像以前一般的长发,又黑又亮,如同海藻一样铺在枕头上,动情时能惹得男人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