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又欢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随便骂还骂到对方的一个禁忌,他竟然还在乎子孙后代这种事!

想来也是,他老婆跟他这么多年,一直没怀孕,说不定就是他罪孽深重,所以这辈子子女缘薄!

她喘着粗气,还要笑出声来骂对方:“你这个断子绝孙的杂种……”

他默不作声,猛地顺势压上来,体重实实在在,身形如同一座小山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紧接着屁股紧缩蓄力,粗大的龟头插进穴口,黝黑的大肉棒全根插了进来。

疼得她额头冒出冷汗。

“你骂!你再骂!”他厉声呵斥着,粗壮无比的大肉棒毫不留情的插进女人最深处的位置,将小逼怼得满满当当,无视对方的哭喊,满脑子的就想给对方一个教训。

腰身如同马达一般快速地抽插,强硬的肉棒化身成凶猛的巨斧,非要将女人的小逼凿出个洞不可。

“敢骂老子断子绝孙?!我看你他妈无法无天了!”

糜烂的小穴红肿不堪,一片脏污,粘腻的爱液,凝固成一小点,一小点的污物粘在穴口周围,并且还有白色细沫被从肉洞里捶打出来。鸡巴上的褶皱在阴道里来回地翻开,累积快感。

到最后关头时,女人已经晕厥过去,他还在不管不顾的冲刺着最后一波。龟头上的马眼松开最后关头,一大股精液猛地喷射出来冲进女人的子宫。

鸡巴还塞在女人的阴道里,他也不拔出来,缓口气休息。目光挪到女人闭眸晕厥的小脸,将一旁的棉被甩过来盖在对方的身上:“你能生,老子就不会断子绝孙!”

怒火

巨大的落地窗被厚实的窗帘遮盖住,卧室里阴沉沉的让人分不清昼夜,她醒来时大脑还有些昏昏沉沉的不太舒服,伸手往一旁的床位探过去,凉意透过指尖传了过来。

祁严没在,看来早就走了。

昨天晚上她着实被祁严折腾到半死,即使到今天都还有些后遗症在身上。

她身上赤裸着,脖颈和胸部上布满了青红色的痕迹,跟祁严的性爱算不上多愉快的事情,简直就是他单方面的性虐待。她身上酸疼无力,试图去捞起丢落在地上的衣物,才发现她的衣服早就撕碎成了若干分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起。

赵又欢心里将祁严狠狠地千刀万剐一遍,咬着牙从床上撑起来,双腿哆哆嗦嗦地站在地上,冰凉的触感刺得人浑身一惊,刚走了一步,才发现有股不明的浑浊液体正顺着大腿渐渐往下流淌着,一股子臊腥味瞬时窜进鼻尖,顿时让她恶心到有些反呕。

她知道这是什么,但按理说昨天晚上祁严射进来的玩意儿早就应该干了……除非……这样一想明白过来,赵又欢怒火冲天地砸碎了一旁的欧式台灯。

杂种,祁严真他妈是个杂种!

断子绝孙的玩意儿!

呸!

她狠狠淬了一口,忍着身体的不适去衣柜里找合适的衣服。

这间卧室同她走之前一模一样,大床,沙发,地板,就连衣柜里也塞满了合她尺码的衣服,只不过换了时季的新款,不再是五年前的那一批。

随便拿了件厚实的睡衣穿在身上,先是去浴室里洗个澡,尔后才慢悠悠地将厚实的窗帘打开。窗外阳光明媚,满地的银雪已经化了干净,甚至还能看到距离她最近的那棵大树枝桠上隐隐要生出来的新芽。

燕城的春天到了。

她在燕城,竟整整呆了一个冬天。

这样艳阳高照的冬日,赵又欢站在落地窗旁,有些恍惚失神。她低头看向后院花园那一块土地,仆人正勤勤恳恳地工作,而周围一片宁静鸦雀无声,竟然生出一种她从未离开过这里的幻觉。

那些逃离的日子恍如大梦一场,而这样的日子才是她最真切的生活。

“叩叩”

敲门声募地响起,拉回她的意识。

洗过澡后,身体要清爽不少,再加上她身体素质向来都不错,还算有这个体力去应付门外的人。

她拉开门,便看到祁律,穿了极为简单休闲的家居服正站在门前,睁着明亮的黑眸朝她看过来。

对上这一张几乎同祁严一模一样的脸,她瞬时就沉下脸。

祁律知道她一向早起,所以今天早就睡醒去餐厅里等她一起吃早餐,但没想到赵又欢一直没下来吃东西。他没多想,毕竟她一贯都不喜欢待在这里,失眠睡得晚,第二天起得迟也是挺正常的事。

但一直等到中午十二点吃午饭的时间,她也一直没下来,便心里有些着急,毕竟留她一个人呆在卧室里,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他看见赵又欢苍白的脸色,还有脖颈处隐隐露出来那些青红色的痕迹,心里瞬时咯噔一声,久久没反应过来。

他不傻,他知道那是什么。

整个人有些呆滞无神,缓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阿欢……”

他总担心她出事,比如磕着碰着,哪里有些不舒服的地方。毕竟家里摆放的东西总有尖锐的一角,一不小心滑倒磕在上面也太危险。

但他没想到,对于赵又欢来说,最大的危险不是来自于家里摆放的东西或者其他物品,而是来源于祁严本人。

更没想到,他哥明明答应他不会强迫阿欢,却还是做了这种事情。

整栋别墅里除了他和祁严,没有人敢对阿欢下手。

他觉得自己理应生气,但私心里竟然冒出一丝羡慕邪恶的念头。

倘若他再强硬一点,或许他也能同祁严一样……

这个念头惊得他募地回过神来连忙跟她道歉:“阿欢,对不起……”

“你给我闭嘴!”她满腔怒火正无处发泄,不巧他刚好凑上前来。阴沉着脸,语气也冰冷刺骨:“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你装什么装?!你不就喜欢过这种日子吗?又何必假惺惺的道歉?!”

“今天轮到你上我了所以过来找我?”她眼底带着讥讽,一点都不相信恶狼的措辞:“祁律,我告诉你,我他妈能在这里死一次,就能死第二次!”

酒意

祁律顿时睁大了双眼,脸色大变,刚才心里还有点一丝杂念也瞬间被抛至脑后:“阿欢,你别吓我好不好……我向你保证……”

“滚。”赵又欢面无表情,对于他的借词一点耐烦心都没有,只要她随意的有所动作,身体上的酸疼便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祁严赋予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