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一旁,看着龟头慢慢的刺进赵又欢的小穴里,赵又欢果然感觉到了与刚才不一样的疼,抓着床单的手指都在泛白:“不……不要……好痛……呃……痛……”

祁严对于身下女人的祈求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花穴里全是淫液,唧的一声就将自己的肉棒吞了三分之二进去。才被祁律用过的花穴又如处女般紧致,肉棒刚一进来,里面所有的媚肉就使劲的咬住这位来客。

还有三分之一没进去。祁严拧眉,抬高了臀部将肉棒往她深处里凿进去,赵又欢脸色刷白,下面疼的她皱眉流泪,如同一把刀一样在切开下面的肉穴。

花穴洞口被巨大的肉棒撑的满满的,两边的穴肉撑到极限已经涨红。针眼大的洞穴将完全不符合尺寸的肉棒吞了个干净,来回抽动时带出一大片淫液。

祁律吞了口唾沫,下身的巨物又开始抬起了头。他往前爬了两步,将赵又欢的脑袋搁到自己的两腿之间让她给自己舔。祁严就在她身下的花穴里开始猛烈的抽插着,将里面的褶皱嫩肉碾平,将里面的淫液操干,用最折磨人的九浅一深的方式折磨着身下的女人。

祁严插得慢,但肉棒每次都将她的花穴填的慢慢的。祁律抱着她的头给自己的下身口交,手里抓着她的小奶子把玩着。看着赵又欢蹙眉苍白的脸色有些不悦。刚才他操这女人的时候怎么没这副表情呢?

比起操爽一个女人,祁律更喜欢操疼操哭他们。

“嗯……呃……痛……呃呃呃……好痛……”

祁严沉闷着不说话,用肉棒折磨着她的花穴。他平时爱好健身拳击一类的运动,有的是耐力和力量,下面的花穴就这么被操了二十分钟,里面的甬道淫液都被操干了祁严仍没有射出来。

赵又欢抓着他的手臂,眼角带着泪水,疼出来的:“……不……好疼……呃呃……轻点……”

祁律用手拧她的奶头,小小的,就跟幼女一样:“叫个屁!操!”身下的肉棒毫无顾忌的在她嘴里来回冲刺,将她的呻吟全部堵了回去。两人同时在她的花穴和嘴里进出,祁严已经临近射精边缘,花穴洞口处糊了一层的淫液,被打成细细的泡沫包裹着她的肉棒。

“嗯……”肉棒抵住她子宫口,将滚烫的精液送进她的体内,祁严在她身上抖动了好几下,平息了呼吸才把肉棒从她小穴里拔出来。

轮到自己了!

祁律赶紧将赵又欢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这时候他才发现这女人的腿出奇意外的好看,大腿和小腿的肌肉十分紧致修长,一点赘肉都没有。双腿纤细白皙,比那些模特的腿还更加诱人。

他伸出舌头在她的小腿上舔舐两口,赵又欢便卷了脚趾有些受不住。祁律哼笑:“浪逼!”

身下的肉棒又开始在她的小穴外面开始试探性的进入。祁律低头看了看她的花穴,两片小阴唇已经红肿成了个大馒头一样,鲜红的嫩肉混浊的精液更让他觉得刺激。

祁律用劲将肉棒挺了进去,一下子抚平了里面所有的媚肉:“操……刚被我哥操过……怎么那么紧……”比刚才更加紧致!他的肉棒动都动不了!

刚才祁严操的时间过长,甬道里面的淫液都被操干生疼肿了一片,这时候祁律再进去自然更加紧致,几乎寸步难行。

赵又欢的贝齿咬住下唇强忍住身下的痛苦,梦中的自己好像被人用刀不停的穿刺着,而她就犹如一块鱼肉一般无法动弹。

祁律在她的花穴里疯狂进出着,刚才还没来射进去的精液现在开始蓄势待发占领敌人的目的地。他的动作粗暴,几乎将赵又欢的腿和身子压成了九十度。

“……好爽啊……嗯……真他妈骚……这女人的小穴怎么那么好操……”

祁严靠在枕头上,拿过床头柜上的香烟点燃开始抽起来,空气里除了暧昧情欲的味道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烟味:“你别把人玩死了。”

祁律笑了笑,刚才他哥还让自己把她送走,现在跟自己说别玩死了。

说到底就是这个骚逼太骚了,他哥都有些上瘾了!

祁律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小穴,低头咬住女人的奶头,精光一松,泻进了她的体内。

上不了popo

情事后的清醒(二更)

赵又欢悠悠的从床上醒过来,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烫,下面的那处疼的厉害,要她来描述就像是在打架时被人从下面撕裂开来。她喉咙里干涸枯竭,僵硬的转过脑袋,看到一张英俊的睡脸正对着她,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有一双手悄然无声的从她的脖颈后方摸上来,抓着她胸前的乳房玩弄着。

赵又欢瞬间汗毛竖立,整个人陷入了恐慌的困境之中眼前这个男人是真实的存在……那后面那只手是从哪里来的?!

一般的女人要是被祁严和祁律共同玩弄,没躺个一天几乎无法动弹。好在赵又欢身体要比普通的女人强壮许多。咬着发颤的牙关,忍住全身的酸痛,抓住了胸前的手!

“醒了?!”男人大清早都会勃起,祁律也不例外,他直接抱住赵又欢赤裸的娇躯迫使她面朝自己,眼睛里带着刚上涨的情欲:“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在被褥之下用手抬起赵又欢的腿,试图将自己的肉棒挤进去。赵又欢脸上充满了愤怒和羞耻,咬着牙:“后面那个男人……”

祁律挑眉:“那是我哥。”

赵又欢阴戾的眼眸对上他的眼睛,她能感觉到自己牙齿都在颤抖:“你可没说过你哥也会……”

她虽然没什么贞操观念,但是能跟一个男人睡已经是自己极限,没想到祁律这么恶心,还让他哥也来掺和一脚。

赵又欢的眼神看得他心里发秫,下意识就挥了一巴掌在她脸上让她移偏了脑袋。祁律大声嚷嚷着掩饰内心透露出来的一丝慌乱:“我也没说我哥不会睡你,你不就是出来卖的吗?大不了多给你一些钱,有什么大不了的?!”

“呵呵。”赵又欢全身无力,祁律的一巴掌让她整张脸都埋在枕头底下大半天都没挪开,她低低地笑声让祁律听着有些紧张:“你真他妈恶心,别落我手上,有机会我一定杀了你!”

她的话祁律听着不爽,那一丝愧疚也随之消散,他掀开了被子打算好好“惩罚”这个女人一下。好歹自己给她破了处让她这么爽,晚上的时候被自己操的浪叫,醒来了就不认账了!

有一只大手伸到她的额头上摸了一把:“祁律,别玩了。这女人好像发烧了。”

赵又欢听到祁严的声音终于忍不住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阵阵恶心涌了出来,让她直接将胃里的东西吐到了床上。空气中顿时飘散着一股恶心的酸臭味,祁严黑了脸。

………………

别墅里一直备着家庭医生,很快就接到雇主的电话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赵又欢已经被送到了祁律的床上安置着,被褥将她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脑袋。

方医生心里咯噔了一声,床上的人虽然只露出一个脑袋,但看见那么短的头发,大概也能明白是个男孩子。之所以认为是男孩子,实在是赵又欢长得太过秀气年轻,跟他家里的小儿子差不多大。他一直都知道祁家这两兄弟在床事上向来浪荡不羁,没想到就连男人也不放过。

本来他还想让自己小儿子大学毕业后让雇主帮忙找份工作,现在看来还是算了

冰凉的针头一下子刺进血管里让昏迷的赵又欢一下子蹙眉,隐隐约约她听到有人在说话。

“……药放在旁边了,按照说明书上来吃就好……病人身体不舒服……最好喝粥,油腻的食物就别上了……”

祁律挥手赶人:“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他瞥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没想到看着赵又欢看着那么强壮,也有被男人玩弄生病的时候

赵又欢几乎是听到他的声音就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下意识的想要坐起来离开这个地方。祁律眼疾手快的压住她打着点滴的手:“你疯了?!”

“滚!”她厌恶的看了他一眼,直接拔掉针管,有血迹从针眼的位置流落出来她也毫不在乎。就这么赤裸着身子,颤巍巍的去找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