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了头,继续下一局。

这一局燕钰尽了八分的力,令仪输了。

愿赌服输,令仪也干脆利落地脱下了外袍,不服气道:“再来。”

又是三局,令仪也输了三局,她?身上连着小衣只剩下三件,她?慌乱的同时有些?恼怒了。

这厮怎么?六博棋也玩得这么?好,这叫她?怎么?赢?

许是看?见了令仪的不开心,接下来四局燕钰都让了她?,身上很快就只剩下一条纨裤了。

他脱得大方,但令仪看?得丝毫不大方,甚至还暗暗扭过头避着。

但尽管扭头扭得快,令仪还是瞧见了那?一身紧致结实的腱子肉,纨裤下修长有力的长腿,还要?,还有胸前那?鼓鼓囊囊的一片,仿佛比她?都大!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令仪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番。@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知?道,如果再让燕钰脱下去她?会看?到什么?,因而接下来不用燕钰费心赢她?,自己便故意让了。

无论谁脱,燕钰总是愿意的,察觉到令仪故意让着,他也不客气,连赢了两?把。

令仪懊恼地脱下了小衣外最后一层素丝里衣,由于整被燕钰看?着,不仅是脸颊,一身肌肤都犯起了淡淡的粉意,满目的雪腻酥香看?得燕钰呼吸急促,眼都不舍得眨一下。

他没有说话,但眼神里写满了欲望二字,令仪抱着她?上身仅剩的小衣,也不敢再喊下一局了。

再来一局,无论是谁输谁赢,都会有一人?赤着,游戏便可?以结束了。

正暗暗吞咽着口水的燕钰也意会到了这一层,他也不再碰六博棋,伸手将床帐放了下来,将二人?困在一个由帐子围困的密闭小空间里。

然后大剌剌地站起,当?着令仪的面将身上最后一层碍事的布料扯下。

令仪仍是抱着臂没敢抬头看?,但低垂着的眸瞧见了被燕钰随手扔在床脚的纨裤,她?眼睫急速颤动。

六博棋被拨到了床下,落在脚踏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男子火热雄伟的身躯渐渐靠过来,拉开了她?的双臂,亲手将她?护着的小衣褪了去。

天上只有一个月亮,但燕钰眼前却是有一对,还是一对染着点点艳色的雪色盈盈。

燕钰只觉月色动人?,让他如痴如醉。

他将承载着这一对雪月的人?儿推搡下去,一双常年执着刀枪剑戟的粗粒手掌跟着捧上了一对满月,引起雪月震颤。

燕钰不算黝黑的肤色,只是因时常在外征战而染成的微微麦色,但此?时与?玉肌如雪的令仪叠在一处,色度冲击便十分的显眼。

他轻吻着雪月,甚至大胆地冒犯了它们,僭越地品尝了好半晌,耳畔尽是月的轻喃低吟。

很快,一条碧色的亵裤也跟床脚的小衣汇合了,两?件衣裳静静地躺在一团丢得乱七八糟的衣衫上,目睹着主人?所遭受的一切。

微微肿胀的红唇张阖着,令仪瞧他终于离了她?的脖子,试图闯进她?的地盘,但始终不得窍门,急得满头大汗时,令仪听他要?端个灯过来瞧,心中一急,乱了章法道:“别去,我帮你就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自己自然最了解自己的身子,令仪看?着燕钰火热惊喜的目光,窘迫地将其拉下来,让他的眼睛看?不到下面,一只手忍辱负重地探过去,颤颤巍巍拿住了。

不用眼睛去衡量,令仪也能断定大小,比之?前夜在册子上瞧见的雄伟多了。

将其置于正确的位置,令仪在燕钰耳边轻声道:“记得轻点。”

说完,腕上一使劲,探出的毫厘让燕钰茅塞顿开,顺着令仪给出的方向便前行了。

大约是燕钰谨记着她?的叮嘱,他在夫妻敦伦上的作风也如行军打仗一般,强势又霸道,也不知?习得哪家兵法,使将士前进一步便退后半步,紧接着再前进两?步。

这样的消磨下,敌营最终被闯入了,方法也是最为柔软的一种?,并没有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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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敌方的哀叫。

然这些?只是用来欺骗敌军的手段,待到将士占领了高地,忽地变为凶悍的一面,将人?杀了个片甲不留。

起初令仪还算能忍住,毕竟燕钰十分照顾她?,不仅来的时候轻柔,只有些?微疼痛,前奏也缓而轻慢,她?虽有些?难耐但不至于呛出声。

然就在她?答了他一句习惯了,事态便不是她?想得那?般了,一声接着一声,不仅是自己在低低婉转哀叫,还有肌体?相触时的脆响,甚至是难以言明的淋漓声。

令仪羞愤欲死,但丝毫阻止不了已信马由缰的燕钰。

夜半子时,一日中最寒冷的时刻,但艳红帐子中的温度却在节节攀升,似要?将人?焚烧个彻底。

恍惚中,令仪仿佛瞧见月升月落,一夜足足有三回。

清晨

对于昨夜到底闹到了什么时候, 令仪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只记得燕钰这人整个人热辣辣地来了三回?,像是不知道累, 要?不是第三回令仪实在受不住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表达自己的愤恨, 怕是还想再来一局。

凭心而论,头一遭的时?候过了那股子疼劲, 一场下来倒也酣畅淋漓很是舒爽。

原本一场罢令仪便以为可以结束了, 刚想起身去浴房净身,腰还没直起来, 又被按下去了。

“再来一次吧。”

因为操劳情事而微哑的嗓音中带着可怜兮兮的祈求意味,令仪心神松动, 心神摇摆间被燕钰再度得逞了, 雄赳赳气昂昂的,几个来回便让令仪没了气力。

第二遭虽有些压力,但好?歹还算撑得住, 只再没了力气自己去浴房净身了。

想着这下该结束了,嗓子干涩的令仪刚想让他出去,把傅母和鹿鸣叫进来服侍她浴身, 气还没喘匀,就瞧见燕钰耍赖般地将脑袋窝进了她的颈侧, 客套话也不说了, 径直摆起了身子。

疲惫的身子再次受到新一轮的刺激, 令仪烂泥一样的意识也跟着清醒了几?分。

意识到燕钰无赖地要?进行第三局,她气恼地举起软绵绵的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