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几根并在一起的手指被抽了出去,滚烫而粗硬的巨物抵上了传来难耐空虚的穴口。

唐燕久终于清醒了过来。他哆嗦着攥住了绍重英背后的衣服,沾染了泪珠的睫毛轻微地扑扇着,如蝶翼般脆弱惑人。

“门、嗯、门没……关……”哪怕是位于走廊尽头、和其他病房隔开一段距离的特殊病房,也不能保证外面不会有人经过。

但此刻的Alpha显然不可能停下正在进行的事情,先走过去把大开着的门关上。

绍重英抬头看了一眼能够看到外面走廊的病房门,忽地托住唐燕久的屁股,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原先抵在后穴入口的冠头顿时从上面滑了开来,往后一路顶到了尾椎的位置,古怪而难耐的酥痒让唐燕久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喉咙里短促的叫声被压下来的双唇堵住,变成细弱的呜咽,散在黏热的空气里。

没有抱着怀里下身完全赤裸的Omega,走向那扇开到最大的房门,绍重英转了个方向,带着他走向另一边的洗手间。挤进臀瓣间的肉棒随着迈步的动作来回地抽送摩擦,柱身表面勃凸的经络每一下蹭过臀缝穴口,都能带起一阵钻进骨头缝里的痒,让唐燕久忍受不住的收紧手臂,想要往上逃离,同时却又无比主动地往上面挤蹭,寻求更多令自己沉溺的快感。

轻微的落锁声后,唐燕久被放了下来,使不上力气的双腿踉跄了两下,才在Alpha的支撑下站稳。然后他被转了个方向,往前扶在了紧挨着墙壁的坐便器水箱上。并非特殊病房的洗手间狭小而逼仄,并没有太多供给两人活动的空间。

粗大的龟头又一次贴上了湿软的穴口,而后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有一阵子没剪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Alpha手背的皮肉里,唐燕久发着抖,被吮吻得妍红的唇瓣半张着,被溢出的涎水打湿,哆嗦着泄出紊乱的喘息。

太满了……

太久没有吃过外物的后穴紧致而窄嫩,不过刚吃进了一点顶端,就仿佛被撑到了极致,传来难以忍耐的撑胀与酸麻。

唐燕久的腿软得更加厉害了,如果不是Alpha横在腰间的手臂的支撑,根本就没有办法站稳。

伞状的肉冠顶开湿滑的穴肉,一点点地挤进了肠道的深处,唐燕久感到绍重英亲了一下自己耳后的软肉,只差分毫就能彻底溃散的理智艰难地聚集了分毫

这个Alpha,刚刚亲他的时候,说的什么来着?

就如同故意要打散他刚刚汇聚起来的意识一般,成功地把顶端整个挤入的肉棒停顿了一下,猛地发力,一下把那粗勃可怖的巨物捅到了底。结实有力的腰胯狠狠地撞上了那两瓣柔软白腻的臀肉,发出“啪”的一声肉响,不知收敛的力道撞得唐燕久都往前扑去,又被腰间的手臂及时地捞回来,被那根深深地埋进肠道深处的肉榫,牢牢地钉在Alpha的胯间。

前端未曾被经受抚慰的阴茎几乎是立即就射了出来,点滴白浊溅落在身前合上的马桶盖上,颜色并不十分明显,却显眼得让人完全没有办法忽视。

“还受得了吗?”没有立即开始抽送,绍重英略显克制地低喘着,伸手推高了唐燕久上身宽大的病号服,一下、一下地抚顺着他裸露出来的脊背与腰肢,那根深深地插进了Omega体内的肉刃撑满了整个穴道,蓬勃地跳动着,以最无可遮掩的方式,昭告着Alpha即将满溢而出的灼热欲望。

唐燕久忍不住哽了一声。

这个问题在这种时候具备什么切实的意义吗?!

可身后的Alpha对这种问题,总是有种特殊的执着:“燕久?”

掐在绍重英手背上的手指发着抖收紧又松开,唐燕久几乎要被那由渴切与羞耻交织而成的热意给逼疯。

“如……如果、嗯……”喘息着夹紧了后穴,唐燕久俯下身,把额头抵上自己扶在水箱上的手,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哭出来似的带着颤,“如果我说,受不了、的话……”他问,“你会、停……停下来、吗……?”

“……不,”绍重英沉默了片刻,才给出了回答,“我做不到。”

“所、所以,”唐燕久直接踩上了他的脚背,双唇间泻出的话语间满是浓浓的哭音,“你废话、真的……好多、呜……”

这大概是第一次,绍重英得到这样的评价。却无可辩驳的贴切。

绍重英忍不住有点想笑,却又觉得这样或许会然身前的Omega恼羞成怒,于是将忍耐不住的笑意转化成落在唐燕久后颈的亲吻,密匝而轻柔,每一下都留下一点殷红的印记。

然后他开始缓慢地抽送。

在这个过程中,帝国的上将总是有着足够的耐心,像潜伏着等待猎物的野兽,把所有的攻击性都潜藏进那温吞的抚弄当中。

唐燕久很快就被磨得受不了了。穴道里那不同于自身体温的灼热,存在感实在太过分明,内壁被摩擦带起的快感让腹腔内部都传来难以忍受的酸麻,被坚硬的龟头蹭过的敏感点却无论如何都得不到足够强烈的刺激。一直没有消除的撑胀与逐渐攀升的饥渴,让唐燕久的眼睛都开始涣散,泛着潮红的面颊,也早已经被滑落的泪水淋得湿漉漉的,连下方被借以支撑身体的事物上,都能看到几道不明显的水痕。

他忍不住的想要喘息、想要尖叫、想要催促身后故意折磨人的Alpha快一点,可残存的理智提醒着他自己此刻处在什么地方,外面那扇敞开的门,能够最大限度地让他的声音传到那道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走廊里。

而他没有信心能够克制好自己的音量。

刚刚释放过一次的肉茎,在饱满的冠头又一次擦过前列腺的时候,再次抖颤着立了起来,唐燕久呜咽着,想要去咬自己的手腕,绍重英的手却先一步伸了过来,挡住了他的牙齿,探入他的口腔,戏弄似的轻轻拨弄着软滑的舌头。

“可以咬,”Alpha的唇瓣贴了上来,含住唐燕久的耳垂轻柔地啜吻,“没关系。”

伞状的冠头在话音落下的下一个瞬间,准确地找到无数重褶皱当中最敏感的那个小店,狠狠地撞了上去。陡然蹿高的快感让唐燕久失控地仰起头,从喉咙里泄出含混的哭吟。而紧随其后的,是丢弃了克制之后的放纵与蛮横。

锐利的齿锋没有任何留情地刺破皮肤,深深地陷入了腺体当中,汹涌的信息素伴随着灭顶的快感袭来,铺天盖地的,只一个呼吸就夺走了唐燕久思考的能力,只知道拼命地夹缩后穴,往外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骚水。

而这场名为性爱的欺凌,这时候才终于在Alpha粗重紊乱的呼吸中拉开帷幕。

布满青筋的肉柱凶猛地捣进湿热的穴道深处,将无处可去的淫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挤出,捅操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弄得唐燕久发抖的双腿湿淋淋的,每一下贴上绍重英裸露的皮肤,都带起些微粘腻的触感。

唐燕久被干得浑身发抖,整个人都被那激烈到了极点的顶操给撞得前后颠簸,连身前勃起的阴茎都不受控制地大力摇晃,把前端溢出的腺液甩得到处都是。

他剧烈地喘息着,想要说出推拒的话语,可插在嘴里的手指却将所有的声音,都搅成破碎的呜咽,彻底地跌进了欢愉漩涡的身体也违背意志地打开迎合,主动又放荡地往后摆送,期待着更粗暴的贯穿。

肉体碰撞的清脆肉响混在黏热的喘息当中,两瓣圆润莹白的屁股很快就在那不见停歇的拍打下泛起了红,有如熟过了头,从中间裂开的果实,从那道诱人的肉缝当中,不断地往外溢出丰沛的汁水。

更多的淫液分泌出来,洋洋地淹没、浸泡着大力插顶的阳具,被反复擦操的内壁拼命地收缩、抽搐,既像是在拼死地抵抗那过度粗蛮的欺凌,又仿佛在痴淫地讨好给自己带来极端快乐的淫具。

唐燕久终于还是没忍住,狠狠地咬住了口中的手指。些微的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开来的时候,粗壮的鸡巴终于破开了生殖腔的入口,狠力地撞上了脆弱的内壁。倏然泄出的泉液之间,窄嫩的穴腔剧烈地痉挛着,被操穿的肉袋一般,颤颤巍巍地套在可怖的肉具上,崩溃地流出快乐的眼泪。

本就恍惚的神智仿佛中断了那么几秒,又很快被极端的欢愉给重新拖拽回世间。绍重英根本不给他任何休憩与逃避的机会。

唐燕久被顶得眼前发黑,甚至有种近似胃部被挤压造成的作呕感。

实在是太深了。

他甚至觉得连生殖腔都已经被捅穿了,那根不知疲惫地顶耸的鸡巴,正穿过那个用来孕育的生命的地方,在他的盆腔内肆虐,卷起连灵魂都被击溃的恐怖快感。

唐燕久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精的。就连小腹粘腻的触感,都是在绍重英贴在他肚子上的手掌移动的时候,才传递到大脑中的所有还在运转的感官全部都在为此刻的快感服务,致力于把他所有的理智都溺毙在这名为欢愉的泥沼当中,在越是挣扎,越是深陷的命运之中,迎来最终的结局。

大量的白精陡然泄出,猝然灌入被顶得变形的生殖腔当中。唐燕久死死地咬住嘴里的指骨,潮吹了无数次的穴眼徒劳地张合着,却未能如以往那样,泄出如注的水流。

可逼得人发疯的快感却并未因此而减弱分毫。唐燕久哭噎着,阴蒂下方的尿孔大力地翕动着,蓦然往外射出了一道淡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浇在了身前,给空气染上了新的一重淫秽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