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诺伸出手,将堆叠在唐燕久腿根的裙摆撩得更高,露出一侧腰际系着的黑色细绳。

还浸泡在热意当中的大脑,未能及时地做出反应,唐燕久有些呆呆地看着眼前的Alpha,用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自己先前系上的结扣、

下一秒,不等唐燕久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那条被穿戴在他的下身的、有着过分简单的构造的小玩意儿,就被莱诺捏住了其中的一端,蓦地从他的腿心抽了出来。

失去了束缚的肉茎在那片单薄的布料离开的刹那,便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亢奋地颤晃着,从顶端张合的小孔,流出透明的腺液。布片下端的珍珠,更是被串联的细绳带着,飞速地自湿软肉缝中滚操而过,根据自身的大小,或是大力地碾上骚肿的肉蒂,或是若有似无地自挺立的尖尖上擦过没有任何征兆的尖锐刺激,让唐燕久的腰肢都不受控制地往前挺拱,从口中发出的呻吟,也成了变了调的尖叫。

那片连着珠串与细绳的小小布片被拿在莱诺的手中,往下的那一段,还在湿哒哒地往下滴着水。

宛若昭示着某个Omega先前淫浪的证据。

“……好。”直到这个时候,眼前的Alpha对于刚才话语的回复,才终于落进唐燕久的耳中。他哆嗦着张开嘴唇,却只断断续续地发出了混入少许哽咽的气音,根本没法说出任何用以控诉的成形字句。

而莱诺的动作,显然也并没有结束。

他垂下头,再次撩高唐燕久滑落的裙摆,而后伸手握住这个Omega胯间挺立的肉棒,将那串由大小珍珠串成的珠链绕在了这根小巧性器的根部,用相连的布片和细绳固定甚至往上缠绕到了勃胀的龟头顶端,恰好在尿孔的位置,打了一个装饰性的绳结。

就仿佛这根在交合中,很少被用上的器具,是某种特殊而精致的礼物一般。

“但是,”莱诺松开手,重新看向唐燕久的双眼,“只要是和绘画有关的要求,小久都不能拒绝。”

“……而我需要取一些画画需要用到的东西。”并没有停下来,去等待唐燕久的回答,莱诺略微起身,伸出手扶住唐燕久靠着的椅背,以一种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笼在身下的姿势,越过椅背从他身后的书桌上拿了些什么。

是几支大小不一的笔和一个空的墨水瓶。

唐燕久并不记得自己有这些东西,也不认得那些有着绒毛制成的笔头的东西,都有什么特殊的作用。

而眼前的Alpha,显然也并没有向他进行说明的意思。

把手里的东西随意地放在了脚边,莱诺垂下眼,似乎认真地思索了片刻,才从中选出了一支有着扁平形状、几乎有他的小逼长的笔杆的画笔,随后站起了身来屈膝低开了他并起的双腿。

有那么几秒钟,唐燕久的大脑由于眼前的状况,与先前的所见太过缺乏关联,而出现了短暂的断档。但随即,他就看到面前的这个Alpha俯下身,将手中持握的长杆画笔,对准了自己由于分开双腿的姿势,而毫无保留地敞露出来的阴户女穴。

“是经过特殊工艺加工的马匹鬃毛,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似乎是在解释什么的话语落进唐燕久的耳中,却没能被他成功地理解,那柔软的笔头,就已经触上了唐燕久湿软靡红的女穴

那里本就在不久前,才经受过一场毫不留情的蹂躏,又在刚刚堪称自我玩弄的过程里,被坚硬的珍珠狠狠地折磨过,这会儿正可怜地肿着,随着无法自制的翕动绞缩,一下、一下地往外吐出湿黏的逼液,只片刻就将那马鬃制成的笔头打湿浸透,整个都裹覆上了一层淫亮的水光。

唐燕久这会儿才明白过来,这个Alpha口中所说的,“画画需要用到的东西”指的是什么。

迟来的羞赧席卷上来,让唐燕久全身的温度都不受控制地蒸腾了几分。可胸口某种莫名的情感,与那再次袭来的,“不想顺着这个Alpha步调”走的念头,叫他非但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抗拒,反倒主动地将自己的两条腿打开了更多,连带着腿心的雌穴,也被拉扯开了一道细缝。

……像在邀请什么人,更加深入地奸淫侵犯。

而莱诺欣然应约。

根本不见这个Alpha有什么动作,那支被他握在了手中的画笔,就精准地挤入了那道主动张开的肉缝当中。

细长而柔软的笔尖进入的时候,丝毫没有带起什么异物入侵的实感,但这种画笔的笔头,显然并不是那种粗细均匀的形状而那根根分明的鬃毛,在进入屄穴时,是以逆着生长方向的方式,缓缓地擦过敏感的逼肉的。

那种感受,甚至比打湿的头发擦过皮肤时,还要更加的轻微、柔软,可在这几乎碰不到、抓不着的虚幻触觉当中,还混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针扎似的刺痒,并不尖锐,却毫无规律可循,随着笔头的深入,而一点点地往里推进。

当那一截并不算长的笔头,被完整地吞入的时候,唐燕久已经快要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努力分开的双膝也在止不住地打着颤,缓慢地染上了情欲的薄红。

他到底是在……做什么?

些微后知后觉的困惑刚刚生出,就被接连袭来的快感冲散,唐燕久呜咽着夹紧屄穴,却完全无法阻止画笔的深入,反倒让那种毛发逆向刷过内壁的麻痒,变得越发分明。

而在笔头之后的木制笔杆,由于其扁平的特殊形状,在擦过敏感的媚肉时,带起与笔头截然不同的棱角触感。

可偏偏这东西实在太过细长,那种被硬物碾蹭的感受也变得不那么清晰,唯有那木制的笔杆被不经意转动的时候,才会生出强烈的剐擦酸痒。

唐燕久身下坐着的裙摆已经彻底湿透了,在皮质椅垫上扩散开来的逼水,有少许甚至从边缘滴落下去,在石质的地板上,也留下了点滴的水痕。

当那有着柔软鬃毛的笔头,终于抵达了屄道尽头的时候,唐燕久不由小小地舒了口气,紧绷的足尖也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

“……好浅。”看着那连一半都并未进入的笔杆,莱诺无意识似的轻喃出声。

怪不得每次进去,那么快就能插到底。

并未去看唐燕久对这句话的反应,莱诺俯下身,将刚刚放到地上的墨水瓶拿起,放到了Omega正含着细长笔杆的屄口前面。

然后伸出手,在笔杆的末端,重重地按了一下。

霎时间,才冒出了头的想法,被陡然加重的快感冲散,唐燕久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从嗓子眼里挤出了短促的惊叫,那张被撬开了更多缝隙的肉口抽搐着,近乎崩溃地往外吐出了淫热的汁液。

然而那有着扁平广口的墨水瓶还是有些太高了,只堪堪比被雌穴夹住的笔杆低了一点,根本接不住多少从穴道里流出的骚黏蜜液。

于是莱诺放轻了力道,缓慢地转动抽送着手里的笔杆,笔杆坚硬的棱角与笔头柔软的绒毛,能够更多地剐碾搔蹭到穴内充血的嫩肉。

175“你想让我插进去吗?”(三王子)

分明是距离Alpha持握处无比遥远,本该最难以操控的柔软鬃毛,此时却仿佛倏然具备了生命一样,以各种刁钻的角度,迅速且灵活地刮擦戳刺过骚嫩的穴心,带出与先前截然迥异的刺激麻痒。

而那窄细到本不应该具有那么强烈存在感的木制笔杆,则被莱诺在转动间,化作最为残忍的凶器,狠力地碾剐过不住抽搐的穴壁,惹得唐燕久的小腹都不由自主地抽搐紧绷,随着无法克制的挺腰动作往前拱送。

这个Alpha的动作,实在娴熟灵活得过了头,简直就好像是将原本用在其他地方的技巧,给施展到了唐燕久的身上一样。

早前就被自己那一番不得其法的玩弄,给逼到了临界的边缘,唐燕久很快就受不了地呜咽出声,弓着背想要并起双腿,却显然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挣扎与逃跑的时机,被那潮水般越长越高的快感,给冲卷得发软的双腿,被莱诺用膝盖轻轻一抵,就再没有办法合拢,就那么哆嗦地保持着大张的姿势,绷紧了内侧的肌肤,努力地夹咬腿心被撬开细长肉缝的屄口。

“……不、呃……不要……哈啊、停……呜……这样、呃……酸……呜……”扶住椅背的手早已经松了开来,胡乱地去抓那根深插在自己屄道里的画笔,却由于那毫无章法的动作,反倒让穴内本就强烈酸麻快感变得更加猛烈,一串串晶莹的逼水自无法闭合的肉缝往外流出,有少数甚至沿着下压的笔杆,一直滑落到抵在上面的白皙之间处,稍稍绕了个弯,往下滴坠下去。

“别乱动,”莱诺垂下头,在唐燕久的额上轻柔地落下一吻,“会把自己弄伤。”

话音未落,捏住笔杆的指尖就轻轻地一捻,转动笔杆,将Omega痉挛着搭在上面的手指给抖落下去。顺着笔杆流淌的逼水随之均匀地裹覆到表面,让整支笔杆都变得湿滑而粘腻,看起来晶莹而水亮。

然后那尖细柔软的笔头,倏地钻入了宫口绞缩间,漏出的一点缝隙之间。轻微酸软到不可思议的感受自腹腔内传来,唐燕久微微张开双唇,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那只还未找到落点的手,就被Alpha扣住,和另一只手一起,被束缚到了腰后。

唐燕久花费了好几秒的时间,才反应过来,用来捆住自己双手的,似乎是眼前的人原先松松地系在腰间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