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还带着一点潮意的声音轻轻软软的,粘着细长的丝线似的,在空气里拉开一缕轻飘飘的尾音。
有如最能够吸引孩童的、从云朵撞的棉花糖上逸散出的甜味,叫人怎么都移不开注意。
莫不逸的大脑有那么几秒钟是完全空白的。他只是遵循那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本能,把自己深埋在唐燕久肠道里的鸡巴抽出来,然后“啪”的一声凶狠操入阴茎下边的两颗饱满肉囊往上甩动,用力地拍打在这个Omega湿亮泛红的臀尖,带起一阵轻微的颤晃肉波。
唐燕久被这一下猛干,顶得整个人都往上弹动了一下,没能积攒起多少力气的身体很快就重新跌落回来,哆嗦着将那根硕胀滚烫的肉楔硬棍吃进更深处。
而身后这个行事恶劣的Alpha,从来不会给他任何缓和的间隙。
那根粗悍可怖的肉棒简直就如同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器一般,对着穴壁上已然被奸干得酸软抽搐的窄嫩入口狠撞顶操,每一下都像是要让那个娇小的器官移位一样发狠。
唐燕久根本就受不住这样突然而猛烈的快感,刚刚还在艰难运转的大脑一瞬间就被冲刷成空白,只余下细细碎碎不成形的杂音。他的双手往后抓在了莫不逸的身上,湿红的双唇微微张着,露出一截软嫩的舌,却什么声音都没能发出,那双黢黑的眸子里满是湿淋淋的泪光,以及被彻底浸润的迷离春情。
如一盘被端到了面前的可口佳肴,连被潮意沾湿的发梢都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辛卯想要去吻唐燕久轻颤的嘴唇,却被一旁的柳无政抢了先这个造成了先前那番争端的Alpha捏住了唐燕久的下巴,近乎粗暴地把自己亟需纾解的鸡巴挺入了他的口中,性交一样一下、一下地挺送顶弄,毫无顾忌地刺碾得那通往喉管深处的入口一阵接一阵的抽搐,让唐燕久不受控制地发出呛咳和干呕的声音。
然而,这个Omega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似乎也还记得自己刚才答应下来的事情,非但没有对柳无政的行为进行推拒躲避,反倒无比主动地仰起头,迎合那根大力抽插的肉棒。于是柳无政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饱满勃胀的屌具在抵达喉管入口之后没有停下,无比强硬地顶开那个紧窄的甬道,粗暴地将自己挤了进去,将Omega弯曲出优美弧线的脖颈顶出明显的形状。
本就难以忍受的酸胀和不适陡然被加剧了无数倍,那强烈的窒息感与呕吐感让唐燕久不受控制地推搡挣扎起来,抽噎着把那根尚未插到底的鸡巴给拔了出去不知道是性液还是唾液的晶亮液体,从他张开的双唇间滑下,自下颌牵出长长的丝线,落在他溅上了几滴精液的白皙胸膛,那两颗被莱诺舔玩蹂躏过的奶头肿胀着挺立,还能隐约看出那个Alpha留下的浅浅牙印。
“……不、嗯……太深……哈啊、太……呜呃、大、啊啊啊……我……不行、嗯……”身体里没有停止冲撞的两根肉棒,让唐燕久根本没有办法把话说完整,他胡乱地摇着头,推开还想凑过来的柳无政,转过头却去舔吮莱诺身下的性器,张口将那散发着腥臊气息的冠头纳入口中。
像一个迫不及待被更粗暴地奸玩对待的骚货。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零碎杂乱的念头,唐燕久在又一次被不知道属于谁的鸡巴顶进喉管的时候,又一次崩溃地喷出了水。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掐烂了、碾碎了,塞进了容器里的黄桃罐头,无可抵抗地被大力地摇晃、翻搅,捣弄成更加粘腻糜烂的浆汁,在那有着固定塑形的器皿当中来回盈晃。
实在是太刺激、太超过了,比起之前两次两个Alpha一起操他的时候还要
混混沌沌的念头被再次席卷的高潮截断,唐燕久有种自己身体的所有感官,都处于其他人的掌控、侵犯之下的错觉,以至于就连本该被划归到疼痛与不适当中的讯号,都被转化成了令人癫狂的尖锐快感,极致地拉扯着他的神经。
有射精结束的肉棒从他的体内拔了出去,尚未彻底软垂下去的冠头柱身擦过充血骚敏的内壁,带起一连串粘腻迸溅的火花。唐燕久含着新送入口中的龟冠,艰难地喘息抽泣着,试图根据根据信息素的味道,辨认出眼前的Alpha。可空气中的所有气息早已经交混杂乱成一团,根本就让他无从分辨,而眼眶中怎么都无法减少的泪水,更是让他眼中的画面模糊成一片,仅能分辨出少许鲜亮的颜色。
不知道属于谁的鸡巴顶开根本没法合拢的屄口,狠狠地撞进了酸软抽搐的宫腔当中,唐燕久的手指痉挛着,在满是混乱性液的地板上胡乱地摸索,好一会儿才攥住了一点被骚水浸透的一角,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抓紧,连关节处都由于用力过度而泛着白。
已经是第几次了?
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他在想什么?又在做什么?
在这里的……到底有几个人?
一个接一个杂乱的、毫无意义的、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在脑海当中浮现又破碎,唐燕久发抖的双腿被按住打得更开,两张毫无保留地敞露出来的肉嘴被里面的鸡巴顶得凹陷得更加厉害,即便其中的东西没有动作,也在噗呲、噗呲地往外吐水,像两只被操干得痴傻了的淫鲍,只记得这一个被刻进了本能当中的淫贱行为。
真的……不行了……
在整场性事当中,都未曾被触碰、抚慰过的阴茎传来使用过度的胀麻与疼痛,唐燕久呜咽着,徒劳地往前挺动可怜泛红的腰胯,终于在那仍旧没有停止的奸淫操弄当中,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第16章 16事后的自省
“醒了?”被子底下的手指微微地动了一下,唐燕久深陷在粘稠梦境当中的意识还没彻底地浮上水面,就先听到了一个略感熟悉的声音,“先别乱动,也别急着起来你的通讯器在床头左边的柜子上,杯子也在边上,如果喝得下的话,稍微喝点水,喝不下也别勉强,然后告诉我你记得的最后的事情是什么。”
还有些混混沌沌的意识,在这个仿佛熟知自己的习惯的声音的牵引下,逐渐变得清明,唐燕久下意识地按照提示,找到了自己的通讯器戴上,又喝下去小半杯温度刚好的白水,才捧着杯子转过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个Alpha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身上套着一件看起来很像某些偶像剧里才会出现的、能够将其堪称衣架子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的白大褂,一头柔软蓬松的栗色卷发似乎由于疏忽搭理,有些不羁地乱翘着,那双浅褐色的眸子上,架着一副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金丝边眼镜,再加上空气里逸散出的,那在澄澈的花香当中混入了一点清凉辛辣的姜百合味信息素,整一个衣冠禽兽的模样。
“池西戎……?”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会突然见到这个家伙,唐燕久有些愣愣地喊出了这个Alpha的名字然后他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哪怕是当初重感冒,在床上躺了三天的时候,他的嗓子都没有哑到这个程度过。
“我可觉得我会是你记得的最后的事情,”随手把刚刚正在看的东西放到了边上,池西戎一边往这边走过来,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撕开外包装朝着床上的人递了过去,“润喉糖,西瓜味的。”
“好巧,我也这么觉得,”下意识地蹙起的眉头,在听到池西戎说出口味的瞬间松了开来,唐燕久也不伸手去接,就那么仰起头,就着对方的手把那颗小小圆圆的红色硬糖含进了嘴里,“但我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你。”
后半句话因为嘴里含着东西,而显得有几分含糊,却也似乎因此而多出了一丝糖果的甜味。
池西戎的动作顿了一下,才把手里残留的包装纸收回了口袋,无意识地捏紧。好一会儿,他才再次开口:“还记得多少?”
唐燕久闻言那舌尖顶了顶嘴里的糖果,闭上眼睛仔细地回忆了一阵子,出声给出了答案:“差不多全部。”
包括流光号之前的那一次任务,回程途中遭遇的攻击,以及那之后和几个Alpha之间发生的、混乱到不知道该不该被称作“强奸”的荒淫交合。
“那么,”捏着糖纸的手不由自主地更加用力,池西戎面上的表情却没有产生任何变化,“有什么想问的吗?”
偏过头看了看边上一只手插在兜里的Alpha,唐燕久思索了一会儿:“流光号怎么样了?其他人呢?那些叛军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种烈性诱导剂又是怎么来的?这次的事情有没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一连串的问题出口,连喘都不带喘的。刚刚的那颗润喉糖,显然成功地起到了它该有的作用。
口袋里攥紧的手指一点点地松了开来,池西戎盯着面前的Omega看了片刻,忽地忍不住失笑地摇摇头:“确实像是你最先会关心的问题。”
这么说着,他走过去把自己刚才正在看的那叠报告拿过来,放到了唐燕久的手里,顺便帮他调整好了身下的床的高度。
向来都知道什么时候该逞强,什么时候不该,这个Omega对他的行为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议,一拿到报告就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上面。
“流光号没事,反叛军并没有对它造成太大的伤害,上面的人也没有出现任何伤亡,”视线落在唐燕久满是凄惨吻痕和齿印的脖颈,池西戎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冷静,就好像真的只是单纯地在为对方总结那过分冗长的报告当中的内容,而不是在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那些催眠气体对人体并没有太大的后遗症,其中的有效成分会对陷入狂烈发情的个体失效,至于那些诱导剂,我们还在调查,但可以确定的是,其中的一种成分我们以前还从未见过,还不确定这究竟是人工合成的东西,还是新被发现的特殊产物,不过让普通抑制剂失效的应该就是那东西。”
至于其他的,他们没有任何进展,甚至就连反叛军究竟是从哪里得到这一次的任务信息的,都无从得知。
“说起那个诱导剂,”像是被提醒了什么,唐燕久放下手里大致扫了一遍的资料,抬起头看向在床边坐了下来的Alpha,“我怀疑其中有能够影响思维的成分我不是说那种单纯地让人失去理智的东西,虽然这里面肯定也有,而是那种,唔,怎么说呢……”唐燕久拧起眉,似是在努力地措辞该如何描述那种效果,“让人看起来很理智清醒,但微妙地改变了思维逻辑的感觉。”
至少在他的记忆当中,除了最开始的绍重英上将之外,另外的四个Alpha,都是能够正常地进行交流的而这放在当时的状况之下,才是最不正常的地方。
“而且这种效果可能会晚一点才会体现出来。”想了想,唐燕久又补充。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柳无政刚出现的那会儿,状态其实和绍重英更接近一点,而绍重英在被他一针扎晕之前,似乎也表现出了某种与最初的时候不同的“清醒”。那位上将似乎不满足于进行那样直白粗暴的交媾,而是开始尝试一些特殊的花样了。
不过他之前倒是不知道,普通的抑制剂对于那些家伙没有效果。他记得自己最开始,还琢磨着往绍重英身上扎一针那个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