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标记,”深深地刺入腺体的牙齿被拔了出来,莫不逸探出舌尖,舔了舔唐燕久颈侧新鲜的牙印,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低沉而喑哑,带着浓浓的情欲,“如果还保有理智的话,我相信我们当中没有任何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似是觉得眼下的状况十分有趣,他低声笑了起来,“唐上尉觉得呢?”
过分熟悉的称呼让唐燕久连指尖都窜起了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栗。他有些茫然地看着面前的Alpha微蹙着眉头的脸,沾着泪珠的羽睫轻微地颤动着,像是在努力地汇聚自己涣散的注意力。然而身后那个以欺负他为乐的Alpha,根本就没有要等他回答的意思,兀自轻笑了一声之后,就再次吻上了他后颈的腺体,拿牙尖轻轻地蹭了蹭那里柔软的皮肤缓缓地用力。
“……唔……别、哈啊……嗯、我、不呃……啊嗯……”尖利的犬齿不容抗拒地,一点点地刺入了被彻底侵占的娇嫩腺体当中,属于Alpha的、带有松木香气的信息素,以一种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缓慢速度,一丝一缕地被输送进唐燕久颈侧已然满盈的器官内部就好似已经在刚才的标记过程当中,摸清了这个Omega的承受限度一样,每一次被灌注进腺体当中的信息素,都恰恰好好地踩在了他无法忍受的阈值边缘,让他每分每秒都仿佛被蛛丝悬吊在万丈悬崖之上一般,处于随时都会跌落深渊的边缘,在那即将抵达高潮的崩溃界限上,经受漫长的拉锯与折磨。
那甚至比被覆盖标记时,那汹涌而剧烈的尖锐浪潮,还要更加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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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地抬起,抵上了Alpha埋在自己颈侧的脑袋的手不受控制地用力,死死地抓住了对方柔软的发丝,唐燕久断续地喘息着,紧紧绷起的腰腹在那逐渐滋长攀升的酸麻当中,一阵阵地痉挛抽搐,空白一片的大脑却连一点反抗挣扎的办法都无法想出,只一遍遍地将接收到的刺激千百倍地放大,刺激着他早已经紧绷到了极致的神经。
然后倏地,那根被拉到了极限的弦“啪”的一声断裂,比之先前更加疯狂猛烈的快感有如冲破了闸门的洪流一般,刹那间冲刷过唐燕久的所有感官,令他的意识都化作无法拼凑的碎片,迸射的火花一般四散着飞溅。唐燕久甚至无法确定这样的感受究竟持续了多久,只感到那之后从身体各处传来的感受,都笼罩在云层雾气当中一样,轻飘飘的没有实感却又清晰得无比异常。
他能够感受到莫不逸落在自己颈侧的、灼热而紊乱的呼吸,也能够感受到对方挺摆腰胯时,滚烫坚硬的龟头擦过内壁的触感,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够借由内壁感受到的,那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描绘出那些勃凸经络在两根肉柱表面交错出的纹路。那种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的怪异触觉,让唐燕久的脑袋晕得更加厉害,却又似乎恢复了一点思考的能力。
插入莫不逸发丝间的手指松了开来,转而攀上了辛卯的肩,沿着他的脖颈往上,来到他紧紧蹙着的眉间,轻轻地按了按。
这个Alpha忍耐得很辛苦。他本来应该和身后的那位“生意人”先生一样,毫无顾忌地在他的体内挺耸冲撞,获取自身所需的、用以纾解欲望的快感。
但是他想温柔地对待自己。
没来由的,唐燕久就是明白了这一点。
浸染了湿软春情的眉眼不自觉地弯了弯,唐燕久仰起头,带着满身的松木与风铃草的气息,就那么印上了辛卯的唇。
“对不、嗯、对不起……唔……哈啊、呃……”还不等辛卯对此做出什么反应,这个看起来似乎比刚才清醒了很多的Omega,就轻喘着开了口,但他才刚起了个头,喉咙里的声音就被身后挺入的鸡巴给撞得破碎,化作断续的呻吟,好一会儿才重新地被拼凑成有效的字句,“我、放松不……下来、嗯……我也想、不……咬那么、紧……啊嗯、对……不起、哈……”
显然是被唐燕久这预料之外的话语给弄得愣住了,眼前的这个Alpha连拧起的眉头都松了开来,那双玻璃珠似的眼睛里,也浮现出了一丝极浅的愣怔。而仍旧深陷在唐燕久腺体当中的牙齿,倏地用力了几分,似是在提醒他自己的存在,那根狠力捣入的肉棒,也对准了刚刚寻找到的敏感点,恶意地碾磨。
唐燕久被顶得受不了,蜷缩着喘了好一阵,才呜咽着再次出声:“你可以、直接……呜、进来……哈、直接、动……啊、没、哈啊……我……没关系、真的、嗯……”
“你看、我、唔……真的……嗯啊……”就如同要证实自己的话一样,唐燕久艰难地挪动自己发软的双腿,搭上辛卯的两边腰际,颤颤地夹紧他甚至还催促地在那里轻轻地蹭了蹭,“……呼……没、事、啊……”
这种拼命地忍耐其余的所有,也要去安抚、去迎合、去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另一个Alpha身上的行为,毫无疑问的,让莫不逸感受到了浓浓的不悦。
他对辛卯发出邀请,并不是为了让自己成为一个多余的无关者。
从穴口挤入的龟头大力地碾过内壁浅处的前列腺,擦着被操磨得充血敏感的肠肉,狠狠地刺上最深处的骚点,莫不逸拔出自己嵌在唐燕久腺体里的牙齿,低喘着在那个自己留下的印记上,嘬出一个新鲜的吻痕。
“在这种时候还能够关心别人,”没有把自己深埋进肠道的肉棒拔出,莫不逸就那么抵着内壁上最要命的那一处骚肉,变换着角度戳蹭顶碾,作弄得怀里的Omega浑身打颤,连口鼻间凌乱的喘息,都晕染着潮黏的哭音,“唐上尉还真是好心。”
“刚刚我们怎么没有这种待遇。”再次被汹涌而来的热意拖进混沌的大脑,还没成功地理解落进耳中的话的意思,唐燕久就忽地听到了柳无政的声音。
这个不久前才狠操过他的Alpha并没有离开,正用那双浅蓝色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胯间已经被重新扣好的裤子,根本无法遮挡那团明显得令人无法忽视的鼓起。
“因为……”迷糊一片的意识根本觉察不到眼前这个景象的异样,唐燕久眨了下眼睛,面上浮现出几分茫然与困惑,似是在为对方不明白这么理所当然的事情,而感到不可思议一般,“他、嗯……还是……是、唔、小孩子……”
就算这个“小孩子”,现在正用那根能把这个Omega操烂的鸡巴,插在他装满了别的Alpha的精液的骚逼里。
柳无政面上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事实上,不止是他,唐燕久甚至觉得周围都在他话音落下的片刻,安静了下来,就连身后的莫不逸都停下了动作,然后控制不住地似的,抵在他肩上闷笑出声。并不强烈的振动通过两人相连的部位传递过来,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
唐燕久本能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却又想不出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一时之间又是无措又是困惑,下意识地就朝话题中的另一个人看了过去。
辛卯的脸上还是没有太多的表情。那双玻璃珠一样的眼睛剔透而冰凉,没有多出任何能够阅读的情绪。
但他的眉头不再像刚才那样蹙着了。这应该是好事。
唐燕久这么想着,凑过去亲他的嘴唇轻柔地、耐心地、带着些许催促与引导性质地。
令没有享受到同样对待的人,难以自制地生出名为“嫉妒”的情绪。
在胸口翻腾得愈发厉害的火焰的催推下,柳无政陡地往前迈了几步,钳制住唐燕久的下颌,强迫他转向了自己。
不等唐燕久转动自己滞塞的脑子,去弄明白这个Alpha为什么要再次释放出那根粗勃可怖的性器,他就感到自己的锁骨被轻柔地吻了一下。而后那根插在他屄穴里的肉棒,终于开始缓慢地动作起来。
第14章 14轮流可以吗(礼物and彩虹屁加更)
尚未抵达阴道尽头的性器有如顾虑唐燕久的感受一般,放慢了速度一寸寸往外退出,饱满的龟头和勃凸的青筋接连擦过淫软骚贱的媚肉,带起丝丝缕缕细软难耐的酸,钻进无法触及的肌理之下,勾牵出一条又一条磨人的痒,激惹得那张被Alpha的竟是浇灌透彻的骚嘴控制不住地一下、一下夹咬绞缩,吮弄着那根蓄意作弄一般地抽离的硕胀肉杵,企图将其挽留、吞吃牵引进肉道的更深处。
唐燕久耐受不住地喘吟出声,想要转过头,去看一眼辛卯此刻的表情,但钳制住他下颌的手却牢牢地制住了他的动作,让他只能看着眼前那个高大的Alpha往前挺胯,把那根泛着浓郁腥臊味道的鸡巴凑到他的唇边。
这根东西不久之前,还插在他后穴当中,浸泡在他分泌出来的润滑骚液当中。那上面甚至还残留着几分属于自己的、浅淡的风铃草的味道。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样的念头,唐燕久有些茫然地柳无政对视了片刻,忽地明白了他的意思似的,探出舌尖,在那不断地翕动着,往外吐渗腺液的马眼上轻轻地舔了一下。顿时,更为浓烈的性爱味道混着白茶和风铃草的气息,涌入他的鼻腔,让他的头脑一阵发晕。
而眼前这个敞露出了性器的Alpha,则控制不住似的,发出了一声低哼。这证明了唐燕久的行为的正确性与有效性。
然而,还不等他再做点什么,那根属于身前少年的、退至了屄口,只剩下顶端的一点浅浅地卡在那里的滚烫肉具,猛地往前挺入,没有任何停顿地碾平绞缩拥贴上来的媚肉褶皱,撞开无法做出任何有效抵抗的宫口,长驱直入地侵犯至娇嫩的宫腔当中,狠狠地刺上了脆弱敏感的内壁,力道大得唐燕久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前、往上挺拱了一下与先前表现出来的耐心与温柔截然相反的粗暴。
根本来不及去思考造成这种改变的缘由,那根深埋进宫腔内部的鸡巴就在这陡然来临的高潮痉挛当中,带着一连串粘腻迸溅的火星往外拔出,再次凶狠地顶撞进来。
而身后一直表现得出奇安分的Alpha,也在这个时候猛然动作起来他显然在先前的奸操当中,就已经找寻到了那处通往生殖腔的隐秘窄道,却一直未曾去刻意触碰,直到现在才找准了时机似的,陡然撬开了那张窄嫩的肉嘴,一下就贯穿了那已然经受过Alpha狠奸的可怜穴腔,干得那个娇小的器官无法自制地整个抽搐起来,死死地绞住侵犯其中的硬物,小口小口地往外吐出汁液,冲刷浸泡着那根恶劣残忍的粗肥刑具。
压根没能从那高高的浪尖落下,唐燕久就被强行推往了更高、更可怕的顶峰,那过于剧烈尖锐的汹涌快感甚至令他生出同等分量的恐惧。可那两个共同享用着他的Alpha,此时却仿佛乐得见他如此一般,更加奋力地在他的身体里耸动冲撞。
并没有像刚才的莱诺和柳无政那样,达成什么默契与协议,辛卯和莫不逸的动作没有任何的配合亦或者对抗可言,就只是兀自地挺摆腰胯,用自己身下能够将天底下的所有骚货都操服、插烂的器物,取悦、蹂躏、奸淫这个发着抖抽泣,连尖叫都发不出来的Omega。往往还没等唐燕久从前一下的顶撞当中缓和下来,另一根鸡巴就卷腾着尚未落下的海潮狠狠地撞入,那种毫无规律、毫无征兆,无法缓解亦无法抵挡的极乐欢愉,有如一点点地没过口鼻的黏热泥沼一般,逼得他几近崩溃。
偏偏此时的姿势,实在太过便于这两个Alpha实施更为过分的欺凌。他们甚至不需要去撑扶怀里的人的身体,只要狠力地往上一顶,就能轻易地破开那无尽绞滚蠕动的肉道,侵入那两个用以孕育生命的、最为娇嫩与脆弱的器官当中。
那种感受,清晰真实到可怕。
唐燕久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潮吹了多少次。他只觉得那两根肉棒每往自己的身体里捣弄一下,自己就会不受控制地往外泄出一股汁水,像被掐烂了的浆果,又像被戳了个洞的水袋,怎么都无法阻止内里汁液的流出。
又有牙齿抵上了颈侧传来酸疼的皮肤,唐燕久有些失神地抱住了身前垂下了头的Alpha,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对方想要标记自己。那已然经历过三次的、残忍尖锐到令人癫狂的感受被清晰地回忆,甚至不等那属于辛卯的信息素被注入,唐燕久就又一次颤抖着达到了高潮而那预计之外的、陡然变得激烈的紧致夹咬,让辛卯猝不及防之下闷哼了一声,没能控制好想要释放的信息素的量,只一下就蛮横地将那留有另一个Alpha标记的腺体侵占了个彻底。
倏然降临的灭顶刺激,让唐燕久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仰着头从抖颤的双唇当中,发出断续的气音,那两张被蹂躏得凄惨的肉口像是要绞断其中的事物一般,在这令人癫狂的快感当中拼命地夹缩,内里冲刷而下的骚水似是由于咬得太紧,晚了一会儿才噗呲、噗呲地从那几乎不存在的缝隙当中挤射出来,凌乱地溅到激烈交媾的三个人的身上,将身下原本光洁干净的地板弄得混乱一片,连空气里都萦绕着不散的淫靡芬芳。
两个Alpha都被夹得低哼了一声,接连交代在了唐燕久的体内。但这并不代表着这场性事的结束,反而昭示着更为激烈的交媾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