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又不是没数的小孩子。”沐恩夏无奈地打断了他。
德莱特眉头一皱:“但你是不在乎自己身体的小疯子。”
沐恩夏:“……”
沐恩夏望天望地望哥的胸肌,最后一个吻封上去。
“晚安,哥哥。”
“……晚安,沐尼。”顿了顿,“这样睡会硌着你吗?”
转头。“不会,但你的手会麻,哥哥。”
“噢,好嘞。”默默抽回来。
“……”
“晚安,哥哥。”
“沐尼,晚安。”
……
法师塔一般来说,比骑士队下班要早,但不会早太多,这也是德莱特要求跪等惩罚的基础。
沐恩夏回到家后,迅速地把自己脱光,跪在了玄关。
跪之前他对着一个软垫犹豫了一会儿,哥哥肯定是想要他垫着垫子的,如果不垫的话哥哥会心疼他生气,但是……
但是生气的哥哥,怎么想都觉得好性感。
沐恩夏脑子里回忆着骑士真的被惹恼了的时候,皱着眉冷下脸让他乖乖过来挨打的样子,再想象了一番对方在这个状态下把他按在床上狠操的感觉,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喉结滚动。
后面湿了……
这是当初他自己服药改造的体质。沐恩夏对此还挺满意的,能自主分泌润滑的话,就能做到哪怕是被哥哥强暴也不会伤得太重,又疼得足够兴奋了。
哥哥什么时候回来惩罚他呢……
……
德莱特回到家的时候,刚关上门,一转身,就察觉到某种遮蔽魔法被撤了下去。金发碧眼的青年凭空出现,赤身裸体地跪在他玄关,甚至就在他脚边。那胯下阴茎精神地挺立着,被腺液染得水亮,看得德莱特油然而生一种把它抽肿抽废的恶劣欲望。
他的弟弟抬起头来,那张和他八分相似的俊朗面容无辜地看着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欢迎回来,哥哥。”
“怎么不垫点什么?”德莱特一边脱外套一边问,有些不赞同地拧起了眉头。
“没问题的。”沐恩夏面不改色地回答,哪怕他的膝盖已经跪得隐隐刺痛疼痛只会催化他的兴奋。
“没问题是吧……站起来我看看。”德莱特抱起双臂。
沐恩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肉眼可见地微微发颤。德莱特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来,弯下身,一把把他扛了起来!
突然悬空的沐恩夏:“……”
哪怕他们都已经成年,而沐恩夏显然也不是什么纤细玲珑的小少年,明显是个肩宽腿长腹肌六块的大男人,德莱特依旧喜欢这种把戏骑士走的是肉身淬炼魔力的路子,力量本来就大得超乎人类极限,骑士队长又是个高大健硕的体型,正常人做不到的事情他做起来跟闹着玩似的。
沐恩夏不仅习惯了日常打闹时被哥哥抗来丢去,也隐秘地喜欢被这样对待,就好像德莱特也老是被他用魔法玩得晕头转向脑子打结一样。
沐恩夏的肚子被骑士的肩膀硌着,有点疼,但是没颠簸几步就被扔进了床铺里。青年躺在自己的一头淡金长发上,伸了个懒腰,舒展开肌理矫健的身躯。
“哥,”半精灵那双碧水似的眸子幽暗,传递着相比挑衅更像挑逗的信号,“不把我绑起来吗?”
德莱特的脸又红了,兴奋的。脚下一踩划出一个箱子来,打开,里面塞满了各种情趣道具,也包括一捆麻绳。
“之前哥哥就是用这个绑我的。”沐恩夏配合着对方有些粗鲁的动作,不紧不慢地开口。
“麻绳比棉绳疼。”德莱特顿了顿,勾起一个阳光灿烂的笑,“沐尼也更喜欢这种,不是吗?”
他在继续动作之前有些重地扇了沐恩夏大腿一下,“啪”的一声脆响,换来青年一声轻哼。
德莱特手里的绳索交叉,环过青年结实的大腿,勒进腹股沟和臀缝里。绳子从背后绕过来的时候沐恩夏几乎是埋在了他怀里,任由他掌控自己的身体,享受的顺从。
“我有幻想过,”沐恩夏把脑袋搁在他颈窝里,含着他的耳垂磨了两下,“比如说你真的把我囚禁起来,关在小屋子里,除了被你固定成各种各样的姿势之外完全不能动,被绑成你的性爱娃娃,当成人肉飞机杯或者发泄施虐bzm欲的玩偶……”
“这样真的会爽吗?”德莱特不太理解。他在把青年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时顿了顿,才想起来继续,粗糙的麻绳被抓在骑士粗糙的手指里,将法师平滑的皮肉勒出下陷的凹面。
“哥哥的鸡巴都顶到我了。”沐恩夏小声地说。
“我说你……哦,原来顶到的是你鸡巴,那没事了。”德莱特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故意挺胯蹭了蹭青年胯下的硬挺。他裤子还没脱,感受没那么强烈,沐恩夏可就是敏感的龟头直接抵着布料摩擦,顿时爽得呻吟一声。
“嗯…哥……”他把那声喘息咽下去,换了口气,淡然地说,“当然会爽,想想特别爽,真的发生了……嗯,会爽一小阵。”
德莱特爬上床,把他背后双手连接的绳子挂到天花板的钩子上,闻言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是在回答他之前的话,摸摸他的头:“一小阵?”
“因为要不了多久哥哥肯定先崩溃了。”沐恩夏被拽得稍微往前倾了倾身子,“哥哥难过的话,我也舒服不起来。”
“在你眼里哥哥这么有道德?”德莱特放下手,从背后搂住他被绑好的躯体,叼着他的耳垂,胯下的鼓包暧昧地顶着他的臀缝摩擦,让那麻绳陷得更深,“万一我其实是个隐藏得很好的变态,可以心安理得地干出这种事呢?”
“感情的种类可以藏,但分量骗不了人。”沐恩夏的耳后浮起血色,情动间呼吸都有些紊乱,“我们…我生来有记忆时就在你身边,多少年了?你是我哥哥……你可能藏得住你的欲望,但藏不住你的在乎。”
“在乎为什么要藏?”德莱特侧头,吻了吻他的耳根,虔诚一般,又带点不易察觉的侵略欲,标记地盘一般,“哥哥在乎弟弟,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沐恩夏轻笑着,重复了一遍,“那我们乱伦岂不是背叛神明?”
“有本事叫光明神下来审判我。”德莱特倒是有点狂妄地说,“不是祂本尊来都不好使,祂本尊来也不好使。”
“慎言啊,哥哥。”沐恩夏笑着说,倒是也不甚在意。神早就死了,或者说未曾活过,这种虚无的信仰在他们这儿也只是走个形式反正,在人类社会生活的他们又不是人类,大不了一走了之,轮不着什么神殿来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