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自己轻薄的制服裙与他轻薄的校服衣料,她能感?受到炙热,源源不?断的炙热,强势的炙热。
谢昭浑身发软,被亲得直往后倒,但江慈不?断圈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往怀里扣。
只要她的嘴唇与他略分开一秒,他就立刻低头把?嘴唇重新压了上来。
这个人?做所有事情都懒洋洋的,怎么现在?对接吻这件事如此热衷,甚至有一种狠劲,比她还要凶狠。
江慈弓着上半身,垂着头吻她,愈发得用力。谢昭的嘴唇被他亲得发麻,头皮也逐渐发麻。
她的上衣在?挣扎间越推越高,酥麻感?从脊柱处像四肢百骸蔓延。
谢昭呼吸越来越急促,本来搂着他的脖子的手松松垮垮的,现在?开始抓住他的衣领,江慈的衣领被他抓成一团皱,她故意?将他的肩膀略往外面推。
但他现在?的胸膛如同铜墙铁壁,如同来自四面八方?一样的墙壁,将她团团包围,禁锢住她,无?论如何也推不?开。
“休息一下。”她的胸腔剧烈的起伏,双腿挣扎。
江慈总算停了停,垂头看了一眼?。
她衣领有些散乱,头发也乱了。
在?谢昭觉得他总算是有点人?性复苏的时候。
江慈温柔地理?了理?她的长发,然后用非常有教养的嗓音说,“不?行。”
“你这是剥削实验者,唔。”谢昭抗议,但她话还没?有说完,江慈骨节分明的手再次张开,紧扣住了她,猛得用力将她按到自己怀里。
“嗯。”她的腰颤抖不?止,她的尾音也在?颤抖,但立刻被他的一吻淹没?,卷入了炙热的唇舌之中。
这次他的吻是彻底得不?控制了,他好像彻底的失去理?智。
江慈捧着她的脸深吻,舌尖肆意?,薄荷的冷淡甜香在?二人?的唇齿之间弥漫。
接吻之前还吃了糖,这男人?真有心?机,谢昭心?想。
那很快她就没?有办法思考了。他灼热的鼻息,还有不?断喘气的低哑声?音,让她浑身瘫软,也不?由得随着他的节奏发出些声?音。
深夜极为安静,只有这样暧昧让人?心?慌意?乱的声?音缠绕着他们。
虽然他的吻已经失去了控制,但他的手还在?规矩之内。
江慈的手已经从她的上衣之外抽离了出来,停留在?了她的裙摆处,但依然只是隔着轻薄的裙摆游动,并没?有真的触碰雷池。
他的手在?她裙摆之间翻腾,突然好像被什么东西略微硌到了一下。他伸入她裙子的口袋抽出一样薄薄的东西。
“安全套?”江慈垂眼?,他缓慢地撩起眼?皮,目色沉沉,喉结滚动了一下。
“学姐,你三更半夜喊我来给?你补习功课,为什么要准备这样的东西呢?”
“我不?大明白。”
他嘴角略微浮出一些笑意?,有些玩味地盯着她。
“因为我在学校里观察你很久了。”谢昭缓慢得掀起眼?皮,一眨不?眨得盯着他。
她抬手抓住他的校服领带,将他拉过来与他视线平视。
鼻尖轻轻相撞,谢昭看见他绿色的眼?睛里映出了她的脸。
“观察我?我不?过是个普通人?,有什么值得学姐关注的呢?”他漫不经心?地说,虽然他嘴上这么说着,但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点着她的膝盖,沿着她的膝盖一点点往上走?,羽毛一样轻轻的挠她的痒。
“你这个人傲慢得很,目中无?人?,对谁都爱搭不?理?的,讨厌得很。”谢昭说着,捏住他的下巴,轻轻吻他的嘴角。
“原来学姐是讨厌我,所以才喊我过来跟我接吻啊?”他微笑,略微推开一些,鼻尖与她相抵,修长的手指夹着安全套,夹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讨厌我,所以要跟我用这个吗?”
“对啊。我就想看看高高在?上的人?在?床上向我低头,向我下跪乞求我。”谢昭边说边伸手,灵活得解开了他校服上衣精致的纽扣。她的手伸了过去,在?他的外衣上胡乱得摸着,指尖来回碾压摩擦。
“这样啊,听上去非常合理?的理?由。”江慈慢条斯理?地拨开她颈肩的碎发,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
“谁先受不?了谁就喊停,谁喊停谁就是认输。”
他低眼?注视着她,微微笑着,“你觉得这个比赛规则怎么样呢?”
“我觉得呢,你是输定了。”谢昭微笑着,手指轻轻夹住他校服的拉链,轻轻往下拉了一点。
电视里冒险家正在?捕猎,他牢牢地圈住了猎物的命脉,只是松松垮垮得圈,并没?有用一点力。
月光下江慈的脸立刻涨红了,他的额头很快就出现细细密密的汗,像美丽瓷器上镀了一层釉。
他漂亮的眉毛微微蹙起来。
过度的无?法继续的愉悦等同于痛苦。
“现在?叫声?姐姐向我求饶认输,我就”她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又说了几句让他脸红心?跳的话,
江慈咬牙:“不?,绝不?可能认输。”
他的校服,金贵妥贴的国际学校制服被她弄得一团糟,但面上仍旧平静。
既然谢昭先不?客气地动手,他也不?再顾及绅士风度。
白色的裙摆在?昏暗夜里格外显眼?,摆动像白色海浪。
江慈这双手修长漂亮,骨节分明,平日里从来没?有做过粗活劳作做,连指甲都泛着玉质的光泽。
这是用来弹钢琴的手,这是用来握猎枪射击的手,这是用来骑马握住缰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