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亲吻,而是舔舐。
“你不想跟我做,那想跟小狗做吗?”郁清弥轻启双唇,声音小小的,“汪。”
番外一 2/6
【乖】
下一秒,郁清弥就整个人都被项适原提溜到了副驾驶席,然后打开车门将他拖了下去。
被推进玄关的时候他踉跄了下,以为自己会撞到鞋柜或摔倒在地。但离鞋柜和地板都还有挺长距离的时候,他的胳膊被往后一拽,回到项适原的怀里。
“别乱来,我不是要家暴。”项适原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去把窗帘都拉上,楼上的也要,卧室的衣柜里面有个黑色礼盒,拿过来。”
郁清弥乖乖脱了鞋子去了,楼上转了一圈找到了礼盒。他顺便把脖子上的项链摘了下来,小心收在抽屉里,怕一会儿可能会戴项圈。
抱着礼盒下来的时候,项适原不知道干了什么,正靠在沙发背面,黑色的领带解了拎在手上。
他对郁清弥招了招手,郁清弥骤然有些紧张,舔了下发干的嘴唇,走了过去。
项适原看着他的眼神深邃幽沉,似是隔着空气将他爱抚了一遍:“弥弥,你现在还有机会逃。”
烈酒味的信息素在滋长,郁清弥身体深处的标记从沉睡中苏醒,与生俱来地想要回应。
他们隔了一点距离相视站着,氛围却已然变了,Omega漆黑的瞳仁蒙上水汽:“你想对我做什么事情?”
Alpha的声音很温和,表层之下却似有暗物涌动:“会让你累,让你叫,哭了我也不会停下的事情。”
郁清弥沉默片刻,歪了歪头:“我让你这么忍不住吗?”
他贴近项适原,又叫了一声,“汪。”
郁清弥深知该如何撩拨他。
“身体害怕得发抖,小狗叫倒是学得不错。”项适原短促地笑了一下,突然将他摁在沙发靠背上,礼盒掉在座垫上。项适原用领带蒙住他的眼睛,在脑后系了个结。
郁清弥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那声音到一半又硬生生被吓停了。因为项适原的手直接伸到他的衬衫上一扯,钮扣尽数脱散,衣物被三两下撕开,他的腿间被膝盖顶开,硕大炙热的物体顶住穴口。
“等一下,现在还进不……”他的嘴被捂住,项适原狠狠咬破了他的腺体。
好痛。
但很快,被生生灌入的快感掩盖了疼痛,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袭来。
作为被标记过的Omega,这无疑就是一发催情剂,他的脑袋垂了下去,性器肆无忌惮地捅了进来,几次抽插之后,情动的甬道渗出滑液,项适原开始深深地贯穿。
郁清弥细碎地呻吟着,胳膊的力气撑不起来了,上半身倒栽进沙发里,胸前两点和性器都被粗糙的布面磨得生疼。
“啊……项适原,不行……”
大脑渐渐充血缺氧的时候,他模模糊糊地想,原来放任欲望的项适原是这个样子,无情地撞在他体内的敏感点,好像很急切地要让他的身体进入性爱的状态,见他站不住了便嫌碍事般将他的腿拉开,屈起膝盖架到沙发靠背上,“抓住自己的脚踝。”
“唔……”郁清弥摇摇欲坠地挂在沙发上,全靠项适原捞住他的腰才不会整个人掉下去。
头顶,项适原的声音带着笑意:“这个姿势是不是特别不舒服?”
他俯下身,贴紧了郁清弥弓着的背脊顶弄,“可是非常方便我操你。”
双腿大张着,后穴暴露在空气中,臀肉紧张地夹着他,伸手便能捏住胸前的小樱桃,再往下摸到前端,项适原笑了起来:“弥弥,看来粗暴一点你也挺爽的?”
郁清弥处在轻微的晕眩感中,被一把提起上半身,靠在项适原的胸膛上。
项适原站得离沙发并不特别近,他的臀部因重力陷下去的同时被重重一顶,已经硬了的性器一抖,他直接被插射了。
他大口大口地汲取氧气,只剩两条腿弯挂在沙发上,双手不自觉向后想抓住什么支撑自己,在项适原的手臂上挠了两把,项适原啧了一声:“松手。”
郁清弥委屈地松手了,他还在高潮后的痉挛中,将大半体重倚仗在两人相连之处未免过于刺激,他仰着脖子细碎地喘息,项适原看见蒙住眼睛的领带已经洇湿了。
项适原用手捏了捏他粘腻的阴茎:“家养的小狗可不能乱撒尿,该罚。”
刚刚射精过的性器被不客气地揉弄几下,郁清弥又酸又麻,想躲躲不掉,稍微一动,体内的凶物便胀大一圈,吃着重让人有种快要将后穴撑破的错觉,郁清弥害怕了:“项适原……”
“怎么了?”项适原漫不经心地,另一只手抚上他胸前两点,“还没开始惩罚,怎么就叫唤。”
郁清弥敏感地缩着身子:“那你快一点呀……”
项适原又顶了他一下,听见难耐的呢喃才满意地放开了,取过一旁的礼盒,让他伸手摸一摸里面,问他:“是什么?”
郁清弥摸到了细长的皮质,偏着头胡乱猜测:“是皮鞭吗?”
他听见项适原低声笑了:“原来小狗喜欢被皮鞭惩罚吗?下次给你买一条。”
手指被引导着继续摸索,他发现了更多柔软的皮面和复杂的搭扣。
“是小狗的新衣服。”项适原低头在他发顶吻了吻,挺久之前赵于蓝投他所好送来的,没想到会派上用场,“穿给我看看?”
那凶器总算先放过了他,他就着这别扭的姿势,被项适原翻来覆去地折腾许久,甚至被卡着下巴掰开嘴塞进了什么东西,然后项适原一手托在他臀下,另一只手扯下领带。
郁清弥的眼睛湿漉漉的,做爱的时候哪儿都流水。
项适原从后面扶着他的脸,让他看沙发对面。电视机没有打开,他在黑色液晶屏幕上看到了自己现在被皮衣改造的模样。
四肢被袜套包裹着,直至手肘和膝盖。分腿器令他的双腿不能并拢也不能伸直,膝盖处分别伸出一条带子连在同侧手腕上。
性器被皮质紧紧包裹出形状,上面的拉链也紧闭着。两片胸被挤得微微鼓起,金属环将两点勒得饱满成粒。
项适原用指尖点了点他被口塞撑得合不上的嘴唇:“舌头。”
郁清弥的舌尖听话地从口塞中间开的洞中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