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问这种难为情的问题,像是为了回应这么极致的快感,李兀将那硕大的龟头往里面吞咽,茎身压着舌面,甚至几乎没有阻碍地吞进了喉管里。
“老婆你怎么这么害羞,你都是我老婆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李兀浑身赤裸,身体极度兴奋,两人都拼了命给对方口交,几乎同时到达了高潮。
李兀感受到戚应淮将他的淫水都吞吃入腹,下意识地也吞了戚应淮射进他嘴里的精液。
戚应淮让李兀骑着自己腰上,他刻意压着耐性把前戏加长,吸着李兀的奶子把人弄得迷迷糊糊,整个人懵着坐在他腿上,让搂着就搂着,让亲亲就自动把脸凑上来,整个人乖得不得了,这时候他恶意地一顶下身,蹭着那湿淋淋的穴口,李兀敏感颤抖着瑟缩一下,然后把身下的人抱紧。
戚应淮在李兀哼哼唧唧地索吻时将他压在身下顶了进去。
李兀低着头,亲眼看着戚应淮的鸡巴进的他骚穴,肉贴肉慢慢撑开,越看越心惊,逼穴抽搐得就越狠。
本来李兀是想要戚应淮戴套的,几个男人就只有戚应淮和江墨竹还会听他的话戴一下套。
可戚应淮含着他的乳肉问他:“为什么之前怀不上孩子,因为戴套对不对?”
李兀一断一续地说:“不……不是,我不能……怀……”
“你都有逼,有子宫为什么不能生,”戚应淮讨价还价地道,“我不要戴,无套操你爽。”
然后戚应淮那根鸡巴粗壮,没带安全套,就那么进去了,跟李兀的穴肉无缝隙地摩擦,一入一出,全根全入,那口穴被操淫水淋漓,李兀耳畔是清晰地啪啪声,一时半会不停歇。
戚应淮第二次太久不射,李兀都以为是自己逼松了,时间已经太超过了,李兀扯紧床单,逼口肉眼可见得在抽搐。
戚应淮喘息道:“老婆,你放松……”
李兀点头如捣蒜:“你怎么……还不射啊。”
戚应淮噗嗤笑了出来,其实戚应淮快不行了,因为他脖子上都暴青筋了,仍忍着今天偏要将李兀干得求饶。
是李兀先扛不住了,他想让戚应淮拔出去,他绞得越紧,戚应淮越顶,等到李兀高潮时,简直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戚应淮却爽得浑身爆炸都烫,他抱起李兀,满屋子走,边走边顶,怀中人软成一滩泥,嘴里胡叫。
戚应淮环他的腰从下到上颠着人操干了几十下,李兀被顶得魂都快飞了,抓着戚应淮的背挣扎,不停地摇头,最后要射的时候,戚应淮将人箍得死紧,丝毫空间都没给李兀留,狠狠顶进最深处,毫不留情地大量射精。
李兀都要爽飞天了,嘴里的尖叫就这样热辣辣地叫出来:“……啊啊啊……应淮……老公……不要……”
“爽吗?”
“……不知道……啊哈……”
是没有任何掩饰的浪叫,戚应淮很满意他的反应,李兀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前面射,下面喷,狼狈到了极致,腰也在颤,十分可怜的模样。
戚应淮丝毫没有顾及李兀刚高潮的身子,变着法地戳着李兀身体里的敏感点,穴口因为他这样猛烈的操干,涌出泡沫,全是他捣出来的,插了上百下,李兀感觉脑子都要炸了,只感觉到一种原始的,赤裸的欲望,身体猛地又绷紧,紧到戚应淮抽插都费劲,然后闷哼着又潮吹了。
可戚应淮射了那玩意都没有消下去的意思,第三次戚应淮哄着李兀说去再洗一次,洗完就睡,可是李兀却被压在盥洗台上,后背抵着镜子,被戚应淮顶得不停往下蹿。
李兀接连潮吹不断,最后尿都出来,他叫个不停,戚应淮拔出来以后,李兀逼里像发了大水,精液跟淫水一起,喷得满地都是。
最后一次温柔多了,两人在浴缸里像蛇一般地交缠,李兀脖颈后仰,掌握着主动权时快时慢,最后无力地瘫软在戚应淮怀里。
李兀走出酒店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戚应淮搂着他,看着他的眼神含情脉脉得让人发麻,还要追问李兀昨晚满不满意。
李兀咳嗽了一声想给他立规矩转移话题:“已经很超过约定的时间了,下次不能这样了。”
戚应淮磨了磨牙,在李兀嘴上亲了一口:“我不管,他们拥有过你的时间都比我长,你要给我补回来。”
“你怎么这样?”
戚应淮蛮不讲理:“我就是这样,我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我的人,一辈子都是,所以李兀,到时候选我吧,我会对你很好的。”
李兀看着戚应淮亮晶晶的说不出话,心里闷闷的。
这让他要怎么选啊。
李兀刚回家没多久,把戚应淮给他赢的玩偶摆满了床头,徐宴礼就联系他了。
李兀向司机道了谢,然后就上楼了。
徐宴礼穿着黑色高领毛衣,挽着袖子,灰色家居裤,清俊又气质,正栓着一条围裙搅拌着锅里的食物。
那条围裙仔细一看还是李兀几年前去超市购物送的印着卡通图案的围裙。
李兀进来的时候看到他时一愣,徐宴礼回头看着他说:“今晚吃西红柿牛腩面,你爱吃的。”
“你……都想起来了。”
“看你以前留下的东西,想起了一点点。”
李兀“哦”了一声,然后就熟练地找出了自己拖鞋换上,所有的陈设摆放和几年前没有变化,李兀还以为徐宴礼当初会从这个房子搬出去。
面条上浇着牛腩汤,徐宴礼转头去将菜刀放在手龙头下清洗了,李兀于是过去帮忙将面端上餐桌,结果没料到太烫,他一手一松,就摔到了地上。
李兀一时有些无措,茫然地看向徐宴礼,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像拔萝卜似地抱到了水龙头下,徐宴礼完全把他框在了怀里,握着他的手打开在水龙头下冲洗着手指。
李兀想抽手:“先收拾……”
“别管,除了手,别的地方烫着没。”
李兀摇头,徐宴礼将他的手检查了一遍,发现只有指头有些红,李兀的裤腿沾了点汤汁,幸好是冬天,不是拖鞋,他刚准备关了手龙头让他进去换条裤子。
“对不起……我没想到那么烫……”
徐宴礼靠在他身后,下巴贴在他的耳侧,颇有些耳鬓厮磨的意思:“李兀,不论你以前会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跟我道歉,我们是夫妻,不用道歉的。”
李兀蜷了蜷手指,只觉得被徐宴礼触碰的皮肤异常滚烫。
而在某个网站,一个等级和历史记录都颇有优秀的账号在深夜将自己账号昵称改成了商时序爱心李兀(商兀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