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洗干净。”
李兀被这刑讯一样的动作弄得说不出话,只能左右摆头,直到戚应淮将李兀洗干净,把人抱回床上,展开被子裹住他,李兀在被子里还在颤抖。
他跟戚应淮说是做出感情的也说得过去。
戚应淮一开始技术不太行,李兀本来很吃不消他这种野蛮劲,但是他听到李兀的抽气声会茫然地低头问:“很疼吗?”
那表情看起来好像是真不知道,毕竟戚应淮也是真的爽,李兀每次都会觉得他那个表情很可爱,像只急躁的小狗,但是其余时间还是挺听话的。
可是他现在很可怕,也很冷漠。
李兀刚才怎么哭,他都没停,李兀眼泪没干,挂在睫毛上。
眼睫轻颤。
他们回去之后,戚应淮就没碰过他,而且也不在学校,不知道很忙什么。
李兀琢磨过来,觉得自己应该很快就会收到一份新的离婚协议。
不过也是李兀意料之中的。
李兀怀疑自己就是天煞孤星的命。
他也没有联系戚应淮,毕竟他们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悬殊得太大,本就是不可能的,前几个丈夫都是先例。
他觉得自己还是找个普通人安安分分地过日子,李兀叹了一口气,决定在和戚应淮的事了了之后,就重新开始相亲。
这次就找个普普通通的人,不要有复杂的家世,也不要太过优秀的人品,能在他孤独的时候,彼此交换着体温互相安慰就好。
他深夜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迷迷糊糊居然做梦梦到了商时序。
李兀嫁给商时序之前,虽然身体比常人饥渴,可都是可以忍耐的范围,甚至那个时候他底下的穴甚至直接进去是不可能的,每次都要做很久的扩张,就是商时序把它舔透的,以至于后来摸一下就冒水,抿一口就弹腰的程度。
李兀和徐宴礼结婚的时候,还是个清纯的人夫,跟了商时序之后,就变成了欲求不满的荡妇了。
那个时候小穴紧,商时序每一次进去都说在给他开苞,就那么进去,会痛,但痛的同时又有一种诡异的爽和满足,这种被占有带来的诡异满足感,让李兀如坠地狱又如升天堂。
他就梦见了商时序玩他的奶子,摸他的阴道,拉着他手腕按到头顶,碎发下的眼睛突然看向他,眼里噙着一点笑,原本浓郁的墨黑瞳孔,像是化开的春水,柔柔地荡漾着微波,轻声哄诱地讲:“给兀兀宝贝舔到逼吹好不好。”
李兀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商时序的舌头把他两个穴囫囵戳穿,李兀浑身痉挛着在梦中高潮了。
李兀醒来之后,抱着被子喘息,他眼睛是湿漉漉的,脸颊晕染着像是被操弄后透出的潮红。
因为身体的欲望没有得到纾解,李兀上课都没什么精神,他的学生到下课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他身体不舒服吗?
李兀摇了摇头。
然后那个男人终于来找他了。
李兀以为戚应淮会跟自己离婚,于是放下了心里最后一根防线,慢慢地开始回应男人。
江墨竹看着李兀穿着漆皮三点式内衣,乳肉若隐若现,光中间部位镂空就野性魅惑,脖子上的铆钉牵引绳可以自由调节松紧,后背束缚绑带,江墨竹没了往日里冷静自持,此时也顾不上别的,就将人搂到自己腿上。
李兀坐到江墨竹腿上,眼睛被遮住,他不好着力,只能搂住男人的脖子,像只乖巧的小骚狗。
李兀拉开那嵌在穴里的布条,脸红着请男人给他复习上次的骚点,江墨竹大力插进去,他那玩意长得本就可怖,让李兀跪着,拉着那牵引绳,这动作姿势也好使劲,他一肏,就顶得李兀满床乱爬。
李兀内里滚烫又狭窄,丝滑的肉膜裹得他发狠地顶,等到李兀最紧的时候,江墨竹愈发用力。
李兀被他抱起来操得身体晃荡,一对肿胀的乳肉也晃荡起来,红透的乳粒在空气里颤巍巍挺立着,敏感到晃一下便更大一分。
李兀声音越凄哑难耐,江墨竹好像愈发得趣了,受了鼓舞般顶得更狠,直把李兀抽搐紧缩着肠道,江墨竹还双手掰着他的阴唇,好让自己捅得更深更深,被干了一阵,大约是爽极了,李兀已经不叫了,只是眼泪口水横流,浑身软在男人身上,等江墨竹真射出来时他才慢慢缓过气来。
江墨竹索性扯开那胸衣,一手揉住一个奶子,另一个用嘴吸住,指尖和舌尖同时作弄,李兀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密集的快感逼得他轻轻颤抖。
肥臀被大力揉捏起来,感受到李兀将屁股更往他手里送,江墨竹勾起一抹笑。
江墨竹分开他的双腿,拿着蜡油往自己手背处滴了几滴之后,感受那温度尚可接受,才慢慢把蜡油滴到李兀大腿内侧娇嫩处。
李兀尖叫着,被玩得七零八落,浑身都似痉挛地抖动。
李兀浑身最后被射了乱七八糟的体液,李兀见识过的花样不算少,也被男人玩得懵懵懂懂,整张床脏得没法看。
男人离开了。
他是趴在被野男人强奸后的大床上浑身赤裸着收到的电话。
他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听见那头的声音,原来是商时序把李兀告了。
是以什么罪名。
重婚罪。
等等。
重……婚罪。
李兀坐起身,脑子在那一瞬间清醒过来,他清晰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您能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吗?”
“这边查到您目前同时跟四个人都存续着婚姻关系,情况比较棘手,所以还请您来配合调查一下。”
屋外下着雨,淅淅沥沥的。
李兀只觉得浑身都冷透了。
李兀去配合调查的时候,整个问询都紧张地扣着手,他出来的时候,看见了走廊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