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礼因为第二天有事得先走,戚应淮也要上课,江墨竹留下来补觉,商时序承诺明天就把李兀亲自送回去。
晚上商时序给李兀做了晚饭,还别出心裁地点了蜡烛,开了两瓶红酒,有意将李兀灌得醉醺醺的。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还坐得好好的,喝多了,李兀靠着商时序,面对面坐在他腿上,脑袋搁在商时序的肩膀上,痴痴地看着不远处的照片说:“……那是我三岁的时候拍的。”
商时序说很可爱。
“……可爱?可为什么他们……都不喜欢我。”
“杜心婉说父母感情不好,生出来的孩子……就不漂亮,她从小就说我是丑的……”
商时序去给李兀擦湿漉漉滑溜溜的眼泪,可怜的,委屈坏了,商时序低头捧着他的脸轻揉,怕他后仰着掉下去,搂住了他的腰,不停说着宝贝这么可爱,谁会不爱,我喜欢的,我爱的,兀兀宝贝最漂亮了。
商时序嘴里的情话跟不要钱似的。
李兀趴着商时序凭着酒劲说你也不爱我,商时序只当他酒后胡言,不停地说着爱你,那么多人爱你,我差点都没爱你的机会了,当初他宁愿做小人也要从徐宴礼手里抢走他,还不够证明他爱李兀吗?说着就把人往楼上抱着走。
这下是肥肉真进了虎窝,要被吃得一点都不剩。
李兀被放在床上,商时序给他解衣服,好几天没开荤了,撩开李兀最贴身的一件内衬,就露出了微微隆起的奶子,腰身很白,这几天李兀应该都没和人做,身上干干净净的没印。
商时序还记得当初李兀跟徐宴礼分开之后,李兀饿瘦了太多,浑身只有屁股还是肉乎乎的,被他干,细腰簌簌地抖,稍微抽插重两下,李兀就按住他不让他动,腹部拿那处被顶起来,只薄薄一层皮,商时序都觉得李兀的肚子会不会被他顶穿。
李兀被抽插间隙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肚子,也有同样的想法,呜呜呜地让商时序轻轻撞。
如今不一样了,李兀被养得丰腴了不少,耐操得很,当然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被几个男人调教出来的,李兀闭着眼睛,侧头双手抬高在耳侧,自然而然就露出来那截腰,两侧线条很自然凹下去,正面有道白腻皮肉的弧度,正中间的肚脐眼也圆圆的很可爱。
商时序喝了些酒,不管不顾地去摸李兀的胸脯,只管做禽兽,扒了身下人的裤子,便顶进了前头的花穴,只撞得李兀说不出话只顾着嚎,房间里啪啪啪地闷响,水打湿了床单,商时序随意一抹,手指放在李兀唇边说:“宝宝好骚,尿了。”
李兀又羞又臊,他没尿,就是水多而已。
商时序男人摸着他喷水的淫穴,凑在李兀耳边低声说好紧好会嘬,好会夹男人,直把人家撞得往被子里钻,商时序还知道还有另外一个碍眼家伙在,哄着李兀捂住他的嘴,让他出声小小的,声音听进心里跟猫挠一样。
李兀夹紧了逼里的东西榨出商时序的第一波精,商时序躺倒在他身上,两人抱在一起喘气,商时序摸着李兀的屁股问他是不是他肏得李兀最舒服,因为前头的穴被干得爽了,后穴也想要有东西顶进来解解痒。
李兀醺醺然说都很舒服啊。
能不舒服吗?几个男人把他当掌中宝一样宠,在床榻上也极尽疼爱。
商时序想到其余几个男人,心里又是惆怅又是嫉妒:“宝贝,你是不是喜欢同时被好几个男人玩啊。”
几乎每到商时序能够独自拥有他老婆这天,李兀赤身裸体躺在他身下,只一眼,就可以看到李兀身上遍布痕迹,大部分都是别人搞的。
追究起来,昨晚应该是徐宴礼睡在一起的。前天,大前天,就不得而知。
他上次让徐宴礼被迫听了一次墙角之后,徐宴礼那变态也还了他一次,隔壁传出隐隐的呻吟声,听得商时序心乱如麻,偶尔一两声李兀尖利的呻吟叫得人浑身发麻,他都能想象此刻李兀应该是被肏得高潮,声音骚得厉害。
商时序听硬了,即使在隔壁房间里他的老婆正在和另一个男人性交,偏偏就是这样,被那样情色的声音勾得血流加速,呼吸不畅。
李兀全身都是热汗,听到商时序的话,觉得很害臊,脸贴在枕头,拿着被子要盖着自己。
商时序多多少少有点看开了,摸着自己老婆粉白的小脸,亲他的嘴,心想他都这么爱他了,这辈子也不能这样爱第二个人了,李兀现在这么骚他也有责任的,既然他老婆喜欢,让他开心一点怎么了。
于是商时序低声开口道:“江墨竹在隔壁睡着呢,我叫他过来。”
第59章 两个男人简直兴奋到极点(两个变态的对决,3p,老二,老三))
商时序此话一出,李兀没说话,半张脸藏在羽绒被里,却莫名其妙全身都涨红了。
两个人到底还是某些方面的默契,当了那么久的夫妻,在床上也同样默契。
商时序搂着他的腰,正儿八经说:“老公为了你什么都能豁得出去,以后你别再嫌弃我了,有谁比我对你更好。”
李兀的淫荡的确让人兴奋,一到床上就跟发情的小母猫似的,开始还矜持,一被肏多了也不顾廉耻,连商时序都觉得,要不是每晚都被男人们轮流疼爱,否则李兀这么骚,不知道会饥渴成什么样。
这具身体被开发得早已经不复曾经的清纯羞涩。
李兀只觉得身上一松,商时序离开了。
身上不着寸缕,李兀原本应该用被子把自己盖住,可他却觉得动手指都困难,只把脸更加用力地埋进了一旁的被子里。
江墨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的这副画面,床榻是意料之中的凌乱,李兀赤裸侧躺,细腻丰满的腰身线条看一眼便觉得勾人,腿根还残留着白色不明液体。
江墨竹只觉得呼吸一窒。
商时序低头用舌尖舔他耳廓,黏黏腻腻地摸着他的腿心说:“宝贝,你要挖个洞把脸埋进去吗?可屁股还留在外面是什么意思?”
江墨竹刚从睡梦中醒来,眼尾处还有一抹红,他坐在床尾,手指碰上了李兀的脚掌,声音都带着点惺忪:“宝贝,你愿意吗?不愿意我就接着回去睡觉了。”
商时序心想这江墨竹该不会真的是阳痿吧,都见到李兀这样了都还能回去接着睡。
江墨竹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掌心却将李兀的脚腕抓得很紧,手指还摩挲着他最敏感的地带,李兀想抽回来,都没力气。
商时序看着他就来气,勾唇露出一抹讥讽的笑:“你他妈还是男人吗?该不会是觉得怕在我面前暴露你肾虚的本质了吧,算了,那你走吧,我肯定是会嘲笑你的,我一个人也能满足兀兀。”
商时序说完,李兀就感到腰上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紧紧抱着,然后就被调转了一个角度,跪趴在床上,身后被商时序抚摸着,扩张了几下,然后在他身后很凶狠地干他,江墨竹在他身前。
李兀捂住突然尖叫的嘴,像个淫荡的小母狗一样,刚才还饥渴的屁股被商时序肏得收缩,只觉得快被操坏了,嘴角都含不住在流口水,他微微抬起头,看着江墨竹黑沉沉盯着他,眼底深处的情欲横流。
李兀伸出手,后穴酥麻,身子轻飘飘的,情动地要勾住江墨竹的手:“墨竹……嗯……墨竹……”
李兀摇着屁股,勾引江墨竹的模样让商时序欲火更声,扇了身下人屁股一巴掌,插得更用力,懊恼地骂道:“真是骚死了。”
欲望让理智缺席,江墨竹没沾一滴酒,却觉得自己醉了。
偏偏商时序还将李兀往后抱在怀里,小儿把尿般的姿势,分开他的双腿,江墨竹红着眼睛目视二人交合,二人的结合处清晰印在眼前,淫靡刺激,李兀的腿挂在商时序臂弯上,前头已经被肏过的淫逼不断往下流着水。
江墨竹手掌擦了擦侧颈,像是有些烦躁,再一次跟商时序确认:“……你确定小兀是承受得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