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好,我要检查一下你这只不知检点的贱逼。”

男人没好气的踹了顾悦一脚,后者吃痛的哀嚎了一声,缓过神来后连忙在地上躺好,张开腿摆出了母狗交配的姿势,两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脚踝。顾悦胸前的两团大奶乳波乱晃,被过度使用的骚逼已经熟的稍微碰一碰就能掐出水来,骚蒂被揪成了长长的一条,垂在阴唇间如同一根缩小版的鸡巴,逼唇被操的外翻到缩不回去,湿红的嫩肉层层叠叠,俨然成了一朵淫靡的肉花。

“真骚。”

严朔的手指在逼唇间随意翻搅了几下,冷声评价道。

顾悦被羞辱的脸颊潮红,被泪水糊满的脸上痴态尽显。淫水顺着逼口滴滴答答的淌了满地,拉出了晶莹的丝线。严朔解开了裤链,也没有嫌弃顾悦的逼脏,而是直接将阴茎捅了进来。顾悦仰着脖子,被贯穿的快感让他爽得快要晕过去,性器射得一塌糊涂,打湿了严朔昂贵的定制西装。他射了好几股还没停下来,脸上被不耐烦的丈夫挨了好几记耳光,严朔粗硬的肉茎一下一下的贯穿着他的骚逼,操的他小腹隆起,就连深处的宫颈口都被凿穿了。

因为同时具备男女两套器官的缘故,顾悦的阴道很浅,子宫的位置也比较靠下。严朔的每一记动作都插的极深,龟头残忍的挤开宫口,将一大截茎身卡进发育不良的宫腔。

这处地方鲜少被进入过,陌生的,酸胀的快感让顾悦难受的呜咽起来,两条雪白的长腿胡乱的踢蹬着,被男人又扇了几巴掌才重新老实了,严朔一手捏住他的骚奶子,如同揉面团般将柔软的骚肉掐的红肿不已,奶尖激凸挺立着,颜色也从浅粉色涨成了艳红色。

“老实点,不然等下有你受的。”

阴蒂根部的小环被拎了起来反复拉扯,饱满的肉球被强行扯出逼唇间,海绵体兴奋的勃起,被性器刮擦的不住颤栗。

顾悦知道严朔说得是什么意思,即便偷情的事被揭了过去,但光是触犯不得自慰这一条戒律就够他被狠狠惩罚一顿了。这种惩罚他至今为止已经承受过无数次,每一次都让他刻骨铭心。最严重的一次是在新婚不久时,他没忍住用一个和严朔尺寸接近的假阳具在家自慰,绞着腿高潮时正好被出差回家的丈夫撞见。

他还记得那天男人原本温和的脸色在看见床上的一幕时瞬间冷了下来,他将给顾悦买的礼物放在了茶几上,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审视一只随地发骚的母畜。后来他被吊在家中的调教室里过了一整晚,他随意发情的贱逼被竹板扇的肿得像馒头,也就是那一次,男人在剜去了他骚蒂的包皮,将娇嫩肥鼓的小豆强行剥了出来,在他的阴蒂上穿刺了一枚小环。

严朔告诉顾悦,他的身体并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他,属于严家的私有物品。这个阴蒂环是一个教训,也是为了给他打上有主的标签,省的他成天不分场合的发骚。

从此以后,顾悦便无时无刻都在接受着这个痛苦的惩罚,他的下体变得比平时敏感了数倍,阴蒂环从骚蒂最敏感的根部穿过,有时候哪怕只是平常的坐在椅子上,他就能被磨得直接高潮。很多时候他甚至不敢穿内裤,因为即便再高级的真丝面料,细微的摩擦都能让他双腿发软。

他不得不为此改变了坐姿,坐在椅子上时只敢坐椅子尖的一点点椅面,行走时也更多的用大腿发力。

这样的改变能让他感觉好上一点,勉强能做到不在外人面前出丑,但是这样一来,他走路时看起来总像是在有意无意的扭动屁股,长久下来他本就的肥臀更加丰腴圆润了,每走一步都一颤一颤的,反倒像是在刻意勾引人一样。

严朔是个天生的S,很享受一点一点毁掉他的过程。顾悦还记得他自己穿环了两个多月后,严朔再次回了家。见到他的坐姿和走路姿势,眼中满是晦暗不明的欲望。

他显然很喜欢这样的顾悦。

那天虽然家中的长辈也在饭桌上,但严朔仍带着他中途离了场,他被按在休息室的洗手台上操了一顿,精液灌得他小腹隆起,两腿间滴滴答答流满了骚水。

一回想起严朔那时看向自己的眼神,顾悦便觉得下身骚的更加厉害了,丈夫英俊锋利的脸近在咫尺,他眼里冒着爱心,艰难地将骚逼往严朔身下送,得偿所愿的被操的小腿抽搐,最终高潮到骚水流干,眼仁一翻失去了意识。

4鸡巴扇脸主动用茓吃保镖大屌,骚货被鸡巴操到高潮失禁潮喷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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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不坑,坑品有保障

顾悦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抱到了床上。偌大的豪宅空空荡荡的,严朔不见了踪影。

他裹了条浴袍来到了楼梯前,客厅里有几个女仆在收拾昨晚留下的狼藉,被淫水弄脏了的地毯被卷了起来,打包运出了别墅外,糊满干涸骚水的地板已经被拖的增光瓦亮,一点也看不到曾经的痕迹。

“家主呢,他去哪了。”

顾悦随手拦住了一个正在擦着栏杆扶手的女仆问道。

“公司里有急事,他走了。”

女仆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就有一道冰冷的男声从门边响起。顾悦下意识的抬起眼,和一个身着保镖制服的高大男人对上了视线。

为了防止他偷腥,严朔安插在别墅里的保镖无论男女,硬性要求都是长得要丑。然而眼前这个男人却和以前的保镖们一点也不一样,虽然戴着口罩,但他的宽肩窄腰和修长的双腿还是看得顾悦挪不开眼,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借着墙边铜镜的反光飞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后才施施然下了楼。

“小伙子,你是我先生派来考验我的吗?”

他挥了挥手让下人们纷纷退下了,只留下保镖一个人。

“夫人,您觉得是吗?”

男人低低的笑了起来,眼神暧昧不明。顾悦挑了挑眉,轻佻的揉了一把男人的裤裆,确认了对方足够有料后,嘴角微不可查的扬了扬。

“严朔一个月给你开多少工资?”

他拢了拢披肩,随手从保镖怀里摸出了一盒烟,抽出一根点了。

“一万八。”

男人眼神闪了闪,最终如是回答道。

“这张卡里有五万,陪我一晚上,伺候得好的话我会再在里面打三万。”

一张黑卡被塞进了保镖的领子里,顾悦狭长的凤眸微微眯着,看他的眼神仿佛是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他优雅的吸了一口手里的烟,片刻后舒服的发出了一声喟叹。他并不着急等着男人的回答,而是慢条斯理的待到整根烟燃烧殆尽,然后才重新抬起头,看向了对方。

“那个,夫人,我们的事您会对先生保密的,对吗?”

保镖不着痕迹的将黑卡放进了自己的口袋,语气却有些犹豫,见到顾悦点头后,才终于放下了心来。

“我想清楚了,很乐意为您效劳。”

他反手关上了门,对着顾悦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顾悦早知道对方不会拒绝自己,如同一只高傲的孔雀般施施然的重新踏上了阶梯,将男人带进了二楼的一间客房。

房门被关上的瞬间,保镖就感受到一具滚烫的身体贴在了自己的身上,顾悦今天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傲人的巨乳使得胸前的最后两颗扣子无法系上,只能大敞着露出一整片雪白的肌肤。

保镖的身型十分高大,绑在胸前的枪套将他的胸肌勒出了饱满的形状,深色的西裤下,一大团鼓鼓囊囊的物事已经有了勃起的征兆,馋得顾悦口干舌燥,骚水直流。他在男人面前半跪了下来,手指颤抖着解开了他的皮带,粗硬滚烫的阳物被从内裤里掏了出来,瞬间拍打在了他的脸上,感受着脸颊火辣辣的痛感和唇边蒸腾的热气,他脸上闪过崇拜与痴迷,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张开唇瓣,将男人的物事吞进了口中。

“嗯.......唔..........”

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让顾悦迷恋的眼睛都直了,男人的阳物又粗又长,完全吞进去时能直直抵在软腭上。感受着口腔被填满的酸涩,他忍不住夹紧了下身,被淫水浸透的骚逼发出了咕噜一声水响。

男人动情地抓住了他的发根,将他的脸往自己的性器上按了按,龟头残忍的挤开喉口,将本就稀薄的氧气尽数抽离,顾悦两眼上翻,强烈的窒息让他眼前一片发黑,快要失去意识之际,男人热烫的阳精尽数浇在了他的口腔里,呛得他剧烈的咳嗽起来,瘫软在地上连连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