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女人已经知道自己哪里都不如周幼了,自然也就配不上长相英俊身材挺拔的方若山,可她还是有些不甘心,同时也有些好奇,她好奇,两人接下来还有些什么花样。
女人顶着一张红得不能看的脸,脚底就像生了根一般,站在树丛后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看着溪水中间的两人。
方若山把周幼放到地上站着,他两只手都空出来,在周幼身上来回揉弄,从女人的角度,看不真切,但大致可以看出来方若山把手伸进了周幼的裤子里,手指抠弄着周幼的下身。
女人夹着腿,觉得有些痒。
方若山的动作愈发放肆,玩弄周幼花穴的同时,还低着脑袋,隔着衣服啃噬起周幼的胸口。
周幼挺着胸口,献祭一般把自己的乳头往方若山口里送。
出门之前,方若山哄着周幼,说去的地方没什么人,不需要穿内衣,周幼穿不惯内衣,方若山这样说,他就心动了,这会儿上身被方若山湿漉漉的大手一摸,衣服就贴在身上。
虽然没脱衣服,但在水的作用下,周幼的胸脯弧线,甚至是乳头形状,都能看个大概,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甚至比衣服全部脱光了还来得诱人些。
方若山嘴巴啃咬着周幼的胸脯,下身也隔着裤子往周幼的腿心凿,有衣服和周幼的遮挡,女人看不真切方若山那里的样子,但也知道,绝对不小。没看到方若山的小媳妇儿才被顶了两下就哼出了声,她隔了这么远都能听到,比刚才的声音大多了。
这个时候,方若山凌厉的视线扫过来,女人猝不及防和方若山对视上,吓得站在原地,两腿发抖。不愧是造过很多杀孽的屠夫,那个眼神太吓人了,像要立马提刀冲过来一般。
女人在方若山的眼神逼视下,慢慢读懂了方若山眼神里的意思,她当即顾不上树杈挂裙子了,拽着裙摆就慌不择路跑出去老远,凉鞋跑丢了一只都不敢回去捡。
站在大路上,女人拍着胸口,有种劫后逃生的感觉。
她再也不敢去见方若山了,太吓人了,那种杀神,她可不要再喜欢了,那个叫周幼的小媳妇儿喜欢就让“她”喜欢去吧。
周幼还不知道躲在暗处的女人已经被方若山吓走了,方若山扒开裤子,挺着肉棒往他腿心花穴里插时,他还不许,攥着方若山的裤腰不撒手。
“不要……不能被别人看……这里是我的……”
方若山心里火热,捉住周幼的手往自己裤裆里引:“对,这里是小柚子的。小柚子不怕,你挡着的,别人看不见,只有你能看。”
方若山一步一步引着周幼把大棒子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肉棒入体那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喟叹。
方若山和周幼的衣服都完好穿在身上,只有贴着的私密部位没有衣物遮挡,就算有人来看,也只能看到两人穿戴整齐的身影。
却不知,此刻方若山的肉棒正卖力地在周幼的穴肉里穿梭。
“嗯唔……大山……好爽……我还要……”
周幼在方若山这段时间的调教下,逐渐学会了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爽就是爽,想要就是想要。
方若山紧箍着周幼的肉屁股,抱着人往自己的胯下撞,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淫水飞溅,落到溪水中。
水中站着肏弄了一会儿,方若山不再满足单一的姿势,他抱着周幼往岸边走,周幼紧张,肉穴将方若山肉棒吸着不放。
“大山……人……人还在吗……”
方若山摸着他的后背安抚:“不怕,已经走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
周幼这才放下一颗绷了好久的心,彻底沉浸在方若山的情欲漩涡里。
方若山压着人,用打湿的衣服垫在草地上,坐肏,后入,侧着肏,各种姿势尝试了个遍,终于射了出来。
周幼的精液射在草坪上,绿色上的浊白,格外显眼,方若山的精液则是照例射给了周幼,射在周幼的身体深处,一点一滴都没有浪费。
周幼和方若山结婚的第二年,周幼怀孕了,生了一个男孩儿,方若山没急着起大名,先起了一个小名,叫小山,这倒不是为了和方若山的“大山”互相互相,方若山只是单纯觉得他和周幼是在山上遇见的,这件事需要纪念一下。
周幼生大山时,方若山已经找好了可靠的接生婆,并且做好周幼哥儿身份被发现的心理准备,谁知道,小山懂事得不行,接生婆还没来,小山就自己出来了,周幼的身子到底没有被别的人看了去,周幼哥儿的身份,也一直保密着。
小山出生,周幼原本的小乳包也因为要下奶长成了大乳包,方若山一只手握一只刚好。
周幼喂小山吃奶,方若山眼热得不行,但周幼不让他吃,怕小山不够吃。后面周幼因为伙食太好,开始涨奶,小山就只是一个小婴儿,吃不了多少,这时候方若山就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帮周幼通奶。
经常是,周幼胸前两个同时会有两个脑袋,一个是认真吃饭的小山,一个是吃奶当调情的方若山。每次周幼喂完奶,下身也被方若山吸得濡湿一片,偏生他还没办法,要是方若山不吸,他胸口就胀得难受。
周幼出了月子,又过了几个月,小山都快要断奶时,方若山终于迎来了阔别已久的夫妻生活。
趁着小山睡了,周幼让猴急猴急的方若山快些,可一年多没做的身子实在生涩,方若山的肉棒根本进不去,一根食指进去都费劲。
方若山抚弄着周幼的阴唇,指尖时不时出其不意刺戳两下穴口,他覆在周幼的耳边说:“小柚子,怎么生了孩子之后,你比以前还要紧些?一根手指头都寸步难行。”
这个要让周幼怎么回答?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周幼只得潮红着脸,气哼哼说:“紧些不好吗?男人不都喜欢紧的吗?”
方若山怕把人惹恼了,抱着人好声好气说:“只要是小柚子,紧的松的我都喜欢。”
周幼咬他肩膀一口:“花言巧语。”
方若山冲撞着周幼,口里说着荤话:“我哪里是花言巧语,我分明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方若山咬着腰往周幼的身体深处猛冲,像是真的要和周幼的肺腑对话一场似的。
周幼被撞得呻吟大了些,婴儿床上的小山被吵醒了,呜呜哭了起来,周幼只能下身被操弄着,上身撑起来,照看着小山。
周幼摇婴儿床,方若山就掐着细腰“摇”周幼。等周幼好不容易把小山哄睡着,方若山肏得凶了,周幼高潮的动静又把小山吵醒了。
这下,周幼又气又没劲,方若山只能抽出还没来得及发泄的梆硬肉棒,转而去给他的好儿子换尿布。
小山有些怕方若山这个大爹,在方若山怀里,他总是很快睡着,有时候他甚至为了让方若山放下他而假装睡着,等方若山走开,婴儿床上的小家伙就睁开圆溜溜的大眼睛。
不过这次小山尿过之后是真被方若山哄睡了,方若山着急忙慌把崽子放回婴儿床,挺着肉棒快步走到床边,也不需要再次前戏,直接插进去就埋头苦干。
周幼的奶还没停,情到浓处,方若山让周幼骑坐在他身上,边扭腰边玩奶给他看。
生了孩子之后,周幼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容易害羞了,想着方若山这段时间禁欲也不容易,他就满足了方若山的要求,甚至主动捧着奶往方若山的嘴里送,让方若山既有穴插,又有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