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婵连忙照做,他持住肉柱迅疾拔出,却还是晚了一步,稠浓的阳精汩汩地激射出来,喷得她颈子、胸乳前一片狼藉,连颊腮、嘴角及下巴尖儿都溅的是。

她怔住,下意识地把唇瓣上一点腥白舔了舔。

萧九爷被她这个举动挑逗地腹胯一阵紧绷。

他拿过肚兜揉成一团替她擦拭干净,丢弃到帐外,俯身用手抚着她的嘴唇,温和地问:“好吃麽?”

他问的是阳精的味道,林婵会错意,嘟起唇儿挺委屈:“嘴肿了,脸颊撑得酸麻,日后再不给九爷得逞。”

媚态很自然地流露,她自己没察觉,说话的语气比往昔任何时候都对他亲近。

萧九爷摸揉她的粉腮:“是我失控了。”

他平日里体谅林婵年纪尚小,身骨软嫩,欢爱时多少会自我克制些,今而小别胜新婚,她鲜少的主动,他便一时没有忍住。

“下次不许这样。”林婵得寸进尺。

“这个很难保证。”萧九爷沉沉笑起来:“娇娇舔之有法,我亦食髓知味。”

林婵听得臊急,伸手去捂他的嘴,他趁势亲吮她的指尖,四目相对了半晌,似乎有甚麽情绪在慢慢酝酿着。

林婵凑近他的脸颊亲了亲。

萧九爷微愣,心底说不出的欢喜,忽然翻身而上,分开她的腿儿挟在腰侧。

林婵惊呆了:“九爷,你不歇歇麽?”

第壹零柒章指入(高H)

萧九爷抓过林婵的手去握他的肉柱:“粗不粗?”

林婵嗯了一声,认真地说:“粗如儿臂。”

萧九爷不禁噙起嘴角:“硬不硬?”

林婵点头:“硬若铁杵。”

“果然是满腹锦绣的才女,形容的极为贴切。”萧九爷哑笑,俯首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既然如此,我还需要歇麽!”

林婵呆呆地,好像是不需要......

萧九爷吻她肿了的唇,再啃下巴尖儿,大手探向牝户,滑腻潮湿,沾了一掌蜜液,索性拨开肉瓣,一根手指直戳进桃源洞里。

林婵惊喘一声,他在慢条斯理吸嘬她的颈子,麻痒的如用羽毛来回拂擦心尖儿,她最受不得这个,颤笃笃地发抖:“不要。”一只手往下攥他的腕:“难受。”

萧九爷体恤地抽出手指,嘴儿朝下吮她的美人骨,林婵才要松口气,忽觉他用力握住了她的手指朝牝户而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待她反应过来,她的食指和他的中指,齐齐入送进洞。

萧九爷灼热的鼻息喷向她的耳垂,沉声儿问:“娇娇有弄过自己这里麽?”

林婵骇怕的说没有,她连洗澡时、手无意碰到奶尖儿都羞,更况是那里。听他又道:“娇娇这里是名器呢。”

她感觉到蜜道被撑开了,如花瓣丝滑的软肉从四方拥挤过来,如无数婴孩小嘴般裹住他俩的手指,一张一阖地吸吮,潮湿、黏热,很紧窒。

“甚麽是名器?”她脑里有些恍惚,所有触感都攀附在蜜道内的指尖上,他教她缓缓抽动,待得适应后,体内如有肉虫儿在拱,拱得酥麻难忍。

她听萧九爷说,名器是指女子罕有的牝户,能让男人欲罢不能,销魂荡魄,恨不能死在她的身上。

她不信,前世里,萧旻那麽欢喜她,却宁愿和巧珍和绮雯甚后来的通房丫头交欢,他说她中看不中吃,和她交欢如旱路行舟,攀岩过崖般艰难痛苦,怎到了九爷这里,就成稀罕的名器了?!

她再不及多想,九爷的手指带着她的尽根而入,力道渐长,速度也渐加快,她两条腿儿本能地弓起展开,起了性,急促的呼吸,嗓音稠浓甜蜜:“九爷,九爷还要......”还要甚麽呢,更快更深还是更用力.......九爷的薄唇含吮住胸乳顶端的娇红,整个儿吃着,又添了一根手指进洞。

林婵觉得体内饱胀撑的要裂,却偏偏舍不得推开他,她的手指像也有了自己的主张,随着他的两根进进出出,抽插的很深,蜜道被摩擦的像燃了火,抽插的很快,咕吱咕吱水渍渍地作响,她浑身紧绷,螓首摇摆,哼哼唧唧个不住。

萧九爷吐出布满口水的奶尖儿,抬眼看她一脸风情,发髻松散凌乱,颧骨斜飞两抹胭脂红入鬓,水目微觑,迷离惝恍,肉嘟嘟的嘴唇妩媚的开阖,淫叫的声音很媚,听得他胯间肉柱涨痛无比。

他的手指抽插的更粗野了,忽然一个勾起,指腹的薄茧重重蹭过一处软嫩,林婵眼前炸起飞花,耳畔轰雷,一股子强烈的愉悦舒爽之感溢满四肢百骸,她啊的大声尖叫,径内急骤紧缩,两片肉瓣颤抖舂血,大汩的春水随着退出的手指喷出来,把九爷胯下一片黑林浇的如瓢泼淋。

林婵浑身潮红,手脚软懒,已然化成了水,萧九爷趁势持住青筋蜿蜒的粗壮肉柱,逆着流淌不住的春水,挺入了她还在痉挛抽搐的牝户洞内。

第壹零捌章灌精(高H)

林婵低低吟叫,受着那又被填满的饱胀,蜜道自有意识的剧烈紧缩,将他粗悍甚伟的肉柱整根儿包裹缠紧。

他便愈发朝深处挺入,小腹撑起一条圆状杵物,她被插得骨酥筋麻,一股子酸疼自牝户处迅速蔓延至全身,原就软成了水,此时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却又害怕被他奋力驰骋时那种濒死的感觉,气若游丝地求饶:“九爷,你慢些,我受不住......”

萧云彰看着她娇虚虚若朵鲜花儿,似乎一揉就碎烂了。把她的腿儿挟上他的腰,俯首怜爱的亲吻她汗湿的脸颊:“不怕,我欢喜你。”

“嗯。”林婵答他的嗓音若只小猫一般,两只手抬起搭上他的肩背,一触染了满掌湿,皆是细密的汗珠儿。

萧云彰不再急抽猛撞的那般狂猛,他放缓了速度,却入的很沉重很结实,一下一下如打桩般,皮肉噼啪剧烈的拍打一声,是囊球撞到她的腿根发出的,黑糙的大团阴毛紧贴柔软的少腹摩擦,把那里扎出一片红印子,他的肉柱一挺到底,顶开了宫巢嘴儿,戳刺里面紧窒暖烫的内壁,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含咬吸咂,待慢慢拔出,再是一个深顶。架子床不再嘎吱嘎吱乱响,但每响一下却是惊天动地。

暗夜已至四更,还在燃烧的灯烛炸了个花子,小蜢虫窸窸窣窣掉落桌上,有丫鬟起夜倒便盆的脚步声,不过很快静谧了。

林婵香汗透了一遍,浑身肌肤泛起红潮,鬓边湿亮发丝绞成股,萧云彰一手抓握她的屁股,一手揉搓雪白的乳肉,捻捏起挺翘圆硬的奶尖儿唆吮,一面不疾不徐地抽送,温柔里蕴藏霸蛮,霸蛮与情深相铺,不若往昔欢爱的激烈纠缠,却缱绻温柔的更要人命,她受得住又似受不住,汗珠从他的额头滴落到她的唇边,舌尖舔着那咸咸的滋味,耳畔传来绵长充满情欲的粗喘,似雾拢江河涌动的潮声,又似繁弦急管低奏一派清音,她抬眼看他棱角分明俊朗的面庞,有琴弹月夜的清雅,亦有弓射大雕的鸷猛。

近窗照进半帘明月,掀帘送来一榻清风,如此良辰美景,又是春宵几度,林婵挺起腰谷、抱紧他一起起伏嵌动,如白驹过隙,又似沧海桑田,他们之间有条前世今生的时光之河在哗哗流淌,却随着腹胯间咬人骨髓噬人魂魄的抽插而渐消弥殆尽,她神色迷乱,心生情愫,伸手捧住他汗渍渍的脸儿,亲吻他好看的薄唇,把软滑的舌送进他嘴里,缠着他的舌舔舐,吞咽彼此生出的津唾,不晓过去多久,萧云彰退出唇舌,他开始加快冲刺,桃源洞口被抽插的越来越开,肉柱越来越胀,把那儿都撑薄了,内里嫣红的嫩肉随着他迅速出入而翻进翻出,黏稠的春液如涧水流淌,交合处已是泥泞不堪,连褥被都洇的湿透了。

萧云彰喘着气唤她娇娇,林婵的大腿都在发抖,那种极致的身心愉悦又难受又煎熬,想要他快些结束,又恋恋不舍得,她嗫嚅地喊了声:“潘郎!潘郎!”

萧云彰背脊一僵,眸色变得幽黯,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盈满眼眶,他的动作更为迅猛,他说:“娇娇,再唤我潘郎,再唤!”

林婵听话的叠声儿唤,萧云彰忽然感觉腰谷酥麻,他用尽全身气力,将直挺挺的肉柱狠命插入最深处,忍不住低吼出声,马眼倏得大开,浊白浓精如山洪狂泄而出,以催拉枯朽之势灌涌进了她的宫巢内壁里。

第壹零玖章夜园(加更)

绮雯先还和青樱小眉说话儿,有一搭没一搭的,渐就无人再接嘴,只听见喉鼻出入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