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她两条滚白的胳臂搂住萧云彰的脖颈,小舌舔他的耳垂:“九爷,你来动。”

萧云彰连哄带骗:“我在下面不好使力,你在上面你来最适宜,以前可骑过马?”

林婵半信半疑,他方才一记深顶可凶狠,也没见不好使力,说道:“幼时骑过一次。”还是在萧府骑的,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你就当骑马便是。”

林婵有些新奇,其实看过避火图,知道是怎麽回事,便把两条腿岔得更开,抬起屁股露出肉茎小半截,缓缓地坐下尽根吃尽,再抬高些,再落下重些,再抬的更高,再落得轻些,这般反复几次,戳到的地儿快感攀爬,她还挺得趣,倒是萧云彰吃不消了,额上覆满一层薄汗,咬牙道:“小祖宗,能不能快马加鞭?”

林婵“哼”了一声,她方才求他动呢,他拿老爷架子,现在让她快马加鞭.....她偏不,得意道:“我不会骑马,要慢慢的,这样很快乐。”

萧云彰看她一脸的神气,有些哭笑不得,粗喘着声道:“算罢,饶过你这一次,小骚妇,看我怎样肏你。”

话音还未落,大掌捧高她的白屁股,他的半截粗壮肉茎混着噗嗤乱淌的蜜水生生露在外头,却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力道十足地把她凶狠按坐下,圆滚的茎首冲撞进了暖宫的嘴儿,里面又烫又湿又紧窒,前端被一抽一缩地吸吮,茎柱则遭挟挤地包裹,难以言喻的畅快,浑身的毛孔都舒展了开来。

林婵猝不及防,被他这样的用力挺耸,整个人抖颤连连,止不住地娇喘呻吟。

萧云彰的动作愈发猛烈,把她撑的愈高,落下的便愈重,皮肉相接的噼噼啪啪拍击声,其实很令人耳红,然沉醉情欲中的两人都未曾理会这些。

林婵想抓住他的肩膀,却怎麽也未成,她只得自己找寻最舒服的体位,索性两手撑着褥被,上身朝后倾挺,面庞也往后仰昂。

腿间牝户赤裸裸地打开到极致。

落入萧云彰眼底的,便是这活色生香的画面。

第伍陆章鱼水2(高H)

萧云彰观她颈子弯弧,螓首后仰,一枚碧玉簪子划脱,挽成髻的乌油发松了,散乱如云鸦堆肩头,几缕荡在白粉粉的胸脯前,把那鲜红的奶尖半遮不遮,倒别有一种缠人的风媚。视线落向她的少腹瞬间幽沉,他的肉茎撑得那柔软平坦处突起一条杵状,而她腿间嫩肉被扯开,露出鲜红柔软的内里,及刺激到舂血的那颗肉珠。

他知晓自己肉茎生的异常粗大,而此时却深深插在她的洞里,洞口虽扯的薄白大张,却把他那物吞的极好,淫得很,想要拔出来都费劲儿。

他低喘着用力一抽,茎身糊满她的黏液,水光湿亮的滴向褥被,粉红的缎面早浸成绛红色,听到她猫儿般呜咽一声。

洞口张开不肯阖,蠕动着,欲念很强烈的样子,要含他,要咬他,还要狠狠地绞他。

怎生的妖精人物,她才十七年纪呢,再过两年,还不晓会把人痴缠成甚麽样,他这般想想,肉茎便肿胀了一圈。

林婵等候稍顷没见动静,瞟他眼底泛赤,盯着她看,他似乎很喜欢看她,总看不够。

“九爷,要!”她难耐地往前凑,牝户缝贴着硬挺滚烫的茎身来回磨蹭,两片肉瓣爽得不停颤动,她含娇带喘地哼唧,惬意的眯觑起眸子。

萧云彰哪还忍得,精悍的腹胯一挺,那儿臂粗物便狠猛地冲进洞口,再“咯吱”连根拔出,再戳入,再抽离,用了实打实的力道,撞得林婵胸前两只白玉兔儿胡蹦乱晃,这般数十下后,她叫的嗓音都有些沙哑了,两手也难撑得住,终是一软朝后倒去。萧九爷眼明手快,一把掐住她的腰肢,腰肢布满了密密汗珠,滑溜溜的像条曲婉的蛇。

“爷的甜酒儿。”他握住她的纤白小手来到柔软少腹处,仍旧在挺耸,嗓音染满情欲:“这是甚麽?”

林婵本是神魂惝恍,不明他的用意,乖乖地摸呀摸,长长粗粗顶的她肚皮突起,还在上下动着,这是甚麽呢,她忽然瞪圆眼睛,唬得屈膝要爬起,却被萧九爷摁住动弹不得,只得一把搂住他的脖颈,泪汪汪起着哭音:“唔,九爷......太深了!”

“肚皮.....好像要戳破!”

“我受不住.....要死啦......”

“九爷....夫君饶命!”

夫君?!肏得正爽利的萧云彰动作一顿,他喜欢的很!

再看向她又销魂又怕死的小模样,实在太可爱,不由胸膛贲张起伏,想放声大笑,肉茎又被她因慌张而愈发紧窒的径道、箍得酥痛畅快,他粗喘着气说:“小娇娇,不怕,我可舍不得你死!”双手伸到她背后,一边抓住她的臀瓣捏揉,一边狂抽猛耸,黏稠的春液噗嗤噗嗤被带出四溅,牝户更被拍击的红肿肥厚,他的肉茎硬生生插在宫巢的最深处,变本加厉的鼓捣,一下重过一下,她倒不求饶了,嗯嗯呀呀地媚叫,身子朝后挺仰,两团挺翘的圆乳送到他嘴边,他张口噙住那颗红硬,啃啮咂吮。

林婵哪受得他这番上下齐手,不过稍刻,整个人儿忽然止不住地颤栗,脑里有一道白光闪过,她的指甲划过萧九爷的后背,浑身出透的香汗淋漓,那三魂六魄更是升上天,软绵绵地再无一丝气力,仅靠他的手掌撑着。

萧九爷此时也已将至末界,把她的白屁股死死按在胯间,茎首马眼被潮涌的阴精灌入,滚水般的烫,脊骨倏得僵直,止不住地喑哑低吼,把她沾满唾津的奶尖儿用力一咬。

一大股腥膻味浓的白浆激喷了出来。

第伍柒章说笑

萧老太太房里热闹的很。

各房媳妇都在老太太跟前承奉,除了大房的人还没至。丫鬟秋桂卷起窗前竹帘子,昨晚落了整夜的雨,天清才止。空气里散着潮湿的泥腥味儿,一只大喜鹊翘着长尾巴、在枝梢鸣叫。

二夫人窦氏卖弄道:“今日喜时闻喜鹊,昨宵良辰拜夫妻,皆是得母亲福佑,才有此大吉大利的喜兆。”

“你这张嘴惯会哄人开心。”老太太前时有些风寒,才饮下苦药汤,还蹙着眉,听她这番讨好之词,也笑了,冬菊连忙捧上温热的杏仁茶。

老太太吃了口问:“大媳妇她们怎还未来?冬菊你去催一催。”

冬菊瞟见窦氏递来的眼色,心底领悟,依旧退出房门去了。

窦氏猜测:“大抵还在行奉茶之礼。”又啧啧两声:“母亲忒心急,旻哥儿及侄媳昨才洞房,郎才女貌的一对儿,正是嫌昼长夜短的年纪,让他们多歇息会儿又如何?这样三催四请的,显得我们不体恤。”

老太太笑骂:“一张嘴,两片皮,说好说坏都是你,我倒里外不是人了。”又朝丫鬟秋桂道:“快去,把冬菊拦回来。”

早有守在门边的婆子隔帘朝外通风报信,冬菊探进半身,笑嘻嘻地:“二夫人命我陪她唱出戏,逗老太太开心呢。”

五奶奶潘氏先在吃茶,未曾留意这边动静,听闻唱戏两字,随口问:“唱的哪出戏?”

窦氏道:“还能唱甚麽,唱的是一折《大意失荆州》!”

老太太摇摇头:“我听来明明是《暗度陈仓》嘛。”

近跟前的人都抿嘴笑起来。

林婵坐在窗边悄悄打个呵欠,昨晚萧九爷抱着她回房后,兴致极好的又云雨了一回,她后面就由他任所欲为,精疲力竭的径自入了梦,待再醒来,纸窗上阳光渐满,众多家雀啁啾,看身畔枕褥一团凌乱,九爷已上早朝而去,她身上干净,且换了里衣,问小眉,只说捧来铜盆热水,老爷接过就把她打发了。

林婵想想萧九爷替她清理的场景,就觉得很是羞臊,但这样的夫妻相处、于她是十分新奇和纳罕的。

七奶奶汤氏凑近过来低问:“稍候大侄媳来问安,九弟妹备了怎样的见面礼?”

林婵也不避她,小声说:“打算送一对龙凤扁口金镯子。”她嫁进来奉茶认亲时,陈氏就送的金镯子,回还她同样的礼、倒无可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