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赖之战,赖一败涂地,耗费大量人力,财力,造成国库空虚,经济萧条。
“赖莫言,你准备怎么办?”修问他。
“回赖国,此战役我们是输得彻底,赖国将会是风的诸侯国!”赖莫言没有看修,直视着前方。
“不,我们没这个意思”赫忙解释。
“赖莫言,我们只是问你打算怎么办?毕竟……”弥抱着修的语儿不紧不慢地说。
“毕竟我现在已经众叛亲离,丧失民心,无家可归了是吗?我不需要你们的同情!”赖莫言忿忿地说,众人也哑口无言。周围鸦雀无声,此时赖莫言感觉衣袖被轻扯了一下,他朝其看去。一只粉嫩的小手正拽着袖角,亮晶晶的紫眸含笑地盯着他。
“烟,烟……泡泡”那个小人儿在弥的怀抱中挣扎。
“他什么意思?”弥不解地问修。
“他好聪明这么早就会说话了”赫也惊喜不己,冰的眼中同样是感动。
“老天,我的儿子开口第一句话是,言,抱抱!兔崽子,先学说‘爹’!”修上前要撕扯语儿的脸,赖莫言马上从弥那儿接过语儿离修远远的,修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算计。
“赖莫言,我儿子就交给你负责了!要是他不学会叫爹,他就死定了!”
赖莫言无辜地看着怀中的语儿,而这个粉嫩的小宝贝也对着他乐呵呵地笑。
风笙赫带领大军回国整顿,任若冰率任国军队攻打匡,实力悬殊的战争使得匡俯首称臣。
十年后
风国新皇即位,国姓为海,巧的是赖和任的新皇也姓海,天下国姓正式统一。
“五万,修,这样真的好吗?”赫问着修。
“两条,对啊,让语儿这么小即位!”弥口气轻松,冰也点头。
“哼哼,语儿现在的能力肯定比你们强!从小赖莫言就教他治国之道,现在还从旁辅政。凭良心讲,你们一个,两个,三个都不是做皇帝的料!只有赖莫言把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赫和冰只会带兵打仗,对人心,谋略,经济是一窍不通,比脑子赖莫言要比你们这种武夫强得多!”冰和赫对视了一下,盯着弥看。
“还有弥,虽说你是文人,也曾是皇帝,算计别人没学好,只会算计我!”修冷冷地站了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医术都用到我身上来了”他把茶碟扔到地上“天天给我喝这种茶,你以为我干嘛喝这么难喝的茶,我早知道你们怕我怀孕,就迁就你们一下,闭着眼喝了!都是没用的东西!”凭心而论,在治国方面,赖莫言确实强很多。无论是对大臣掌控还是玩弄权柄,他都更胜一筹。修越想越气,他们三个现在把责任都推到语儿和赖莫言头上,成天就是打麻将,虽然我也喜欢玩,但对赖莫言未免太不公平了。他看到长廊上正走来的语儿和赖莫言。
“语儿”修把他叫过来“语儿,你别理睬三个爹爹了,以后只有我一个爹爹知道吗?我既是你爹爹,也是娘,我会加倍地爱你!”
“不要”语儿俊美的脸一沉,随后回首甜甜的笑道“我只要言,言,你说我想出办法对付水灾,就带我去你出生的地方巡查!”
“嗯,一定”赖莫言温柔地抚了一下语儿的发。
“那好,我已经想出来了,我们去御书房讨论一下!”语儿兴高采烈地拉着赖莫言的手,离开了!
语儿这孩子对谁都冷冰冰的,心智过于成熟,只有对赖莫言表现得像个孩子。
修若有所思地盯着他们的背影“你们相不相信日久生情?”
赖莫言的眼中对我的爱恋少了,对语儿的宠溺多了!他把唯一仅有的国家都交给了语儿!可见他……赖莫言今年三十二,他应该还会等语儿几年的吧!
今天回来太晚了,抱歉了!
此文已经完结,是本来就这样安排的,天下大同,大家也要求4P!
这样的结局最好了!!而且我不喜欢写太长的文!
虐赖莫言的那章我就不贴了,结局不一样,他疯了!我觉得还是这个结局好点!
番外之赖莫言--1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发现我喜欢上了这个男人。我最喜欢他的眼睛,祖母绿的眼睛,笑的时候很放肆,看着修爹爹的时候很忧郁,斥责大臣的时候很犀利,和我说话时很……温柔。这么美丽多变的绿宝石,我一定要好好藏起来,不给别人发现!
言,我只叫他言!虽然他是我的师,我的长,可我只肯叫他言。
我十岁寿辰的那天……
“太子殿下,真是风流倜傥,英俊不凡啊!”
“太子殿下,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老生真是佩服佩服!”
“太子殿下,这是小女,年芳八岁,论才貌……”
“史大夫,你女儿年纪太大了,我外孙女今年刚四岁,太子……”
“刘丞相,四岁的娃儿什么都不懂,怎么伺候太子都不知道!”
“你!太子登基后,你女儿已过了出嫁的年龄了,不是给太子蒙羞!”
什么跟什么!我好笑地看着这群老狐狸,明着说是给我庆祝,暗地里就想把自己的亲戚推给我做太子妃!他们也知道四个爹爹都只有我一个儿子,我以后必统天下!
四个爹爹说什么要训练我的能力,让我自己应付这种场面,自己不出席也就罢了,硬是不让言跟来!
我趁他们争吵时偷着空儿,溜到后花园。
“嗯…………”
修爹爹躺在他们一直打麻将的石桌上,身上的袍子敞开着,有的散落在地上。弥爹爹含笑地看着他,手指抚弄着修爹爹胸前的缨红,赫爹爹套弄着他的男性,冰爹爹的手指已经埋入了修爹爹的体内……这种场景还真是隔三差五就能见到。弥爹爹俯身吻住了修爹爹的嘴,好像修爹爹很舒服的样子。
我离开花园,敲开了言的房门,可他没听见,我就直径走了进去,言在帮我批阅奏折。四个爹爹整天混,把什么事都推给我,太卑鄙了,苦得都是言!
“言”
我甜甜得叫着,窝到他怀里,将他手上的折子扔到地上,现在你只能看着我,管他什么国家大事。
“语儿,你不是在前殿,怎么来了?”
言对我总会很温柔,可总是用对小孩子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