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1 / 1)

徐枕风这平日里只披一件朴素的白衣,祝雪岚也只能看出他?身姿高挑挺拔,不曾想到这底下是这种诱人风.情。

虽然他?这肌肉没有体修那般饱满壮硕,但加上这白皙细腻如玉石般的质感,也是令她?爱不释手。

徐枕风只能感觉女子柔若无?骨的手指从?身上抚过,带来阵阵麻痒,心底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血液奔流不息,在躁动?叫嚣着。

女子身上穿的红衣已经因他?们刚才的亲密纠缠而松散了大半,露出了她?纤细的锁骨,他?隐隐还能从?散开的素白里衣里窥视到一道?隐晦的阴影。

银发青年的眼神愈加晦涩不明。

回过神,祝雪岚已经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紧紧扣住了,下一秒,她?已经被压在了拔步床的软垫上。

银色发丝如霜白色的流苏,浅浅洒落下来,若即若离地扫过她?颈侧的皮肤,带来星星点点的痒意,令人心痒难耐。

窗户没有关,阳光照过来,让人能将眼前的一切看得很清晰。

黑发如瀑散落在被褥上,女修的眼波潋滟,一张红唇娇艳欲滴,望着他?的眼里带着三分笑意,她?微微挑了挑眉,像是在问他?怎么不继续了。

徐枕风没有多言,只是俯身而下,再度温柔地吻着她?的唇瓣,像是想用舌尖勾勒描摹红唇的形状。

他?们靠得极近,近到他?能很轻易地感受到她?身体的绵软,他?瞬间想起?了僧人曾在她?身上留下的道?道?指痕。

徐枕风没有丝毫犹豫,也抬起?了手覆了过去。

红色裙子从?床边缓缓往下坠,最后在地上散作一团。

剑修的手和?僧人的比起?来要好看精致许多,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因为?皮肤偏薄,手背弓起?时还能在手背上看到浅青色的青筋,格外性感。

只是,应当是由于常年练剑,所以徐枕风的指腹上也有一层厚厚的茧子,他?生疏且有耐心地触碰,在看到祝雪岚禁不住颤抖的时候,猛然明悟。

当即便是不满足只吻她的唇了。

祝雪岚本以为?剑修生涩,还需要她?教一教,却不曾想人比她?会多了,唇舌比手指要细腻灵巧许多,让人不会感到那么刺痛。

酥麻之意从腰侧一路攀升,祝雪岚霎时就有点恍惚了,口中?也溢出了点声响,一下只觉得万分空虚,便有些急切地望着徐枕风,希望他能领悟到她的意思。

可剑修却不曾理会她?,而是像是习得了什么新剑招,想要反复演练,又再度寻到了另一处。

开始模仿当初佛修的所作所为?。

徐枕风也没想到他?竟如此卑劣,当初只是看了一眼,却记得那么精细,很轻易就寻到了其中?诀窍。

还没等祝雪岚感受到空气中?的冷意,她?就感觉到了剑修那厚重的鼻息,紧接着就是湿热的舌头毫不留情地吮舐,灵巧的舌尖轻轻描摹,就如同?之前吻她?时所做的一样,每一寸都没放过。

……

祝雪岚回过神,微微抬起?了头才发现徐枕风俊朗的脸上带着晶莹的水珠,正在沿着脸颊往下淌,两边浓密的眼睫上还各沾着一滴,面容之上浮现了几分迷茫。

好一幅“美男落泪”图。

如果祝雪岚不知道?那几滴“泪”的源头来自于她?,她?应该更有心情欣赏这画面。

而现在她?心里只有满满的羞意。

祝雪岚连忙坐起?了身,抬手想要帮忙擦掉徐枕风脸上的水渍。

却不曾想,徐枕风又是握住了她?的手腕,垂下了眼眸望着她?,认真?地问道?:“你方才是不是欢愉之极?”

“……”

祝雪岚不好意思说,只能微微点了点头。

刚点完头,她?就看到徐枕风弯起?了唇,竟然是笑了。

又听?他?漫不经心地问:“同?你之前的其他?道?侣比起?来如何?”

祝雪岚:……

这好胜心和?攀比心倒也不至于用到这种地方。

实话实说,各有各的好。

但真?这样说,估计是个男人应该都受不了。

祝雪岚没搭理徐枕风,只是抬起?了手,按在了他?的腿上,并一点点往上移,若有所指地笑道?:“枕风师兄,拔剑吧。”

徐枕风当即愣了一下,随后耳根浮现了一丝绯色,他?俯下身抬臂将祝雪岚又压了回去。

祝雪岚早就期待领略一下剑修的剑法,一朝如愿,格外兴奋。

她?刚开始还玩得挺开心,毕竟这初出江湖的剑客不知江湖险恶,剑招无?比单一,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一下子就交代了。

能让她?顺利地运转功法,探入剑修丹田吸收了好多灵力?,眼看着自己即将步入筑基后期,祝雪岚可谓是心满意足。

要是所有男修都像徐枕风这般省事该多好,她?也不至于挨那么多毒打。

但祝雪岚不知道?的是……与佛法的源远流长、稳定输出不同?,剑修的剑法其实走的是精妙绝伦的以招制招,讲究精准克敌。

而顶尖剑修的学习能力?都是实打实的强,要不然千百套剑法也不能信手拈来。

只是第?二回,他?就纯熟了许多,且一下子找到了祝雪岚的弱点,那暗藏在命门中?的软肋,只需要少许力?度,就能让她?求死?不能。

剑招狠戾,招招直戳要害。

祝雪岚当场就笑不出来了,功法也无?心运转了,只知道?自己被人用剑砍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如遭雷击,细密的电流自下而上窜过,浑身都禁不住颤动?了起?来,没过多久就失去了神志。

剑修一朝得胜,气势更为?凶猛,还将她?调了个面。

年轻腰好,手也有力?气,双管齐下,那疾风骤雨般的剑法,招招都很致命,打得她?是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只能像一条咸鱼瘫着,两眼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