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陛下……慢些……”

“听你的!”好些日子没有入她的娇穴了,水儿还是那么多,那樱桃小口吟叫的时候一阵馨香叫人迷醉,真是个娇美人!皇帝真后悔当初自己把三年一次的选秀给免了转而赐婚给皇子们,不然这娇娃娃早成了自己的妃子!

“嗯呃……陛下……”虽说知道男人已经慢了许多,但对于徐珮来说仍是狂暴的,她吓得不住淫叫起来,又不停地扭着身子,男人又逼着她吻自己,徐珮只得勉勉强强献吻,这时她才发现太子殿下竟立在珠帘后面一时惊得失神!竟被瞧见了……瞧见了自己如何承欢!

深宫囚妃情热相拥互诉衷肠

眼看着自己的父皇如何临幸徐珮,太子殿下一时起了心火,却无法阻止,只攥紧自己的拳头。一时间瞧着挂在墙上的佩剑,他想去取下来却停下了动作,他不能这么做,里面正欺负着徐珮的可是自己的父皇!即便自己爱着那小人儿,弑父杀君却是不能够!

皇帝陛下忘乎所以地抽插着徐珮的媚穴儿,一时也没有察觉她的异状,又哄着她解开自己的上衣。徐珮羞臊难堪,却怕被男人觉察只手儿发颤地照做,不多时便把男人的上衣解开了,照着男人说的为他舔舐乳头。昨夜才同太子殿下纵情欲海,如今又在皇帝陛下怀里承欢,徐珮知道自己好生下贱,穴儿却不停地收缩着,贪婪地迷恋男人的操干,很快便泄了身,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气力,只浑浑噩噩地瘫软着,环着男人的脖颈低泣,再抬头看太子只深深看了自己一眼便离开了,顿时徐珮一颗心揪得生疼,甚至比面对安王还要痛心!

待皇帝陛下宣泄够了,徐珮在桃心的搀扶下到浴池洗身子,又心不在焉地用午膳,只疲累地躺了一个下午。皇帝只当她是孕期承欢有些受不住,只心疼地抚着她又赏了参汤。徐珮一想到太子殿下那失落的神情便怅然若失,喝了两口便再喝不下,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醒来时已是黄昏,皇帝陛下趁着眼睛好些了便去后宫瞧瞧受了惊的柔嘉公主。毕竟下个月她就要嫁给中山王,陛下爱女心切,自然得多瞧瞧,想到这儿徐珮不由得羡慕起柔嘉公主,有个疼爱她的父亲,比自己幸福多了。

起身到外头透透气,徐珮瞧见了太子殿下正在枫树底下练剑,回想起晌午时分的羞耻情景,不禁泫然欲泣,直隐在柱子后面背过身去。在他心里自己一定是淫妇,娼妓一般的女人……毕竟自己在他父亲身下承欢还不住淫叫……想到这儿,徐珮越发羞耻,想着回房,男人却瞧见了她的裙摆,直接翻过栏杆来到她面前,那锐利的佩剑被男人插在了一侧的横栏上。

徐珮知道男人一定是恨自己下贱,羞愧得低下头不敢看他。

“你……换了宫装?”淡淡地,男人只说了这么一句。眼睛定定地瞧着她一身海棠色且有些繁复的长袖宫装。只是头发仍是慵懒地披散着,只在一侧梳了一根辫子,插了一朵娇海棠,那介于少女与稚嫩少妇之间的气质,脸蛋因羞愧而泛红,让男人看痴了!

“嗯……是陛下……抱歉……殿下……”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羞愧地表达歉意。

“父皇……他似乎很中意你……我,我一直以为他是强迫于你……是我会错意了……”思来想去,太子殿下只尴尬而痛心地说着,抿着唇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不,不是……”徐珮想同他说自己是被奸污在先,是身不由已,是为了夫君……可她现在也乱了,毕竟她的身子对于陛下并不抗拒,甚至怀了陛下的骨肉……可对于男人的温存,徐珮亦是有愧于心,两人便这么默默对视良久,不多时晚霞被夜色隐没了。徐珮站的有些腿酸,想离开,脚却麻了迈不开步子。

男人也察觉出她的异状,扶着她坐下来,又蹲下来揉了揉她的小腿。徐珮忙摇头。“我喊桃心过来就好……殿下。”

“没旁人在的时候唤我的名字就好。”温柔而又小心地脱去她的鞋子同袜子,男人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脚,一时间徐珮感觉好些了,却又不好意思地瞧着男人。他这么说,是不是不讨厌自己?徐珮不敢确定也不敢过问。好一会儿才理了理鬓发低声唤他,“琰……我,我好多了。”说着她整张脸都红透了,眼角噙着珠泪雾蒙蒙的。“你不恼我吗?我和陛下……你瞧见了……”

“恼,我当然恼了……可我知道,我更怕你受伤害……你真的要成为父皇的妃子么?”

“我……”无奈地抹抹眼泪,徐珮好一会儿才道:“这宫墙那样高,四四方方的,我出不去,爹娘怪我不贞洁,王爷又写了休书……如今怀了陛下的……的子嗣,若不依从,又是怎样的光景?”

闻言,太子殿下只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如果,如果,我让你等我呢?我不要别的,只要你一颗心里面有我,待我继位了……”

“我不知道,我的心好乱,陛下,安王,还有你……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搂着男人的脖颈,徐珮不住诉说内心的苦闷,“实话同你说,自小爹爹娘亲管教得严,闲书亦是不敢看的,如今已成了淫妇,自是无颜面对,从来没有听过哪个好人家的女子会把身子许给那么多男人的……呃……”

徐珮还想说什么,太子殿下却不容许她一再轻贱自己,直含着她的嫩唇吮吸,逼着她同自己热吻。他也不想管了,什么人伦纲常,就算徐珮成了他的母妃,侵犯母妃要下地狱,他也要和她一起沉沦!

这边两人正在缠绵热吻,昨夜被“陷害”失了身的沐婉却怒气冲冲想过来质问徐珮制的酒酿丸子,不料却瞧见太子殿下正搂着她热吻,一时愣在原地。

深宫囚妃公主“易嫁”帝王“情薄”

一吻过后,徐珮有些心慌,不想却瞧见了沐婉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表妹……”太子殿下仍没有放开徐珮,只有些心虚地看着沐婉。

“我想你应该有很多事得跟我解释清楚,徐珮。”

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跟在沐婉身后,徐珮直捻着手绢尴尬极了。

“徐姐姐,咱们是一齐长大的姐妹,如今你也怀孕了,我不该说话气你,可是你现在做的什么事!你的身子就这么不值钱吗?”见太子走远了,沐婉不住停下来数落她。“我是念着姐妹情分才管你,换了别人,我只当眼不见为净。”

“婉妹妹说的是……我,我和琰,和太子殿下,你可莫要说出去……”羞怯地咬着唇儿,徐珮整张脸涨的红红的。心里只想着沐婉别把事情抖出去就好!

沐婉也无法只搂着她的肩膀紧了紧她的身子。“放心,我也只是担心你,怕你被骗了……”

“那,那夜你同安王……说了什么,能告诉我吗?”那夜一直是她猜不透的结,徐珮干脆直白地问,沐婉愣了愣好一会儿才道:“反正你已经被慕容瑄休了,和他没有任何瓜葛,这事已经与你无关了……”

“那……我私心问一句,你和安王……你们……”

“我们两个相看两讨厌,你放心。”

“那你和赵王……”

“阿珩三条腿被我打断了两条,我现在是来给他告假的,怕是得在王府休养几个月无法辅政了。”

接下来的日子,赵王果然在王府休养并未再进宫。勤政殿里便是太子同徐珮二人帮着皇帝陛下批折子。皇帝服食了那药果然眼睛渐渐复明,但似乎嗜睡的情况有些严重。而每隔一日,到深夜徐珮便会同太子私会,密会之时他俩也并不时常交媾,更多时候是依偎在一起,宛如真正的夫妇一般。夜凉如水,太子殿下会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瞧着那一轮明月,同她一齐瞧着那点点繁星,这些都是连和安王都未曾做过的。

“父皇已经为你修整了椒房殿,想必过些日子便会封妃,往后你可得住在后宫了,我不能时时见着你。”握着徐珮的手,太子殿下在她的手背烙下一吻,眼里满是不舍与柔情。

“唉……”红霞又爬上了脸颊,衣着单薄的身子往太子殿下怀里靠了靠,徐珮一时又好矛盾。“谢谢你这些日子的陪伴,让我好安心……”

“那你做好准备成为父皇的妃子了吗?”

“我,我不晓得,我只知道你对我很好,陛下也是……或许你,会觉得我下贱……我到现在还私心盼着能回到安王身边……”说着,她抚了抚肚子,明白却是不能够了……

转眼便到了柔嘉公主出宫的日子,可怜的小公主在母亲仪贵人怀里哭了许久才发着颤上了马车。徐珮则在宣政殿跟着皇帝陛下坐着另一辆马车送公主到京郊。一时徐珮倒是不安起来。

“陛下,合该如贵妃或者仪贵人坐这儿的,妾身如今并非后宫中人。”徐珮一直谨遵父母教诲克己复礼,持中庸之道,是半步不敢逾越的。

瞧着她那带着稚气的面庞却说着老道谦让的话,皇帝不禁轻笑,只低声道:“你以为中山王平白娶了朕的女儿去?他送了他的王长姐来,唤玉瑧公主,嫁与朕做妃子,朕知道你向来大度,所以让你瞧瞧那艳名远播的玉公主,如何?”

听见这话,徐珮一时怔住了,硬是憋住眼泪不让自己哭!原来皇帝陛下修善宫殿是为了迎娶那千尊万贵的玉公主,果然帝王薄情,自己可还怀着他的骨肉,他便要纳新宠了!

皇帝见她有心事,也甚为新奇,只搂着她的肩头自顾自说着:“那玉瑧公主好生美,朕只看了一回画像便难以忘怀。只得舍了朕的八公主换了来……”

“是么……那可真是国色天香。”徐珮有些难以自持,眼眶红红的,逼着自己不哭。

“你可是吃醋了……做朕的女人可不准这般小性……”捧着徐珮的脸低头吻了吻,皇帝有些不悦地道。

“是……妾身失仪了……”好容易忍到了京郊行宫外,果然瞧见了中山国的送嫁车马已恭候多时。而柔嘉公主的陪嫁车队则停下来一会儿,待公主再次拜别父皇后便出发了。有些紧张地看着那装饰得红艳的马车,徐珮直捻着巾帕,心想该是怎么样的绝色人物才能叫陛下如此心动。

“皇帝却心情大好,拉着她走到了行宫里的一出偏殿外头,低声道:“朕不敢唐突佳人,你帮朕把玉公主带出来,嗯?”

“是……”艰难地迈着步子,徐珮缓缓往里头走去,泪珠儿却不住滑落,陛下如此珍视那公主,想必她或许生得像宜淑皇后?或许她性子像沐婉,或者……陛下对自己已经腻味了……

当徐珮走进去却有些懵了,里头一共是八面巨大的琉璃镜,正从各处倒影着自己的,徐珮一时吓了一跳,愣在原地。“陛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