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太医才二十出头,哪里经得起这美人有意无意地勾引,一时间涨红了脸,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才好,只战战兢兢地为徐珮涂药,煎熬一般地涂完了,忙遁逃了,徐珮不觉好笑,心想着应找个机会同这李太医套套话,再想法子打探安太医如何了。
待侍女们罚跪完徐珮便被伺候着睡下,夜深人静时却感觉有个男人掀开了自己的纱帐,徐珮有些害怕地坐起来,却发现似乎是凌威,才冷静了些。“你如何来了?若是被瞧……呃……”徐珮话才说到一般便被男人堵住了嘴唇热吻,男人有些急色地捧着她的脸儿轻咬她的舌尖,舌头勾着徐珮不住挑逗拼命地吮吸着她的津液,月光下,昏暗的房间内,一种偷情的快感在两人之间弥漫着,直教徐珮不住偷偷低吟。“别,别……被发现了你我可都没命了……”
“我方才听到王府的侍女议论你被月儿打伤了,好心急……想瞧瞧你怎么样了……还疼吗?”心疼地捧着她的脸,借着月色端详着徐珮那如玉的面庞,男人的脸上满是愧疚。“我以后会多劝着她,对不起……”
“与你无关……她与安王本就是一对是我不好呃……”男人不准她说她自己不好,又是一阵狂暴的吻,一吻过后,徐珮又握着他的手窝在他怀里颇为感激地道:“谢谢你为我隐瞒孩子的事,我如今唯一挂心孩子而已,你的大恩我竟无法报答……只这副身子……若你不嫌弃便……便与了你可好?”徐珮知道自己势单力薄得找个可以依靠的,不住想用自己的身子笼络男人,凌威一时激动不已,只将自己的手伸向了徐珮寝衣的腰带……
深宫囚妃凌威怜惜美人皇城危机四伏
安王妃徐珮这大周第一美人的名头一直天下皆知,凌威从前出入安王府时也曾遥遥一见她的风采,只是那时候她如一朵水芙蓉般只可远观而已,如今被自己这般亵弄,凌威只觉得有些紧张。可那美人儿却在腰带解开后,主动地褪下寝衣,露出雪白的身子,又跪坐着微微一笑,示意自己帮她把亵裤脱了,凌威自然忙不迭为她除去衣物,露出那自己肖想已久的媚肉。
徐珮从来羞于将那处露出来,即便在太子殿下身下承欢也是恼他爱摸自己那儿,可如今不同了她顾不得其他,只能把自己的身子全献出去,咬着自己的下唇,徐珮有些生涩地拿自己的手指覆在那处媚肉上,怯怯地分开,不多时那儿便淌了淫水,男人看得血脉喷张,一时控制不住低头去舔她的嫩肉,惊得徐珮不住发颤。
“嗯呃……”虚软地抱着男人的脑袋,整个人半伏下来,徐珮只觉得那处敏感媚穴几乎要被男人的嘴吮肿了,男人的舌头一寸一寸地舔舐着,不时用牙齿轻轻磨那处阴蒂,她几乎欲仙欲死。待男人舔够了,徐珮无力地软倒在床上,媚眼如丝,男人爱极了她这模样,一把摁住她,去吻她的唇儿,一吻过后才掏出自己那粗长的巨根,抵在徐珮的已经湿漉漉的穴儿口。
“我,我是初次……你可得教教我……”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徐珮一下子脸红了,这样高大健硕的男人,竟然同自己说他是第一次……
抿着唇,徐珮有些不信他,“初次初次……如何就舔那儿……”舔得那么顺手!
“因为你那儿好美!”男人知道她想问什么于是这般说着。
徐珮忍不住轻笑,这是这些日子以来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把男人看痴了!男人又忍不住轻吻她,顺便换了个姿势挺动腰杆把自己的肉棒插进了那可爱的穴儿里。他不知道女人的穴儿是不是都这么勒人,明明已经生育过的女人竟然那般紧,把自己的肉棒箍得紧紧的!凌威不住发出低吼,贴着她的下颌同脖颈一阵热吻,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挺动起来。
明明只是肉体交易,却没想到男人这般带着怜惜的感情与自己交媾,徐珮觉得有些受不住,眼泪伴随着喘息声落了下来,男人满是怜惜地吻了吻她的眼泪。“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你可以尽情些……我受的住……嗯呃……”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邀请是如何地魅惑人,男人几乎要为她疯狂,开始顺着自己的心意肆意地抽插操干起来,那健壮的躯体让徐珮一时有了安心的错觉,直抱着他的腰背,在他耳边低低吟叫。那偷欢的快感让他俩共同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欢愉过后,男人并没有离开,而是体贴地为她穿上衣裳,把她搂在自己怀里温存着。男人抓起她那纤纤玉指与她十指紧扣一点一点地吻着她的背,眼睛里满是迷恋。徐珮却有些清醒了,咬着唇儿低声道:“你该离开了,天快亮了……”
“无妨,我有办法……”男人又按紧了她,揉搓起她的丰臀。
“可我……得去排精……”近来那对乳儿并没有那么多乳汁,怕是断奶了,听说女人一断奶就容易再次怀孕。
男人闻言点点头,放开她,徐珮坐起来看他坐床上穿衣,又忍不住开口:“你可知道宫里如何了?”
“陛下一直不肯让步,把如贵妃扣押着,但皇城的兵马不多,怕是在等太子和赵王的援兵……不过……”
“不过什么?”徐珮有些紧张地问。“是不是太子他……”
“我本不该同你说那么多……定远侯的人马似乎截住了太子……”
“定远侯?那不是银姝公主的长子吗?他怎么会倒戈?”
“他除了是银姝公主的长子更是当年摄政王的幼子……”说着男人便再次吻了吻她的额头便离开了。
只留下徐珮一人愣在原地,她从没想过陛下的亲姐姐竟然会做出这种事!转念一想天家无情,安王不也是陛下的亲儿子么?反而想透了,只是太子殿下不知道如何了!还有她的孩子,她跟陛下唯一的骨肉……
接下来的三五天凌霄山庄平静得让她觉得可怕,莫说凌楚月,连安王都不曾来过,凌威也似乎没空过来,到了第六天,来的人竟然是妤郡主同定远侯的生母银姝公主。
那银姝公主虽已经四十多岁可保养得非常好,看起来仍是风韵犹存。“你同我一齐去宫里一趟吧……陛下想见你……”
大概还有几章前篇就完结了后篇继续放这个坑里面。
深宫囚妃崩逝
原来赵王的兵马被堵在封地一直杀不出来,而太子殿下则受到定远侯伏击目前不知所踪,生死不明,因为迟迟等不到援兵,到底皇城里的禁卫军实在撑不住了,安王自然杀进了皇城,如今局势已经明朗了。
“陛下他……他可是您的亲弟弟啊……”下了轿辇,跟在银姝公主身后穿过死寂一般的宫门,离椒房殿越来越近了,徐珮忍不住问她。
“你还年轻不懂,当年我的亲弟弟杀了我的丈夫……杀了我长子之生父,他当时何曾顾念过姐弟情?”银姝公主听她这么说,不住回头看她,眼神充满悲愤。“现在的你一如当年的我……不同的是,我是公主,摄政王死了,我也还是公主,而你是妃子,不管是作为宸贵妃还是作为安王妃你都是个失贞的妇人,你先想法子自保吧……”
带着思念与不安,徐珮来到了椒房殿的正殿,里头如贵妃已经不在了,只一脸憔悴病体沉重的皇帝陛下在,妤郡主则在一旁候着,她没有去看妤郡主,只走上去跪伏在皇帝陛下跟前把脑袋搁在男人的大腿上。“陛下,陛下……”
皇帝陛下见着她忽地落下两行泪,才三十多岁的他因着不断毒发整个人苍老不已,连说话都显得吃力。“珮……”男人那细长的指尖拂过徐珮的脸颊,眼睛不住瞧了瞧她的肚子。
徐珮回头看了看银姝公主跟妤郡主,她俩已经出去了,方才站起来抱着皇帝陛下,“陛下放心,孩子被广陵王带走了……只是我求了别人告诉安王我流产了……孩子没事……”其实她不确定孩子是否真的无恙,却不想让陛下忧心。
皇帝陛下深深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悲怆,他大概知道他的珮儿是怎么“求”人的,只定定地看着她。低声道:“好好……活着……”
“陛下……”愧疚地抹着眼泪,徐珮不住握着他的手发颤,“您现在还没退位,您下旨让我殉葬好不好?”太子不在了,陛下也即将崩逝……凭她一己之力能如何?她实在不想苟活了。
皇帝陛下有些吃力地摇摇头。“朕,让他下旨立你为皇后……方退位……”男人握紧她的手,忽地轻笑,“你本就是他的妻子……回到他身边吧……”
“陛下,陛下……”徐珮还想说什么,这时候安王却进来了。
“父皇说得对,你本就是我的妻子,立为皇后天经地义,爱妃怎能推辞呢?”说着安王又示意宫人把徐珮带下去。“把王妃带下去,好生待着。”
徐珮想同陛下在一起,可却挣不过被宫人带走了,一时间不住悲泣,一旁的银姝公主却说皇帝陛下还未崩逝宫中不可见悲音让人把她的嘴捂住了。
一时间正殿里只剩下皇帝,安王同银姝公主。
“父皇,我这般对她很好吧……”慕容瑄走上前,在一侧的位子上坐了下来,一脸胜利者的喜悦之色。
皇帝陛下不住点头,“你,不是朕最优秀的儿子,却是一个优秀的王……”说着皇帝陛下又看了看自己的亲姐姐。十多年前他利用女色利用自己的亲姐姐去争权夺利,如今为报应在自己身上了,“皇姐……也很好……”
“您退位的诏书我已经让人拟好了,父皇可要过目?”
“放过珩儿同琰儿,立徐珮……为皇后。”皇帝陛下知道大势已去,只抓着椅子上的扶手几乎用尽全力地道。
银姝公主却不发一语,那女人不能留。不想慕容瑄却点点头。“自然,两个皇兄并不是我的对手,而珮儿,她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自当统领六宫母仪天下。”
闻言,皇帝陛下像是松了口气一般,很是松泛地看着大殿外头,他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他正骑马驰骋在围场上而陪着自己的女子仿佛是他的昭儿又仿佛是他的珮儿……他的铁腕手段并没有为自己培养出过于优秀的儿子,却又培养出另一个用铁腕手段掌握天下的君王……
徐珮止住了哭声,瑟缩地坐在椒房殿庭院中的台阶上不肯挪步,她的心好乱,她第一次见到那么无助的皇帝陛下,他已经不行了……而自己又该何去何从?过了一会儿,安王从里头走了出来,脸上看不出时喜悦还是悲伤,只缓缓道:“陛下,驾崩了……”
一时间椒房殿中哀声四起,宫人们都伏地悲泣,徐珮反而笑了起来,笑得有些狰狞。她知道自己的心死了……陛下却要这个恶心的男人立自己为皇后……
深宫囚妃强幸美人楚月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