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韶川真是要被她这个模样给逗坏了,怎么会有人把歪理说?得这么正?经,这么可?爱?

他伸手捏着?她的小?脸,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低声说?:“我就是很爱你,你要是敢去招惹别的男人,我就把你关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

他大概是爱她爱疯了,人活到中年,竟然会为一个女?人这般丧心病狂。

大掌抚摸着?她的侧脸,低声说?:“一辈子都别离开我。”

谢疏音轻轻‘嗯’了一声,抓着?他的领带,闭着?眼睛享受着?海风的吹拂。

她是真累着?了,趴在他怀里没多久就沉睡过去。

等睡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睡在船舱内,船身摇晃,晃得她有些头晕,坐起身来缓和了片刻后,走到外面,就看见?周韶川坐在甲板上,悠闲的喝着?酒,拿着?手机跟别人打电话。

“嗯,小?孩子投什么资,让他去看看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CFTC)出版有关美国期货市场的《交易商报告》,他要是能看得懂再说?。我?我最近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嘶”

周韶川话音刚落下,谢疏音就直接走到他跟前,跨坐在他身上,双手软绵绵的抱住他,趴在他肩膀上,小?声地说?:“你在干嘛呀。”

“嘘,小?点声。”周韶川拍了拍她的臀,“跟我小?姨聊着?,聊完陪你。”

谢疏音抱着?他,臀部扭来扭去的。

周韶川搂着?她的腰,黑眸幽深,“我最近真没空带人,小?易才?十几岁,真没必要。”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看见?谢疏音微微推开他,一点一点解开自己的纽扣。

她今天穿了一件淡蓝色的泡泡袖短款上衣,纽扣式的设计。

没一会,他就觉得自己视觉受到了强大的冲击。

微微滚动?喉结,听到小?姨在那边说?:“真没空啊?小?易说?很想跟你入这一行,连学?都不想上了,你要不就带带他,带他去你公司转转什么的。”

谢疏音冲着?他笑了笑,然后解开他的皮带。

周韶川哪有什么心思听别人说?话,满眼就盯着?她手里的动?作。

“韶川,嘿,韶川,你到底在没在听我说?话啊!?”小?姨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跟你说?啊,小?易闹着?要跟你去公司呢,你要真没空就让别人带着?也行啊!”

“嗯”周韶川喉结滚动?,单手搂着?她,拿着?电话说?,“真没空,就这样吧。”

“别挂啊,我还有别的事要跟你说?呢,就是上回?你叫我买的那只股票,涨了,但是涨幅不大呀,你还有没有别的推荐的?”

周韶川已?经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了,直勾勾的看着?谢疏音,声音嘶哑,“动?一动?,嗯?”

谢疏音冲着?他微笑了一下,然后就起身朝着?船舱跑去。

他愣在那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这才?回?味过来,敢情她这在耍他呢!

“韶川啊,你倒是说?句话啊,怎么半天不吱声?”

“小?姨,股票的事明天再说?,我这会有事,别给我打电话。”

“嘿,韶川,你”

话,还没说?完,就直接朝着?船舱走去,看着?紧闭的舱门,他轻轻的转动?把手,发现从里面反锁了,他声音嘶哑,“开门,小?朋友,你不能这么玩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疏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笑意,“不要,就不开。”

真当他没办法是吧?

他转身走到另外的船舱内部,翻箱倒柜的找了一下钥匙,找到备用钥匙后,直接去打开了船舱的门。

彼时的谢疏音正?躺在床上跟朋友聊天,怎么都想不到周韶川有备用钥匙,吓得她叫了一声,蜷缩到角落里,惊恐的看着?他,“你别过来!”

周韶川扭了扭脖子,一把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拉扯,她整个人就被他拖拉了过去。

“本?来想给你点缓冲的时间,但你不要,那就算了。”

“我要我要!”她眼尾泛红,哭哭啼啼,“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

他还会不了解她么。

天生顽劣的性格,这次饶了她就还有下一次。

他非得让她好好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随意挑起,要是挑起就得她亲自来灭火。

外面微风习习,一轮明月悬挂于夜空之中,月光铺洒在整个海面上,泛起了星星点点的涟漪,偶有那么一两架飞机飞过空中,发出了低沉的轰鸣声,游艇平静的漂浮在海面上,在靠近岸边的百尺内泛着?淡淡的光,船舱里偶有那么一两句哭声传来,更多的是男人的喘息声。

清晨的阳光散落在海面上,将海面照映得波光粼粼,偶有飞鱼跃出水面,鱼尾带起的涟漪溅起了水珠,在宽阔的海面上,一艘游艇安静的停在那里。

周韶川微微睁开双眼,看着?怀中的谢疏音,低头去吻了吻她的额头,却发现她呼出来的气息格外炙热。

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发现滚烫无比。

他喊了她几声,她哼哼唧唧的,像是陷入了昏迷中。

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拿来船上的医药箱,用测温枪给她测试了一下,发现烧到了39度。

他赶紧让人将船停靠到岸边,开车带她来到医院。

做完一系列检查后,医生给她开了退烧药,又挂上水,然后将他叫到走廊外,叹息道?:“周总,这位小?姐是您的女?伴吗?”

女?伴跟女?友完全是两个意思。

周韶川直接表明她是自己的妻子。

医生点了点头,说?道?:“刚才?做了检查,有很大程度的撕裂、发炎感染,要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