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暖倒吸一口冷气,她就知道,这个林晚晚不太好谈。

但是,除了来软的之外,她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现在,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是希望还能唤起林晚晚的良知,让她自己滚蛋!

沈冬暖继续保持着脸上地笑意,“晚晚啊,你是嫌给你的钱少对不对?我再给你加五千万,你离开琰臣。”

林晚晚做了一个抠鼻的表情,她道:“阿姨,我和琰臣之间的爱情是多少钱都买不走的。”

终于,沈冬暖忍无可忍,她现在很想抬手,狠狠地给林晚晚一记耳光。

她就是要赖在他们司家!

沈冬暖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眼眸也泛起了锐利的寒光,她厉声道:“林晚晚,你到底怎样才能离开我儿子?”

林晚晚面容平静,看着对方的眼睛,“等琰臣不爱我的那一天,我就离开。”

能让她离开的司琰臣的,只有这一个。就是司琰臣亲口对她说,他已经不爱她了。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理由,任何事情,以及任何人能将她和司琰臣分开。

看着林晚晚坚定的目光,沈冬暖知道,今晚,她是和她谈不出个什么了。

她转身上车,背影看上去非常的愤怒。

车子从林晚晚的面前驶过,林晚晚向车窗里的人挥手,“妈,我和琰臣明天去看您。”

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气她的,她明天和琰臣是真的要去司家庄园看她,毕竟,他们已经是一家人了,要经常联络,走动。

回到房间,她听到司琰臣在叫她。

“晚晚?”

“老婆?”

“晚晚你在哪里?你说话啊!”

林晚晚小跑着上了楼梯,看到司琰臣身上披着一件睡衣,满屋子里地找她。

当他看到她的一瞬间,原本着急的脸上立即绽放出了一个劫后余生的笑容。

他大步向她走来,将她拥入怀中,“晚晚你到哪里去了?你是在和我玩捉迷藏吗?一点儿都不好玩,以后都不许和我玩这样的游戏,听到没有?”

他的声音带着愤怒。

林晚晚刚要开口,男人扶着她的肩膀俯下身对上了她的眼眸,“晚晚,对不起,我不该凶你,我一觉醒来没有看见你,我还以为你走了,我还以为你逃婚了,我很着急。”

林晚晚点头,声音略微沙哑,“我知道,没事,是我的错,我刚才出去吹风了,晚风吹在身上很舒服。”

司琰臣捏了捏女人的脸,很认真地和她说道:“晚晚,我们一起睡,你别偷偷地跑,好不好?我这次向你保证,我绝对老老实实的。刚才是我的错,我答应你只是抱抱,结果我不老实,晚晚一定是和我生气了,才出去吹风的,对不对?”

林晚晚不知道她该说什么才好,只是像个孩子般地看着他笑。

林晚晚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她很害羞地道:“你不用忍了,你可以对我动手动脚。”

司琰臣立即反驳,“不行,我答应过你等洞房花烛的那一天,我就一定会做到。”

林晚晚清脆地笑出了声,其实,她现在已经没有那么想办婚礼了。

她之所以让司琰臣高调地向她求婚,和她举办订婚宴,无非是想要报复江萱,想气一气她。

现在江萱已经受到了惩罚,她便没有那么想办婚礼了。

她已经和司琰臣领取了结婚证,那她就是他的妻子,他们可以向彼此动手动脚了。

不对!

动手动脚这个词怎么听起来这么猥琐?

那该换个什么词来形容呢?

林晚晚认真地思考。

她想到了。那叫猛虎扑食、以柔克刚、放虎出山、让它膨胀、骑虎上下、前推后涌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抬起眼眸,看着男人的眼睛,“琰臣,我们今晚就洞房花烛吧。”

话落,林晚晚的脸像是西红柿那么红。

林晚晚不知道,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差点儿让司琰臣激动得口吐鲜血。可是,为什么呀?

为什么今晚就洞房花烛?

不行,他必须要搞清楚晚晚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才行,“晚晚,为什么要今晚?难道说,你也等不及了?”

闻言,林晚晚恼羞成怒,她转过身,不理司琰臣了。

谁等不及了?

他以为谁都像他似的?

她翻了一个白眼,愤愤地道:“我才没有等不及呢!我是觉得我们就不用办婚礼了,今晚的订婚宴就当是婚礼算了。”

那怎么能行?

司琰臣是一百个不同意!

他将女人转过来,问道:“晚晚,为什么呀?为什么突然不想办婚礼了?”

“因为!”林晚晚很诚实地告诉他:“江萱都被抓走了,我们举办很盛大的婚礼她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