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徐言礼想着徐栩凹凸有致的白嫩娇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去到父亲的院子里想看看能不能遇到父亲和姐姐。进了院子后,仔细听,正房还传来细碎的呻吟,小腹下开过荤的物件高高耸起,卷曲浓密的毛发间长着一根凶器肉屌,龟头圆翘,柱身粗胀青筋蓬起,看着狰狞可怖。

但仔细听过呻吟声后觉得好像不是姐姐,探头往里一看,是父亲和母亲。今晚好像刺激过大,既有多日没发泄的憋闷,现在耳边还被迫听着爹娘的活春宫,手心里青筋弹跳、赤红肥壮的肉具怎么也消不下去,硬邦邦的耸立着。

徐言礼烦躁的在门外走了走,顾不得父母正在交媾,推开门走进去。

徐言礼不禁感叹亲爹真会玩。母亲在床上被父亲掰开腿插入红艳肥嫩的逼里狠狠操了一通,小逼里被射满了浓稠的精浆,还没等喘会儿气,徐廉正说着什么雨露均沾,又顶开她的屁眼,大鸡巴插到肠穴里来回研磨,到后来将她弄到地上,在身后抬着她的大腿,将她的肥臀抬高到男人的胯部,正好让鸡巴嵌入她的屁眼里。

梁木柔双手撑在地上,男人的鸡巴插在穴里奸得太狠了,屁眼被插得满满当当,龟头和肉茎一下一下的捣弄着紧窄柔嫩的淫肠,小逼里却空的很,被男人射了一次哪里够?

梁木柔又舒爽又难受,又想迎合又想逃离,双手撑在地上,在屋里胡,乱爬动,不知道是男人的鸡巴顶着她满屋转,还是她领着肏弄她屁眼的男人在屋里转圈。

“哦哦……满了满了嗯哦……骚屁眼被大鸡巴插破了哦哦嗯……爷慢些、大鸡巴粗了哦……骚逼里的精水流出来了,不行,要夹紧骚逼,夹紧爷射给我的精液……屁眼好爽,胀死了,屁眼被插满了咿嗯嗯啊啊……”

“母狗屁眼被插满了咿唔……母狗的骚逼也要、要大鸡巴插唔唔啊……母狗的贱逼发情了,爷……求您操操骚货的淫贱骚逼嗯啊啊啊……”

梁木柔自从和丈夫女儿一起淫玩后,接受程度大大提高。正觉得骚逼里头空虚难忍,就感觉房门被推开,儿子浑身精光,只披着一件外衣站在门口看着她挨操。她抬头看到儿子胯间的鸡巴,又粗又长,龟头粗硕,耻毛浓密,两颗卵蛋圆润硕大,她舔了舔嘴唇,对儿子提出邀请:“言礼,快来嗯……娘的骚逼好痒……要儿子的大鸡巴哦嗯……”

徐言礼鸡巴胀的快爆炸了,他俯身抱起梁木柔,两团白嫩肥大的乳肉紧贴着他的胸肌。

梁木柔双手搂着儿子的脖子,被丈夫钳制的大腿向前一勾环绕在儿子的劲腰上,翘臀向后撅起,整个人扑在儿子怀里,屁眼里却还含着丈夫的鸡巴,被一抽一插的干着。

冒出点点白浆的熟妇蚌穴一张一合的蠕缩,腿根和淫穴被粗热硬挺的肉棒戳着,骚水一股股的涌出来,梁木柔一边呻吟一边扭着纤腰翘臀,“啊哈……后面,屁眼被大鸡巴插满了嗯哦……骚逼还空着,好儿子,快嗯啊啊啊……快把你的大鸡巴插到娘的骚逼里嗯……骚母狗要爷和儿子一起肏哦……肏烂骚母狗的逼……嗯骚逼豆子被儿子的鸡巴毛磨到了唔啊啊啊……骚逼爽死了,爽飞了啊啊……”

徐言礼进来才一会儿,因为母亲的淫荡举止,激动亢奋地血管暴突,将梁木柔的一条大腿抬起一点,鸡巴找到一点缝隙就噗嗤插入淫洞里,和亲爹的鸡巴隔着一层肉膜,噗嗤噗嗤的操起亲生母亲的淫荡肉穴。

“淫妇,骚货,一根鸡巴满足不了你?骚洞里还夹着老子的精,还要勾引儿子的鸡巴干你?骚货,老子打烂你的骚屁股!”徐廉正也不介意儿子来分享他的专属骚逼,一边将鸡巴重重插到肠穴深处,享受着被肠肉绞箍的快感,一边扇着梁木柔雪白浑圆的臀肉,插两下扇一下,插三下扇一下,全凭心意。

梁木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丈夫的大掌扇打肉臀,两口小穴时刻警惕着,饶是如此,被丈夫打屁股时还是瑟缩嫩穴,绞紧了穴里的两根鸡巴。

梁木柔被父子夹在中间,熟美的娇躯被鸡巴占据,淫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在地面聚集成一滩水泽。

徐言礼抱着丰腴的母亲,这点重量对他来说不足挂齿,但是怀里抱着温软生香的女体,让他欲望饱涨,他喜欢肌肤相贴,鸡巴插在骚洞里冲撞捣插。

梁木柔哺乳过三个孩子和许多妇人泛黑的奶头不一样还是天生的粉色,乳粒凸起肥嫩,在肥软的胸脯顶端随着乳肉跳动,徐言礼看的喉咙发紧,低头就像弹软的奶头叼在嘴里吮吸,“娘的奶头好嫩,好香,要是有奶水就好了。”

“哎呀呀……嗯儿子在吸我的奶头嗯哦……好用力,奶头都被儿子吸痛了咿唔唔……轻些唔啊……没有奶水了嗯哦……爷,帮我咿啊啊……奶头被儿子咬了哦哦……”梁木柔管不住儿子,向身后干她的嫩屁眼的男人求助。

徐廉正偏帮儿子,责怪她没了奶水,“骚母狗连奶水都没有,活该奶头被儿子吸烂嚼烂。”

梁木柔拼命摇头,“不可以,儿子都快娶妻生子了嗯哦……不可以再随地喷奶了嗯啊啊……大鸡巴、大鸡巴怎么插的这么深……爷快操死骚母狗的屁眼了咿呀

呀……儿子,儿子慢些,鸡巴头奸到母亲的子宫里头了咿呀嗯嗯……不,不可以插进去了呀……”

父子俩不知何时开始越插越快,越干越深,将梁木柔干得死去活来,骚逼口糊了一圈鸡巴捣弄出来的淫水白沫,肛穴口的淫液少些,菊眼嫩肉被鸡巴抽插拉扯出来一点鲜红嫩肉,瞧着可怜可爱。

梁木柔被儿子和丈夫或是轮流、或是同时的奸淫,搞到半夜还不停歇,身经百战的熟妇骚货竟是被干到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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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双飞

梁木柔背靠着门板,小手揉着腿心的嫩穴,看着床上的夫君正弹着奶姨娘的骚逼豆子,奶姨娘的腰抖得好厉害呜……她也好想被夫君抠小逼……小逼里头好空,蠕动的嫩肉挤出一股股汁水,整个小腹都难受。

不过她也没忍多久,徐栩没进房间就听到了男女欢好的声音,身子发烫,梁木柔熟妇饥渴的骚穴淫水黏热,媚肉张阖,她取了根玉雕的双头龙过来,拉着女儿到了临窗而砌、日常坐卧的床上。

这根双龙头龟头圆润,肉柱狰狞,凸起的筋络栩栩如生,中间只有两颗卵蛋,宛如真的鸡巴一般,加上是为了同时插满两个女子的骚逼,肉柱连起来极粗极长,看着就令人生怖。

但在这个时候,这根雄壮狰狞的双龙头只会让两个没有鸡巴插逼的熟妇穴眼发酸,淫水流淌。

梁木柔跪在床上,手里拿着双龙头,慢慢的在汁水淋漓的肥厚花唇间摩擦,没一道凸起的石雕青筋都磨到了淫贱的逼肉,她葱白似的手指握住在双龙头中间,以假阴囊为分界的地方,将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一边左右转动着一边插入穴里。

徐栩看着母亲将粗长的假阳具一点点进入成熟肥艳的骚逼,不仅仅是眼馋,更是腿软逼馋,温热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到脚腕。梁木柔扶着颇有分量的假阳具,扭头看着淫欲发作的女儿,“嗯栩栩,快,剩下的一半是你的嗯哦哦……骚逼里好满嗯哦……好舒服……假鸡巴好大嗯啊啊……”

徐栩吞咽津液,脱了蔽体的外衫,背对着母亲趴跪,屁股抬高,让假阳具的龟头碰到湿淋淋的花唇,手指握住假阳具根部,屁股扭着慢慢往后挪,将粗硕的假阳具插到穴里,圆翘的臀肉和母亲的肥嫩屁股完全贴在一起。

“嗯……被假鸡巴操了嗯唔……和母亲一起用双头龙唔啊……好羞……”

“嗯哈……动一动,骚逼好爽嗯哦……”

两人腿心夹着双龙头,肥润的屁股一前一后的耸动,粗长的双龙头时而露出一大截,时而隐没在两口骚浪淫逼里,多余的淫水汇聚到两枚玉雕阴囊下,将玉雕阴囊糊满了黏腻汁液。

这个姿势撞了百来下,徐栩上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骚穴红艳,被碧绿的玉势撑开,她气喘吁吁道:“咿啊……不行了……母亲我们转过来,换个姿势嗯啊……”

徐言礼进来后,一眼看到母亲正和姐姐交叠在一起,一个丰腴雪白,熟妇风情,一个纤细玲珑,身段勾人,正用两口骚逼分享一根双龙头。

转头是奶姨娘坐在父亲的鸡巴上,被掐着腰疯狂顶撞,将姨娘肏得呻吟不止。他几乎是瞬间都被点燃了欲火。

梁木柔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耳边是令她兴奋的羞辱,徐言礼哑着声音辱骂道:“骚逼,就这么一时半刻都等不了,骚到和自己女儿磨逼。你这骚逼,爹爹又不肏你,没儿子的鸡巴插真的能满足吗?”

“嗯啊……都怪骚逼太浪了嗯咿咿……儿子快来操我嗯唔……要儿子的大鸡巴插……”梁木柔看着儿子小腹下方的色泽深沉的粗壮肉根,似乎是要坐起来拔出被骚穴夹住的假阳具,无奈穴肉将粗糙的假阳具咬的太紧,反而被肉柱上的青筋浮雕刮蹭嫩肉,爽得身子酸软躺下。

毫无防备的徐栩含着玉势往母亲的骚逼里插,身子骤然一跌,梁木柔被粗重的龟头顶开松软湿热的宫口,“嗯啊啊啊……被操到了嗯哦……操到子宫口了哦……栩栩你怎嗯啊……怎么肏母亲的子宫啊……好舒服啊啊。”

梁木柔生过三个孩子的宫口不似年轻时紧致,被男人的大鸡巴插入顶弄轻易就能被干开宫口,把龟头奸到子宫里,享受宫交的极致快感。

徐栩不小心夹着假阳具操了母亲的子宫,又紧张又羞愧,屁股撅起,骚逼夹着凹凸不平的假阳具往外拔出一点。

她生怕母亲有了弟弟的大鸡巴就不和她弄了,柔情满溢地看着弟弟道:“姐姐,姐姐的逼也痒呢,弟弟操一操姐姐的骚逼吧唔嗯……父亲去操奶姨娘的穴儿了,弟弟来捅捅姐姐的穴儿嗯……”

两个骚货都想要吃他的屌,徐言礼哪个也不想冷落,看着姐姐圆翘的屁股,两瓣白嫩肉臀中间的屁眼嫣红可爱,无一丝毛发,褶皱粉嫩,他三两下在鸡巴上涂满了润滑的膏脂,跪在姐姐身后,一根鸡巴黑润发亮,龟头圆润,一点点挤入了姐姐的嫩屁眼。

“嗯啊……唔唔……好胀……屁眼被插了嗯哦……弟弟操了姐姐的屁眼……”窄小的肉洞被粗黑的鸡巴撑开,成了一个小小的淫洞,粉嫩的褶皱被鸡巴上的膏脂蹭到,泛着一点水光。

徐言礼粗声道:“姐姐的嫩屁眼太漂亮了,我先搞姐姐的屁眼,母亲你等等,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粗长硬挺的大肉茎尽根插到肠道里,开始徐缓地抽插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带动得徐栩穴里的假阳具在梁木柔的穴里一抽一插,梁木柔在这样大力凶猛的奸淫之下,子宫被粗硬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到,淫水汩汩流淌。

“嗯哦……爽死了……被儿子和女儿一起嗯啊啊……一起操骚逼嗯哦……骚子宫被磨肿了嗯哦……”梁木柔抓住胸前一对肥硕的大奶子揉搓,揪着奶头拉扯“嗯……栩栩,舔一舔我的奶子嗯哦……奶子好胀,骚奶头硬硬的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