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见过多次的场景,裴婉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悲伤,更为难堪的是,她和丈夫近年来的房事频率降低,但是看到丈夫和女儿交媾的场面,她竟然再次可耻的湿了。

她也想要大肉棒操她的浪逼,她的熟妇骚逼湿热多汁,夫君,你快来操婉儿的逼,婉儿的骚逼给你操的……

在女儿的穴里射了一次后,徐廉正命丫鬟扶着徐栩回房,他则是好言好语的安抚了夫人。

父女相奸是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晚膳时分,三人一起用膳,徐栩低着头诺诺的喊了一声,“母亲。”

裴夫人神色十分自然,拉着她的小手坐在自己身侧的位置,神色温柔一如往昔,“栩栩怎么才来,快用膳吧,瞧你,看着有点憔悴,都是大姑娘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栩栩心里一松,扑在母亲怀里撒娇,“栩栩再是大姑娘也是母亲的女儿呀。”紧绷的氛围褪去,没人提起父女乱伦的淫行,裴夫人捡了些白马寺的风景说了,徐廉正则说起同僚送来的诗句品评,一时之间一家子其乐融融。

用罢晚饭,徐栩在房里梳洗过后,穿着寝衣在床上发呆,想入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一个是和父亲痴缠惯了,没有父亲的肉棒堵着她的淫穴灌精觉得骚穴里空荡瘙痒得很,一个是担忧母亲不再喜爱她了,父亲重要,母亲也同样重要。“唉……”徐栩再次叹气出声。守在外间的红棉进来,坐在床沿上,劝道:“小姐在这叹气也是无用,不如去找老爷夫人说说话,总归小姐是老爷夫人亲生的,有什么事说开就好了。”

徐栩被说动了,披了一件披风就往正院走去。正院里,徐廉正对着沐浴过后体态熟艳、风韵迷人的裴夫人伏低做小。

裴夫人低下头,露出一截细腻雪白的脖颈,带着点忧愁自怜道:“妾知道夫君的后院姨娘稀少,欲望不能发泄,妾也理解夫君爱女儿的身子。”她抬起头,温柔含情的眸子看着眼前高大儒雅的男人,“只是,栩栩年轻娇美,身子娇嫩,夫君可会有了新人忘记旧人?”

徐廉正和裴婉十指交缠,信誓旦旦保证道:“夫人还不知道我吗?这么多年除了夫人,再没有多看过旁的女人一眼,徐栩也是我们的女儿,我才收入房中的。”“夫君……嗯啊,怎么,怎么突然摸妾身的小逼嗯哦……手指插进去了啊呀……”裴婉惊呼出声。

徐廉正一边抠着裴婉的小淫穴一边飞快除去两人的衣物,赤裸相对时,他将夫人摆成趴跪的姿势,手掌掰开夫人的两瓣肥臀,舌头在熟妇肥厚的蚌唇上舔刷了一下,笑道:“夫人担心我移情恋上咱们的女儿,可见是小骚逼空的久了,才会如此胡思乱想,为夫现在就帮夫人的淫妇骚比舔湿,再用这个夫人最喜爱的母狗承欢的姿势把大鸡巴狠狠的捅进去,夫人的骚比被填满了,也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唔老爷,夫君,嗯哦哦被夫君的舌头舔逼了嗯……婉儿的骚逼好酸……舌头不要呜……骚逼唇被舌头舔开了哦哦……舌头在抠婉儿的骚洞洞啊啊啊……夫君好会舔逼哦啊……婉儿也想,想吃夫君的大鸡巴嗯……”

熟艳肥厚的被男人含到嘴里吸吮,接着柔软湿热的舌头挑开两瓣肉唇,挤到肉缝里上来扫动,最后舌头卷成一个尖尖钻入淫水涟涟的骚洞搅拌抽插,裴婉几乎要被灭顶快感给逼疯了。

之前他们夫妻恩爱,欢好时夫君舔她的小逼,她嘴里含着夫君的大鸡巴嘬弄是常有的事,只是后来年纪愈长,加上奶姨娘的进门,夫君时常留恋妾室房中,两人即使同处一室,渐渐的房事也少了。

但是看到夫君的大鸡巴插在栩栩的小淫逼里,不知为何,她久违的穴肉酸软,淫水狂流,骚洞想要挨操了。

裴婉被夫君的嘴唇包裹蜜穴,一口熟妇淫逼抽搐着冒出黏腻的淫汁,腰肢软得不像话,小嘴竟也空虚起来,哀哀呻吟着求夫君赏她的骚嘴儿吃鸡巴,声音里充满的怀念和委屈,“嗯哦……夫君,嗯……婉儿也想舔夫君的大鸡巴嗯哼……婉儿好久没有吃到夫君的大粗鸡巴了……”

徐廉正狠狠吸了一口骚逼,坦坦荡荡的仰躺在床上,一根粗壮黝黑的大鸡巴已经是竖直朝天的状态,龟头圆润,马眼泌出亮晶晶的粘液,徐廉正的巴掌对着妻子白皙挺翘的臀肉拍打催促,“老爷的鸡巴已经摆出来了,骚逼还不快坐到老爷的嘴上,让老爷的舌头钻到你这个淫乱骚妇的比里给你杀杀淫穴。”

虽然近两年夫妻房事渐渐趋于平淡,但是因为徐栩在夫妻中横插一脚,被不伦的父女奸情刺激到的两人似乎又恢复了房事中的和谐。

裴婉听到熟悉的侮辱词汇,一边强忍着骚逼饥渴的夹缩一边软着身子爬动,眼睛渴望地盯着男人强壮的鸡巴,双腿跨在徐廉正的腰腹两侧,慢慢的朝后挪,高高抬起的屁股精准无误地朝着徐廉正的嘴唇落下,两瓣肥软白嫩的臀肉被男人的手掌扒开,骚逼再次被男人的舌头侵占搅拌,而她的嘴里也被男人的鸡巴填满。

裴婉鼓着腮帮子,满足又珍惜地用小软舌在肉棒嶙峋的青筋上一点点舔弄,马眼小孔泌出的腥咸腺液在她的嘴里扩散,熟悉的味道让她情欲暴涨,肿胀肥大的奶头又欲又痒地翘立起来,但是骚逼被舔出了好多汁水,她不舍得让丈夫的舌头离开她的淫贱骚逼,只好一边舔着勃起雄壮的肉柱,一边自己用白嫩小手胡乱肉着一对饱胀骚乳,柔软的掌心轮流蹭着两颗红褐色的奶头。

“夫君好会舔逼呜呜啊……婉儿的骚逼好热,里头都是夫君舔出来的骚水唔……好美唔,婉儿发骚了唔哦……变成偷吃鸡巴、被野男人舔逼的偷情骚妇了啊啊……”裴婉伸唇含着的鸡巴越来越硬,饥渴的骚逼越来越湿。

徐廉正伸出舌尖在裴婉突起的肉蒂上舔了几下,满意地看到夫人深红的熟妇肥逼宛如蚌嘴一般翕张滴水,将夫人摆成仰躺的姿势,跪在夫人腿间扶着硬挺的鸡巴在湿淋淋的肉缝摩擦,火热硕大的龟头碾压湿热黏腻的花唇,对着骚逼豆子转圈按压。

裴婉被搞得小逼孔流出了一大团淫液,哭求着道:“夫君,夫君别戏弄婉儿了,婉儿的骚逼好痒呜呜……要大鸡巴,大鸡巴快插进来嗯哦给我,给骚货的逼喂大鸡巴……”

“骚货,怎么这么骚,哦,骚逼又喷水了,还在吸我的龟头……”徐廉正看到妻子这么兴奋饥渴的表现,心里讶然,那骚逼口一开一合的,恨不得把他的鸡巴吞吃进去,他咬牙,在夫人肥美的臀肉上狠扇了两巴掌,荡起一层臀浪,坚硬的鸡巴在夫人柔软濡湿的阴部腿根碰撞,夫人腰肢一颤,柔白的指尖掰开熟红湿透的大阴唇,露出底下那个张阖的湿红小孔,哀求声如泣如诉,“夫君,操我唔……操婉儿的骚洞,里面好痒呜……”

“骚逼,这就干死你!”徐廉正扶着鸡巴,将巨大的蘑菇头撑开了穴肉,一点点挤入翕张红艳的熟妇逼孔。裴夫人脚趾绷直,忘情尖叫,“嗯哦哦……进、进来了,夫君的大龟头插进来了嗯哦……”

徐廉正正欲将鸡巴推进穴内,门口传来了女儿敲门声和软糯的声音:“父亲,母亲。”

裴婉下意识的缩紧逼穴,夹住穴口的大龟头,而徐廉正则莫名觉得心虚,鸡巴头“啵”的一声离开妻子的穴口。

裴婉听到女儿的声音又羞又臊,侧过身拉起一角被子盖住赤裸发情的身体。

徐廉正清了清嗓子,去掉喉咙里因情欲升起的沙哑,才道:“栩栩,这么晚了来父亲母亲房里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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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操女儿的逼和屁眼,裴婉在一旁发骚

徐栩这段时间在这一个专属于父亲母亲的房间里进出挨操过数次,听得父亲的声音,手比脑子快来一步推开门,见到的便是母亲侧躺着好似睡着了,而父亲双腿敞开坐在床上,手放在勃起粗黑的大肉棒上撸动,她瞬间忘记了此行是来找母亲撒娇讨好的,眼里只看得见父亲的那根粗长大鸡巴,小逼溢水酸软,亵裤霎时湿润起来,肥乳饱胀,栩栩提臀夹逼走过去,跪在脚踏上,白嫩小手抚上男人丑陋的性器,“呀……爹爹的大棒子好热,好硬。”

徐栩腿心湿热不堪,奶子坠痛,她手心向上捧着一对儿饱满挺拔的翘乳,仰着娇美的小脸,眼中盛满了心甘情愿献祭肉体的依赖,脱口而出道:“爹爹的肉棒硬了,可以插到栩栩的小骚逼里头的,栩栩看到爹爹的鸡巴立起来,好大好硬,小骚逼就流了好多水,都湿透了,爹爹的鸡巴可以插进来了。”

徐廉正脑中一阵轰鸣,哪还顾得上欲火焚身的妻子,只剩下干死骚货女儿一个念头!

他将女儿抱到床长,急切的解开徐栩的衣衫,掀起薄薄的一片儿肚兜双手拢着两只丰满奶团舔嘬,温热舌头在雪白高耸的乳肉上流连舔舐,留下一层湿润痕迹,两颗奶头更是轮流吮吸,被迫染上一层晶亮的水痕。

徐廉正吸够了肥软骚乳,狠狠打开徐栩的双腿,凑到栩栩的腿间,食指隔着一层亵裤布料顶着濡湿凹陷的穴口,又是满意赞叹又是咬牙切齿道:“果然湿透了,骚逼的形状都被勾勒出来了,骚货,是不是看到爹爹的鸡巴就发骚了?爱发骚的小淫逼,爹爹这就用大鸡巴干死你,捅烂你的骚逼。”

徐廉正撕开女儿的小亵裤,鸡巴在腿间蹭了蹭就直直插到湿软紧窄的淫洞里,填满了泥泞的甬道,两人俱是浑身一颤,“唔嗯……进、进来了。女儿的骚逼吃到爹爹的大鸡巴了,好大唔哦……”

“好紧。”徐廉正长吸气,掐着徐栩的腿根小幅度的撞击起来,粗黑水亮的鸡巴在窄小的女儿穴里进进出出,杂乱的耻毛和女孩儿白净无毛的嫩逼亲密接触,“大晚上的来爹爹房里,就是来找操的是不是?骚货,被为父肏了几日就忘了大家闺秀的教养了,奶子这么大,还不快喂到我嘴里,让爹爹尝尝女儿的小奶头嫩不嫩!”

“呜呜啊……不,不是来找操的,明明是爹爹呜……是女儿瞧见爹爹的肉棒肿的难受,才好心献出骚逼给爹爹的大肉棒消肿的呜哦……肉棒顶到了咿呀……”徐栩扶着圆润肥软的乳肉捏着奶头送给父亲的舌头舔弄,一边呜咽一边娇喘连连地辩解,“女儿不是来找操的,是,是来找母亲的啊啊啊……栩栩担心母亲生气,以后再不理会栩栩了嗯啊……栩栩要和母亲道歉的……”

“道歉,栩栩是要和你母亲认错,偷吃了父亲的鸡巴?既然如此,你母亲就在旁边,还不快些认错。”男人三言两语给徐栩的行为定了性。

徐栩的小嫩洞被大鸡巴填满鞭挞,爹爹的大鸡巴又欲又热,每插个七八次就会顶到一次花心,顶出一波黏腻淫汁,徐栩脑子都被大鸡巴操糊涂了,顺着男人的话头,委委屈屈认错道:“是,是栩栩错了哦大鸡巴好深,徐栩吃了母亲的大鸡巴,都怪栩栩唔唔哦……怪栩栩的奶子大小逼骚,怪栩栩不知羞耻,见到爹爹的大肉棒就流水呜呜……栩栩是爹爹的骚女儿……”

裴婉隐藏在被子下面的娇躯缩成一团,相伴多年的丈夫和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搞在一起操逼,就在她的身边,丈夫的鸡巴捅着女儿的嫩穴,难过有一点儿,女儿心中还记挂着她的欣慰欢喜有一点儿,更多的是被激起的汹涌欲望。裴婉嘴里咬着被子一角,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呻吟。

一双玉手在枣红色的熟妇奶头上捻动拉扯,将本就翘立的奶头玩得更硬更骚了,身下的烂熟骚比更是潮水涌动,蚌肉开阖,方才吞咽过一颗粗大龟头、尝到了些许肉味儿的穴道,不知道大龟头和大阴精已经进入了别的小洞洞里征伐抽插,兀自饱含期待的翕动流水,阴蒂硬邦邦的,被碰一下流溢出一股水液。

听着女儿被父亲逼迫认错,承认自己吃了属于母亲的鸡巴,裴婉整个手掌包裹住阴部揉搓,掌心压着高高挺立的骚逼豆子和软滑的阴唇,不停地按压搓弄,不多的丛林黑毛都被淫水打湿了,骚比流水不止却得不到粗长淫物插入的骚妇人在心中哭泣呻吟:“唔嗯我的逼,我的逼好痒,骚货女儿偷吃了我的大鸡巴哦哦……栩栩乖女儿,母亲的骚逼痒死了唔哦哦……把母亲的大鸡巴还给母亲好不好,你还是个待嫁闺中的女孩儿,骚逼怎么能吃男人的大鸡巴吧,为什么偏偏要偷吃专属母亲的肉棒,你的骚奶子这么肥,出到外面一定会有好多男人愿意操你的骚奶子骚比,为什么偏偏要和你的父亲偷情,骚逼女儿……嗯啊啊啊……母亲的逼也发骚了……夫君,夫君快把鸡巴从女儿的比里拔出来,插插露儿的骚洞吧呜呜……”

夫君和女儿沉迷插逼,裴婉只能用手指扣着小穴缓解情欲,咬住的被子一角都被她的口水浸泡湿了,不得不换了一角被子咬住,不让夫君和女儿知道自己在发骚,以此维护身为妻子和母亲的尊严,只盼着夫君快些将女儿插到高潮,送女儿回去再来搞一搞她饥渴的熟妇骚逼。

呜……要忍住,不可以,一定不可以在女儿面前发骚!

裴婉呼吸越发急促,本应该只是搓着湿软肥逼的小手,已经有一根手指滑入湿热的阴道里,在穴口一圈殷红媚肉的包裹下进出抠挖。

徐廉正反复地将鸡巴捅进女儿幼嫩紧致的花穴,明明妻子就清醒的躺在旁边,他却操了女儿的小嫩穴,违背人伦,如此的令人沉迷,他拔出粗长水亮的肉棒,将栩栩翻了个身摆成趴跪的姿势,“来,骚女儿,小屁股翘起来,腿再分开一点,爹爹要用小母狗挨操的姿势日你的小逼了,栩栩开不开心?”

裴婉羡慕又嫉妒,裹在被子里的肥臀突地撅起,泪水、口水和淫水一齐喷涌。呜呜……夫君怎么可以这样,明知道母狗承欢是她最喜爱的挨操姿势,怎么可以让女儿用这个姿势挨操唔啊啊……夫君,夫君的大鸡巴在贱女儿的骚逼唔哦……婉儿也想呜,婉儿也想被夫君的大鸡巴入……“唔开心的,嗯好深呐……爹爹的鸡巴,全部进到人家的小穴里了……”徐栩翘着臀肉,屁股一耸一耸的迎合肉棒插入。

徐廉正一边抽插一边含笑道:“栩栩可知道,这是你母亲最爱的挨操姿势,栩栩觉得如何啊?”

徐栩被小嫩洞里的粗长鸡巴操得意乱神迷,滋溜滋溜的淫水声更催发了她的欲望,在父亲和母亲的床上承欢本就是件羞耻难堪的事,父亲还总是提起他搞母亲的具体细节,栩栩浑身染上一层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