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章慌乱低喊,身子不断往后退,却能退到哪里去,被梁衍捏住奶子,粗硬的腰带抵上悬泪的面颊上。
梁衍用腰带代替手抚摸她的脸颊,目露痴态,低声道:“你会喜欢的。”
腰带渐渐往下移,到肚脐眼。
梁衍附身,扣起她的下巴,火热的大舌疯狂啃揉一双红唇,在她脖子间亲出一朵朵粉嫩的吻痕。
引章双手抵在他胸膛上,下意识要推开他。
男人身躯高大,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拥有一副雄健的体魄,又怎么抵挡不了这点力气,却最后还是犹如蝼蚁般,被她轻轻推开来。
他这是顺承着她。
但上身仍紧密伏在她身子上,不肯离开半步。
脐下那团硕物让她膈得慌。
梁衍用眼痴痴地看她,长睫抖动,一双乌目含情。
引章身软体娇,泛起来微微的颤意,从骨子里的,从内心深处的,她无法抗拒男人的一腔爱意,更禁受不住他用这般孱弱的目光看自己,心都要软了,咬着唇痴痴喊道:“阿衍。”
他应着,同时吻上来,吮得她舌根发疼,上颚发麻。
唇齿间溢出旺盛的津液,尽数被他勾弄过去,喉结一滚,连带着她的吞咽进肚。
引章被他亲迷了,眼儿发晕,软软贴着他的面颊,如同幼兽蜷缩伏在长辈胳肢窝底下,亲昵又依赖。
梁衍同她缠吻,拔掉了整根湿哒哒的玉势,随手扔在一旁。
引章轻嘤着,声调软软的,更激起野兽皮肉底下深藏的暴虐感,然而她浑然不知,甚至不自觉挺腰把奶子送到他嘴边,要让他含含。
梁衍深深看她一眼,眼里有无限柔情,接着便低头一口含住,利牙咬住奶头,有血渗出来的同时,肌肉纠结的手臂往前一送。
粗硬冰冷的腰带插进水穴,一插到底。
腰带上嵌着一颗明珠,圆圆地鼓出来,刮起穴肉上的刺激。
一下子抽出来,明珠上渗了血,光泽猩红。
引章浑身颤抖尖叫,梁衍吻过来,她咬着他的唇,连带皮肉,咬破出血,带着惊人的力气。
她倒抽一口气,“阿衍,疼。”
平日里她最怕疼,梁衍心疼吻她湿透的鬓发,“不疼,宝贝儿,很快就过去了。”
引章偎在他怀里,嘴唇显出突兀的红意,眼角悬着泪珠儿,生出一种羸弱的美感。
梁衍如饮兽血,三浅一深来回抽插,一边哄着她,手上却有力往前挺送。
穴里慢慢插出水来,腰带上站满水亮的淫水,那点微弱的血迹很快被晕开,不见踪影,引章双手抓住男人后背上鼓起的肌肉,屁股被一次次往后顶,双腿无意识开到最大,让下体的硬物更方便进来。
让腰带插了一次,高潮过后,梁衍站在床头,让引章含了一次,快要出来时再拔出来,射满整个花穴,流在外面的,顺着吊起的双腿淌进去。
差不多流完了,梁衍解开脚踝上的束缚,把人抱起来,屁股朝向自己,大鸡巴顺着湿滑的甬道插进去,一边走一边干把人抱到净房,在浴池里又射了一次。
第四十七章 不速之客
眼看过酉时,黄昏将至,贵宾都被迎进大堂,府门前一条街的宝马香车,人影寥寥无几,这时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被簇拥的那男子腰间别剑,一股匪气盘旋于宽额之上,身后三四个随从样子也不俗,个子高大,凶眉铃眼,一看就知是沾黑之辈。
来官家门口,可有点儿不打自招的意思。
门口的重兵将他们拦下,那人淡定拿出块牌子。
段坤利接过,随即诧异看了对方一眼,拱手敬道:“原来是王爷的旧相识,有失远迎。”要请他们一行人进门。
男人摇了摇头,说主子远在锦州实在抽不开身,才连夜遣他们来送大礼,心意到了,人就不久留,回去还有任务。
客人走后,段坤利拿着锦州来的大礼来到后院,“锦州虎头山寨送来的贺礼,还请王爷过目。”
梁衍长指挑开礼盒的长盖,里面只有一封书信。
薄薄的一封信,上面只有短短四个字。
鹭州失守。
谒朝江山连绵不绝,版图辽阔,神女岭一脚下来割裂南北,南有南境十一州,北地以金陵为轴,四方十六州,地面之下的势力盘根错节,最后都紧紧揪在梁、陆二人手里。
细算起来,还有一块地盘是谒朝的灰色地带,人口繁茂,官匪勾结,一派乱世,又一派的生机,这些年朝廷下了一番苦心,打不进灭不掉,就处心积虑收买锦州的土匪,其中以虎头山为大。
锦州虎头山的段二爷,谁人不知,从眉骨到下巴,半张脸都被一道狰狞可怖的疤痕盘踞,犹如虎头山张开血盆大口吞并整个偌大的锦州城,是从血海里厮杀出来的,名声响当当。
也难怪段坤利对段二爷派来的人恭恭敬敬,一直只闻其人,遗憾未能亲自见一面。
众所周知,鹭州是陆演的地盘,无异于左膀右臂,靠它钳制对面虎视眈眈的锦州,才有资本在朝堂话事。
如今段二爷不远万里送来鹭州失守的消息,相当于斩断陆演一条右臂。
失去了朝堂上的话语权,还有什么资格争。
段坤利道:“虎头山送来的这份贺礼,足见诚意。”
里面响起窸窸窣窣的翻身声。
段坤利稍抬眼,王爷背后一扇雕花高大的屏风,最深处,帷帐层叠处,曼妙的身姿起伏。
很快,高大的身影将他的视线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