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恰好此时,风拂过她面颊,翻弄起脸上的面纱。

穆如抬眸,正撞入一双澄澈的杏眼,他一愣,正欲上前,揭开瑶娘脸上的面纱一探究竟,身后响起匆匆的步声,“穆侍卫!”

穆如转过身,含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陆大人,怎么,最近不在府上静养,跑到芙蓉园来散心了?”

陆演微笑道:“巧了,穆侍卫也来散心?”

二人不欢而散。

瑶娘察觉到男人克制的怒气,怯怯的躲在老婆子身后。

老婆子呐呐道:“夫人身子不适,老奴想着这点小事何须麻烦大人,便私自带她离开,老奴有罪,还请大人开恩。”

陆演让她下去,这下子,瑶娘前面没了人做挡箭牌,无措的立着,男人修长的身影缓缓倾斜下来,他捏住她的脸颊,“你不听话,我该怎么罚你,才能让你长记性。”

他忽然低头,狠狠咬住她的脖子。

瑶娘吃痛,惊叫挣扎,抓花他的脸,陆演就是不放手,紧紧的箍着她,像野兽咬住她的脖子,唇间弥漫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早就记起来了,你想离开我是不是,你想逃走,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疼,陆郎,我疼。”瑶娘小声啜泣,陆演惊醒回神,缓缓松开唇齿,看着瑶娘脖子间醒目的咬痕,他心头犯痒,再度俯身贴上去,一遍遍舔舐掉伤口上的血痕。

摄政王府。

穆如一路走来,仆人恭敬行礼,他却恍惚未觉,直到梁世屹喊了他两声,似笑非笑,“回来后便一直心不在焉,说说,你去哪了。”

“属下在芙蓉园碰见了陆首辅,交谈几句,之后便回府来见王爷,哪也没去。”穆如压下心中的纠结,委屈说道。

“好端端,他去芙蓉园做什么?”

穆如不敢提起他身侧那女子,“奴才在门口碰见南诏公主的轿子。”

梁世屹挑眉,“原来是去会佳人。”瞥他一眼,“人家腻腻歪歪,恶心给自个儿看,你回来后失魂落魄什么?”见王爷开起玩笑话,穆如以为他放下心来,正暗暗松口气,忽然梁世屹浓眉下一双锐利的鹰眸转回来,似探似笑,“你当真没瞒什么?”

“属下不敢。”

“没有最好。”梁世屹的声音让穆如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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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擅闯

南诏公主却主动登门拜访陆宅,席散后下起了雨,她发愁道,“回去衣裳肯定是湿了,我想在这里等到雨停,不知大人能否应允。”

“举手之劳,公主不必如此客气。”陆演声音温和。

不料这场雨下到半夜,南诏公主顺理成章在陆宅留宿。夜半,东明回屋歇息,黑暗中,忽然有一道娇软身子贴上来,东明立即拂开人,那女人无措的跌在地上,屋中灯火亮起,照见她委屈明艳的面容,东明低声惊呼,“公主”

南诏公主向他伸出手,十指纤纤,“扶我起来。”

“夜深了,还请公主回去歇息。”东明侧身低眉,不敢看她。

南诏公主眼角湿润,委屈咬唇的看着他,“脚歪了,你扶我起来。”

东明立在原地不动,南诏公主忽然泄气,自己起了身,踉踉跄跄的,眼看再次跌倒,这时有人扶住她,她顺势躺进他怀里,撒娇道,“脚疼~”

东明扶稳她后,又轻轻推开她,转过身去,“夜深了,公主。”

“我想你了。”女人娇嫩的身躯从身后贴上来,胸前两团轻轻蹭着他的,“东明,东明,你可是叫这个名儿,好听极了。你怎么不问问我,我叫什么。”

“公主”东明骤然转身,欲狠心拂开她,却见她露出半团的奶子,颤巍巍的想要人疼爱,她捉住他的手摸自己的奶子,拖着他往帷帐深处,声音仿若妖娆的鬼魅,“我叫细奴罗,你一定要记住了”

这夜雨下很大。

翌日午后雨才停,南诏公主步入轿中,撩开帘子,露出慵懒含春的眉眼,“改日再来拜访陆大人。”

往后一月,她几乎每日造访陆宅。

陆演正在静养,无所事事,倒也不曾拒绝,时日一久,渐入深秋,二人婚期将近,而南诏公主也成了陆宅的常客,哪处没有去过,唯独有两处委婉相拦,一是陆演的书房,二便是潇湘院。

婚期将近,陆宅枫叶开遍如火如荼,花园无人处,枫枝乱颤,女人咿咿呀呀的淫叫着,一只男人的手掩住她的唇,在闷哼中释放一股热气的白浊,然后沉沉的伏在女人赤裸雪白的娇躯上。

枝头停歇的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细奴罗说,“我问你,你进陆宅多久了?”

东明半软的阳具还躺在女人湿润的花径里,支起上半身看她,“问这做什么?”

“好奇罢了。”细奴罗眼珠子滴溜溜转,撒娇似的语气,忽然问,“你告诉我,潇湘院到底住了何人,这般神秘不让人看。”

东明摸着女人发汗的鬓角,嗓音懒懒的,“大人的妾侍而已,不值得你放在心上。”

细奴罗嘟嘴,“只是一个小妾,有必要藏得跟宝贝疙瘩似的,我瞧着你家大人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说的什么话。”东明低头咬她的唇,察觉到体内的巨物肿胀起来,细奴罗仰起头贴上去,腰肢款摆,细细的喘息,“你说,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自然是你。”东明吻她的眼角。

细奴罗却推开他,“骗人。”

“我不骗你。”东明从身后拥上来,揉她的奶子,逼得她喘息淫叫,她艰难的说,“我想见见她。”

东明停下动作。

细奴罗冷笑,“怎么,怕了?”她的语气咄咄逼人,“既然怕陆演发现,当初何必跟我纠缠不清?”她起身欲走,连衣裳都来不及穿,浑身赤裸,肌肤白嫩嫩的,两只奶子挺立俏红,上面布满男人的指痕红印,两腿间淌出一股淫液混合的白浊,气质又欲又美。

东明情难自禁,将她拉进怀里又亲又揉,已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你想看,我带你去,我依你,都依你可好?”

谁知到了夜间,细奴罗见到早该入睡的陆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