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章没想到说起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见他又低下眉头,垂眼看仰在自己胸膛上的女人,她趴在他怀里,娇小的一团,撩起她的秀发,往纤白的脖颈儿厮磨,嗓音放低,似磨牙霍霍,“他要是来见你,不许同他说话,不许看他一眼,也不许同他见面。”
引章不想提到这人,但不让梁衍担忧,没表露什么,一应声都应他,“那你是答应了?“
梁衍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天黑之前,必须回来。“
引章抱住他的头亲了一口,双腿勾在他腰间,用脚趾头微微摩挲后腰上紧实的皮肉,甜甜道:”爹爹真好。“
梁衍一摸她亵裤,果然湿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指节勾摩软嫩的下巴,又亲又吻的,鸡巴硬得不行,引章掐着他的双臂,呻吟道:”插进来。“
身下的薄被都被淫水泡得软烂了,皱巴巴的团在二人腰间,梁衍在她唇上研磨许久,手指揉着花心。
看她要不行,哼哼唧唧磨着他进来,梁衍挺着大鸡巴直接捣进来。
引章闷哼一声,随即紧紧抱住他后背。
奶子像面团似的软软挤在男人的胸口上,奶尖泛红,被他掐得肿起来。
奶水啧哒哒的流出来,梁衍抹了一点到引章嘴里,接着同她亲嘴。
“一掐就流水,以后晚上让我叼着吃,省的浪费了。”梁衍捞起两只细腿儿,粗粝的指腹捏着凹瘦的腿窝,目光从上往下,游移在两只挺翘的嫩乳上,眼神渐渐幽深。
当时引章太过快活,没注意到他这瞥眼神。
隔日,吃了膳食后,她靠在贵妃榻上小憩,正半睡半醒间,丽娘端着药进来,将她扶起来,一滴不剩喂了下去。
这一碗补药下去,引章头晕眼花,困得不醒,直接在榻上睡了过去,但意识还是有几分的。
隐约感觉到外面来人,廊下响起脚步声,不止一人,她听出梁衍的声音。
很快人进来,丽娘道了声王爷,梁衍淡淡应了声,随后指示身后的药婆上前。
引章感觉到有人剥开自己的衣服,什么遮蔽也没了,赤条条的袒露出两只奶子,暴露在房中几个人的眼底下。
梁衍一直没出声,引章想睁开眼来,却很费力,身子也软绵绵的,像被下了麻药一样。
引章现在的意识浑然不知,她的确被下麻药,她只晓得自己现在晕了,有一双粗粝苍老的手在她胸口上游走,抹了点什么东西上去。
一股药草味冲进鼻端,胸口凉凉的,越发没了知觉……
梁衍坐在桌旁观赏完了整个过程,等到事成,药婆收起小箱奁,被丽娘带出去,丫鬟们被丽娘叮嘱不许前来打扰主子们休息,因此这会儿院里显得十分安静。
桂香顺着门缝蔓延开来,空气里尽是秋意,支起的铜镜里,倒映出一对坐姿亲昵的男女。
昏睡中的引章被梁衍抱在膝上,没有穿上衣,袒胸露乳地呈现在铜镜中,梁衍看着镜中她的倒影,抚摸她两只翘鼓鼓的奶子,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奶尖上悬勾着的乳环。
引章蹙眉轻叫了一声,梁衍一听鸡巴就硬了,从后面肏穴,往上的姿势,一下又一下挺腰顶弄,坐着就把引章干潮吹。
两只奶子被他摸来摸去,又一点点挤在一起,他痴迷地瞧着,两只乳环相撞在一起,清脆的“叮”了一下,奶尖颤巍巍荡出一股甜汁,流到了肚脐眼里。
天黑之前,引章慢悠悠醒来了。
胸口传来一阵阵微弱的刺痛,她起身用手摸了摸,发现自己浑身赤裸,一件衣服都没穿,雪白的奶子上多了一样东西。
低头一瞧,竟是奶尖上吊着两只银色乳环,她轻轻一按,胸口立即传来刺痛。
缓过一阵,药婆敷的草药起了效果,竟慢慢有些清凉,不那么疼了,可身上这一幕还是让引章难以置信。
这会儿刚醒来,她还不太记得刚昏迷那阵子的记忆,身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梁衍从她旁边起身,也没穿衣服,薄被从胸口滑落到蜂腰,隐隐露出脐下茂盛的耻毛。
他伸手揽妻子过来,玩起了奶尖上的银环,一边说道:“敷了药,就不会那么疼了,两三天后就没有感觉,送你的宝贝,喜不喜欢?”
引章轻喊着别,身子往后靠在他胸口上,软声道:“怎么回事,这是干嘛用的?”
“肏你的时候,让你自己捏着玩。”梁衍嘴上这么说,自己却玩得不亦乐乎,指尖去碰乳环,让它两只都转起来。
痛楚之中又带着丝丝的麻意,不如之前那般难受,引章慢慢适应过来,小穴泌出了汁液,让梁衍打开双腿。
粗长的鸡巴一下子重重撞进小穴,撞得奶波乱飞,奶汁把乳环流湿了。
***题外话***
吵架一定要完完整整。但事实上,这两人吵不起来。拿他们没办法
第五十二章 心魔
阁罗凤递给陆演的书信,至今还在梁王府的书房里搁着。
上面只有阁罗凤的一己之言,没有陆演的字迹,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梁衍有心扣他在南境,总有法子逼他露出破绽。
同是一朝为官,陆演早知书信的事,也知道梁衍现在蛰伏着,打算要对他做什么,目前而言,最好的法子是按兵不动,陆演在南境没什么友人,身后跟着一群侍卫,有空没空在街市上喝茶听曲儿。
他生着一张脸皮,穿着举止又不凡,怀里搂着佳人,到哪里都引来侧目。
这日不凑巧,引章就在街上遇见着了。
引章本是陪苏氏出门,同她聊天,顺便逛玩一下街市。苏氏怀孕之后,性子就跟水一样的,一捏就破,曹宗麟虽处处迁就她,但白天办差,实在抽不出空来,就托引章好好陪她。
二人上午出门,这会正午刚过,她们在酒楼订了雅间,说些体己话,苏氏说胸口闷,揉了一会儿,引章叫丫鬟开了窗子透透气,这一扭头的功夫,就让她瞧见底下的人影。
引章恍了恍眼,知道他在南境,没成想地方这么小,兜兜转转还是让他们遇着,所幸那人没发现自己,引章倒不必应付他睇来的眼色,光想着,身上就出了一层冷汗,后背冷飕飕的,好似人就站在后头死盯着他。
“呀!”苏氏忽然叫了一声,帕子吹下去,连忙叫丫鬟下去取。
没等多久,屋门被人敲响,苏氏以为是丫鬟取来帕子,叫人开门。
哪有这么凑巧的事,人刚经过,帕子就掉下去,引章对门外的人影起了戒心,却不欲声张,光想着要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就让她心惊肉跳,直犯恶心。
当雅间的门敞开时,仍不可控制地冷汗直冒,思绪无法集中,恍惚回到那间逼仄的暗室,被凌辱被强奸,受着无尽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