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什么感觉,柏兰冈收了手机,只觉得这顿酒喝得没什么趣。

他不需要送白羽生回家白主任的夫人亲自来接,他站在阶上,往下眺望,白羽生紧紧攥着女人的手,俯身埋头,脸贴近她的颈窝里说了什么,然后勾起了女人的腰肢,女人摘下围巾替他仔细围拢了,他低下头,仿佛在索吻。

白夫人嗔他,推了他一把,拉开车门,随后车尾灯闪了闪,柏兰冈收回视线,走向他的车子。

回到家里已是休息的时分,佣人们下了班,客厅里静谧一片。小吧台亮着壁灯,柏兰冈视线扫去,桌子上的蛋糕切了角,蜡烛沾着奶油凌乱地堆在一旁,没有碗碟,垃圾桶也沾着奶油,一副热闹之后的残景。奉星如不是做事没有首尾的人,大约他待会还会下来,领着柏千乐把这里收拾干净。

他的手机始终没有动静,许是夜深了,夹着萧瑟秋凉,隔墙传来螽斯吱吱不休的虫鸣。柏兰冈的视线没有停留太久。

奉星如刚取了开瓶器,房门忽然传来摩擦地毯的沉闷声响,他喊了声千乐等等话音刚落,传来一阵甜腻的琥珀没药气息,他一怔,腰肢忽然被一只臂膀大力箍紧,酒味混在烟熏火燎的甜香里,铺天盖地。

“先唔”

他被男人搂着拽着跌落床褥,一只手探入他的睡衣,贴着他的胸膛滑动,那只手并不算温热,犹带着外头的秋凉,所过之处,激起一连串战栗瑟缩。

男人扒了他的裤子,一边粗鲁地吻他,鼻尖,嘴唇,下颌,颈窝……毫无章法地到处留情,他覆在奉星如身上一如密云覆盖山垅,疾风骤雨随即而至。

他抬起大腿强硬地分开奉星如双腿,光裸的皮肤挨到凉丝丝的被面,奉星如立刻一阵激灵,他抓着男人的衬衫要推,却推不开柏兰冈这座披云断水的山,那团火燎般的香愈发浓郁了几乎蒸腾着、勃发着,烧着蓬勃的活力,奉星如惶恐不已,他横着手臂格挡男人欲将再次垂下的头颅:“先生,别,别在这里,现在不是时候……!”

男人很不高兴了,他双眼沉沉,酝酿着情欲的风暴,开口时声音嘶哑至极。他咬开一只安全套,狠狠地掐着奉星如的胯骨,横他一眼,这一眼已然浸足了欲念,奉星如的心里顿时如飞机失了事,他从千万米的高空无所依靠地坠落

Alpha是重欲的生物,一旦点燃了欲火,脱身怕是再不能够了。

男人带好了套,抬手扯下领带,奉星如只觉忽然天地一暗,那根领带不容抗拒地捆紧,在他脑后窸窣地飞快地打上了结。

他什么也看不到了。他像一只堕入红树林的孤雁,那里暗无天日,没有光,没有色彩,只有黑暗带来的无限膨胀的恐惧。

他感受到男人在亲吻他的唇舌,含着他的舌头和唇瓣吃弄,然后舌头滑下脖颈,来到前胸,在前胸两颗乳头打转。虎牙磨着乳房肌肤,涩涩发疼。同时,身下冰凉一片,也许是男人挤了润滑剂,伴着手指的入侵,咕滋作响。

喘息声、口水咂咂声、还有底下搅弄的声音,不堪入目,狼狈为听。

前戏做得潦草,奉星如听见皮带金属扣撞击的钉钉声,他被男人揽进怀里,脸颊撞上一片火热柔软、起伏跌宕的沟壑里,男人的心跳声好似旷野上隆隆作响的煤炭火车,由远及近,在他耳边迸发出生命的热烈的鼓点,那是男人的胸膛;有什么东西刮擦着他的脸,他想,那应该是男人的乳尖。蜜一般的乳香琥珀味道在他的鼻息里横冲直撞。随后,身下一痛,男人勃发的欲望闯入了他的禁地他难耐地呜咽一声,同时男人舒畅地一叹,就着泥泞的润滑缓缓抽动起来。

这是,奉星如听见了隐隐的脚步声紧张导致肌肉下意识紧缩,男人啧了一声,抽了他屁股两巴掌,“怕什么,什么人你就紧张,你心里到底装着谁?”

“唔……”奉星如挣动,男人的臂弯却铁一般坚牢,撼动不了半分,并且他还坏心眼地捉住了奉星如的唇舌吮吸,半点不给奉星如求饶的机会。等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人似乎停了一会,像是疑惑房间里古怪的声响,旋即,他敲了敲门。“星如哥?”

奉星如的心,终于在漫长的酷刑里坠地,肝胆俱裂。他的脸被男人大力拧开,转向门边,柏兰冈的手指挖着他的口腔壁,控制不住的口涎顺着他的指关节缓缓滴落。男人俯下身子,几乎贴着他整个人,在他耳边十分恶意地低笑:“你看,谁来了?”

奉星如眼前蒙昧,他此刻只宁愿世上不再有光。他听见柏千乐惊愕和震怒混杂的质问,他你、你们了几声,人在极度愤怒的时候,语言是很难组成逻辑的。

他喘了一会,奉星如才听见他含着泪意的失控,年轻人悲愤欲绝,“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怎么能这样对我啊!!”

砰地一声巨响,奉星如只觉得自己的魂也在这震天响的摔门声里碎了。

画重点:二奶奶本来是没有发情的,直到他亲到了老婆(

本章集合了个人的小xp,包括但不限于:亲亲怪,大柰子老公,洗面奶,坐抱杀……可惜氛围不太对,不然这车还能更豪华(

老婆们,老公来迟了!

22.09补:对不起老婆们我批话太多了……星星送二奶奶的手表有原型,积家地球物理天文台系列8108420腕表。我原本想给二奶奶安排的是积家的超卓复杂功能系列q5263480,非常非常华丽,特别配二奶奶!!但是太贵了……星星应该买不起的哈哈哈哈。有兴趣的话可以搜搜看,懒得搜的我放微博,很漂亮的两只表。(都给我看,我查资料查到两点多呢(突然凶凶

29

丈夫才不管他心碎不碎,男人见他出神,扣着他口唇下巴的手紧着力度掰回来,张嘴便含住了他的舌头嗦吮,舌尖滑过他的舌面来回舔弄,奉星如下头被侵犯,嘴里也被他舌奸。

涎水成丝滴落,奉星如锁骨、胸膛上黏黏糊糊,分不清是谁的液体了。男人玩弄了他的唇舌,喘着气咬他的耳朵:“人都走了,有什么好看的。”

他垂下头往奉星如后颈嗅,没有闻见他想要的气味,发狠咬了一口,奉星如听见他低声骂了句粗。

他淌不出泪了,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却被他抓着手腕拿开,他嗓子都干了,喃喃地问,为什么要这样,他是故意的。

柏兰冈闻言,他身下挺动的动作停了一停,“你以为我不懂柏千乐”他抽出肉具,把奉星如翻了个面压进被褥里。就着后入的姿势,他没有急着开路,用屌擦着奉星如的臀缝,擦过湿软温热的穴肉,肉具上多了一道水光。感受到身下人微微颤抖,这时候他反而慢条斯理了他单手压着奉星如的脊背,男人的腰背塌下去时背线到臀缝凹了个弧度,他看着这个窝好一会,肉具蹭到奉星如软绵绵的生殖器,狠狠撞去。

奉星如被他撞得一个打抖,咬着被单泄了声闷响,柏兰冈感觉不对,他探手摸向妻子的生殖器因为是omega,他的肉具不似自己粗大,细细一条,没骨头也似。那里吐着水,又黏又冷,依旧软绵绵的。

奉星如只觉得他的手掌太烫,包着自己的要害揉搓,身后的肉屌又热又硬,带着粗重的力道滑撞不停,他的生殖器腔的肉瓣已被他磨开,麻里发酥纵然他再不愿意,总是拗不过身体的。男人的肉具磨热了他的穴,会阴连着腿根一片津津地出汗。

男人却不满意,奉星如屁股挨了一巴掌,“爽了都硬不起来?”

屁股火辣辣地,辣里带疼,柏兰冈却没给他回应的机会,两根手指挤进了他的嘴里,翻搅:“你的东西,自己舔。”

奉星如简直想咬断这两根手指。腥膻味冲着他的鼻腔,男人作弄一番后抽出了手,像是满意他的听话一般拍了拍他的脸颊:“没关系,硬不起来,老公肏硬你。”

话落,他扶着茎根,破开那两瓣肉唇,直直往穴里冲去。“嗯”奉星如不防,被他的猛然闯入撞出一声惊吓,肉茎温热厚硬,像钢匕裹了胶皮又泡了热水,深深浅浅来回磨擦,简直是天底下最磨人的酷刑。

身体的反应是忠诚的,虽然违背主人的意志奉星如底下早已分泌了淫水,随着他的冲撞越来越多,黏在穴口的打成了泡沫,新溢出的顺着阴肉滑落腿根,随着男人肉具和春袋的拍打染上他的裤子,洇开一摊暗色水痕。男人啧了一声,探手摸了个满手湿漉。而进出穴里的屌也沾得油光水亮,往来变得无比顺滑,他抬手把奉星如的淫水在他后腰擦净,抓着他的腰顶弄,磨着说:“我不知道你们有多少过去,以前在我面前头都不敢抬,为了你敢跟我吵架,跟大哥五叔甩脸;开口跟你要什么都给,百年灵,嗯?花你半年工资吧?对我都不见得这么上心。上次发情千乐看我看得跟仇人一样”

柏兰冈抽出肉具,快速地塞进奉星如两只腿根的缝隙,拍了拍他后腰,“夹紧。”腿根连带着会阴一片潮热,那里的皮肉最软滑,奉星如又夹紧了腿,柏兰冈进出着,销魂不亚于穴里。他俯下身子,腹肌胸肌贴上奉星如的后背,像野兽制服猎物,露出獠牙他咬破了妻子后颈的皮肉,甜蜜燥热的信息素岩浆爆发一般充斥了整间屋子。

奉星如被迫承受这能逼死人的味道,短暂又漫长的这一刻里,他竟然还能分出一点神思,庆幸自己信息素不敏感要是正常的omega,此刻怕是要发烧着晕过去了。

男人释放够了,还舔了他的伤口,抚摸过他的脊背,引起奉星如悚然般的颤抖,他漫不经心般,口吻里的危险轻得仿佛是奉星如在激烈的性爱之后生出的幻觉,他好像在问,“他真的只当你是兄长吗,我看未必吧?”

柏千乐匆匆下楼,楼下吧台上的蛋糕还冷着,原本漂亮别致的东西此刻他看了却满眼生厌,他抓起叉子,狠狠掷了进去,立刻坏了一角奶油面。他脸色冷下来,嘴角敛平了,杏眼阴鸷,没有往常的快活气,阴沉得有些可怕。

“谁又惹你了,火气这么大。”他自己坐了会,听见人声从身后传来,他侧了侧头,低低地唤:“五爷。”

来人一袭玉白绸袍,才出浴也似,湿润的乌发拢成一渥披在单侧肩前,因沾了水光,愈发润泽柔亮。男人不紧不慢地压着扶手下楼,掀起眼皮扫向卖相惨淡的台面,语气平淡,“过个生日,也值得你生气。”

他来到吧台,经过柏千乐身侧的时候,抬手往他怀里拍了什么东西,柏千乐接住了低头一看,一贴红封,颇有些厚实。

“今年的,多了没有。”

柏千乐定定看了一会,才提起些微的笑意道谢。

他今天阴沉得反常,话里的喜悦也勉强,柏淑美斟好了酒,回身抬他一眼,看见他手里攥着不停摆弄的手表,多拿了个杯子。“你的礼物?老大送的还是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