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寄好一会才从眼前一黑的痛意中回过神来。
只进了一个头,黎听抱着他,神情隐忍,他攥着许寄微微发颤的小腿,往后退了点,又用比上次更大的力气撞进去,卡在更里的位置。
许寄无法控制地绷紧身体,他也不出声,不求饶,就这么硬生忍着,忍得红卷上了他的脸。
黎听舔上身下人的眼皮,“哥哥放松......你夹得我太痛了,进不去。”
他嘴说着进不去,那根利器还是往外抽出一点,又牟足了力,不心软地插进去,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比上次要深,硕大的性器破开从未有东西造访过的洞穴,不厌其烦地凿开,直至整根没入。
许寄已然满身汗,他只想咬死黎听算了。
“都帮你扩张了还受不住,”黎听道,“直接捅进来你会痛到哭吗?”
许寄大口呼吸着,不像被操,倒像是被钉子钉穿了身体,太深,都不知道在哪里了。
黎听看了几秒,喃喃道:“早知道就让你疼了,我还挺想看你哭的?哥哥。”
许寄听见了这话,他无言片刻,在痛得吸气的片刻忽的笑一声,裹着锋芒毕露的狠戾,他喘着气,“黎听,你最好让我爽,不然没有下次了。”
黎听很凶地咬住那张总爱说他不爱听的话的嘴。
许寄嘴唇的皮都不知道破了多少次了,两个男人做爱其实没那么多怜惜和温柔,他们骨子里都带着血性。
黎听变着法子戳弄脆弱敏感的内壁。
两人都心知肚明,他在找前列腺的位置。
许寄在疼痛过后,只余胀意,被操开后,又只剩被一直捅最里边的酸麻。
终于,在被戳弄了几十下之后,许寄猛地颤了下,过电的快感霹雳啪啦地贯穿了他的身体,他得到了一次比痛意还要长时间的黑屏。
迷糊中,他听黎听愉悦至极的声音:“哥哥,你前列腺好深啊,短一点的一点的男人都操不到。”
毫不停歇的吻落到他的脸上、脖子、锁骨、胸口和小腹,甚至他的小腿到踝骨,都传来阵阵黏湿的啃咬。
许寄正躺在床上被他操。
这个念头,硬生生地让黎听又涨大了几分,他对着那一个致命点开始大开大合地撞击,房间里肉体的碰撞声与喘息声渐渐响起。
他每撞一次那个点,都会引起对方不得章法、青涩却又爽极了的收缩。
黎听盯着许寄的脸,后者闭着眼睛,眉头微皱,嘴唇红肿湿润,被顶弄得狠了,会发出几声破碎的喘息。
但也只是喘息,许寄就没叫过。
黎听捉住对方的手,拿到嘴边咬着指骨。
也够了,他得到了他肖想了许久的人,许寄已经是他的了,来日方长,他总有机会让许寄叫出声来。
许寄尝到了快感,是不同于做1的那种快感,这种爽更强烈,更刺激。
一次次爽意堆积,突然,察觉体内那根铁棍突突地跳了几下。
他出声,气息不稳,咬牙命令:“不准射。”
黎听从即将爆发的边缘又拉回,他忍着。
本来他就被他在许寄身体里这一件事刺激得不行,外加许寄真的太紧太热了。
他委屈道:“好专横,哥哥,你之前射了一次,我还没射。”
许寄挑了下眉,一边喘一边说:“待会让你再来两次,这次不准。”
黎听眼神暗了暗,也笑:“可以。”
当然,许寄很快就后悔了,射了一次黎听不急不缓起来,磨得他要骂人,就像一个吃了饱了的狼终于开始了正餐舔弄有味道的骨头。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明天三点前!
第65章 “金钱豹与梅花鹿。”
在第二次黎听磨蹭时,许寄冷笑一声,忍着酸痛的肌肉,直接抬腿,将前者从侧腰截断,一个巧劲与翻转,就将黎听压在身下。
“你不行就我来。”许寄如是说。
黎听被对方现在仍旧干净利落的身手所震撼,他道:“你不守信用!”
“嗯,”许寄坐在黎听腰上,“成年人从不说话算话。”
黎听不敢再拖沓,重新提供以对方为主的服务。
许寄再次爽沦陷,遂失去话语权。
第三次的时候饶是许寄也开始有点累了,一直像一条菜板上的鱼躺在那,长期抬起的小腿肚都有点发颤。
他觉得黎听的前世真的是什么犬类吧,非常喜欢咬他,咬完之后再舔,留下一个个吻痕。
窗外天色大白,酒店的遮光窗帘将光线遮了个结结实实,唯有一条小缝隙没拉好,一束白色的光打在床上,黎听的脸上,连细小的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黎听还未睁开眼,手就先在身侧摸了摸。
怀里的人没了,身侧还余温热,应该离开没多久,他眼睛猛地睁开,看到许寄就站在床前,背对着他换衣服,肌肉线条流畅,只是从后颈一直到尾椎都蔓延着无数的吻痕,昭告着昨晚的激烈。
“醒了?”许寄转过身,问他。
黎听不知什么心情,不仅早上相拥温存的画面、许寄软软的样子没了,还有就是这个站得稳稳当当、走路健步如飞的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