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许寄的胯,抬头仰视对方,可怜道:“你上次弄得我很不舒服。”

许寄一愣,“上次?”

黎听本不想提起的,因为上次就是他强迫许寄导致两人离婚的直接导火线,他不想许寄想起来,但......那个滋味,让他暂时屈服了,“你这次轻点好不好?”

许寄捏了捏黎听的耳垂,“抱歉,我那时候有点喝晕了,不太记得起来,这次不会。”

被他人全程掌控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得到了许寄的保证,黎听忍住,鼻尖抵着会阴,张开嘴含了进去,他立刻感觉到了身上人绷紧了小腹。

许寄摸了摸他的鼻尖,教他:“用鼻子呼吸。”

黎听学习能力很强,经历过一次后,他就懂了如何让自己和许寄更舒服些,他收起牙齿,舌头沿着柱身往里吞,往上舔,尽量放松。只是道理都懂,做起来可一点都不简单。

他干呕了一下,生理泪水就掉下来了。

许寄被收缩的喉咙弄得爽,也忍得难受,但他没有丝毫犹豫地抽出来,抚上对方的颈,“难受?”

黎听摇了摇头,比上次好多了,因为捅进去的角度不一样,这个姿势最大可能地让阴茎保持伸直,所以异物感反而不会那么强。

他伸手握住,重新吃进去。

许寄仰起头,细瘦的腰腹上显青筋,一滴汗滑到喉结,他感觉湿润包裹的口腔,往前抵会有阻碍感。

他观察着黎听的表情,得出对方不算太难受后,用力破开桎梏,像将窄小的喉咙操开一样,紧致发烫,特别是他只要一想到谁在帮他口,就忍不住想投降缴械。

“唔......”黎听含糊不清地发出一些声音。

相对于操洞,许寄真的更喜欢操嘴,不单止是身体上更爽快,心理上也更满足。

因为每个人的身体不同,操下边,怕对方高潮了,也不一定会流口水流眼泪。

但操嘴,一定会,那是必定的生理反应,谁都逃不过。

黎听眼尾的红已经延伸到颈,通红一片,喉咙往上凸起一个硬物的形状,硬生生涨大一倍。

许寄胸口剧烈起伏着,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得小腹微微抽搐。在这种情况下,哪个男人能忍住?圣人都忍不了。

他两手握住黎听的颈,拇指指腹压喉结,但不是掐,没有用很大的力,只是圈着带点挤压的力度。

“呃!”黎听眉头紧皱,受着许寄给他的力度。

许寄往后退了点,再整根操进去,彻彻底底地嵌在里边,他摸索着黎听的喉咙,哑着声音道:“到哪里了?”

黎听涨红了脸,吞咽着,收缩着,不仅窒息,干呕引起的,还有掉着脑袋,血气上涌的缘故,他捉住许寄的手腕,放到自己锁骨上方的位置。

许寄勾起嘴角,往下按了,如愿以偿地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感觉到自己的顶端被挤压。

黎听难受地哼了几声,嘴唇被磨得是艳丽的红,一双上挑的眼睛哪里还有往日那种狡黠和嚣张,只余水汽点缀着可怜。

许寄笑一声,他动着腰,每下都让黎听含到根部,高挺的鼻尖被囊袋打得发红。

心里的暴虐欲和控制欲得到了缓解,他发狠地收紧手,擦去黎听流到耳朵的口水,“不吸一下吗,这样我怎么射?嗯?怎么给你操?”

黎听本来还在不舒服,听闻最后那句话猛地瞪大了眼睛,他几乎是呛咳起来,喉咙激动地吞咽着。

许寄也没想到对方有这么大的反应,他闷哼一声,大脑一片空白,猝不及防地被吸射了。

黎听想起来,却被许寄压住,只听后者命令道:“吞下去。”

黎听委屈,他早就咽了。他退出来,张开嘴,展示里面的干干净净,“哥哥你直接射我喉咙最里面了,我还怎么吐出来。”

许寄奖励似的摸了摸黎听的脸,他本以为后者会去漱口,但没想到,黎听坐在床上,重新把他那半硬着的阴茎含进去。

“嘶......”许寄处于刚刚射过的不应期,非常敏感,如果这时被大力对待,只会感觉到痛,不会爽,但黎听只是裹着它,温柔地绕着舔,舌尖时不时往马孔里边钻。

许寄懂了,黎听这是在给他延长高潮的快感,他心情愉悦地被下来。

过一会,黎听直起身,讨赏似的,“我做得好吗?你爽吗哥哥?”

为了不吓到黎听,许寄暂时压下远不于此的控制欲与手段,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前者的嘴里,摸过牙齿,又夹着舌头,“嗯。”

黎听却不让他玩了,他呼吸粗重,揽住对方的腰,一个用力,将许寄砸在床上,他撑在许寄上方,掐住后者的腰好不能逃跑,“那句话是真的吗?是真的吧?”

许寄平躺在床上,嘴角上扬,道:“看你表现,如果弄得不爽,那下次我来操你。”

这话是默认的意思,黎听脑内的弦轰然崩断,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沸腾起来了,他发狠地攥住许寄的手腕会他压在柔软的褥里,猛地撬开身下唇,疯狂地汲取许寄的味道。

呼吸和舌头纠缠在一起,黎听的手从许寄的锁骨、胸口、腰腹一直滑到胯骨,然后挤进床被和身体之间的空隙里,最后停留在尾龙骨的地方。

刚想钻入臀缝掰开,却被许寄抓住手腕拽了出来。

黎听有一瞬间的愣愣,如果许寄不同意,他是万万不会再强来。

许寄表面云淡风轻,一副见惯了世面你还嫩的模样,酷得不行,甚至让黎听怀疑他不是第一次做0,不然怎么会这么淡定。

......靠,操。

殊不知许寄内心早已有裂缝,做的话要先扩张吧,他做不到打开双腿或撅着屁股被人玩那里......他帮别人可以,但被扩张的对象是自己时......

羞耻,没有自尊,耻辱,不喜欢。

他看了一眼门口,思考不被黎听抓住的可能性。

一低头,黎听眼巴巴地望着他,像只从主人那讨骨头吃的小狗。

但许寄知道,这不是小狗,同时,他是那块骨头。

半晌,他沉着嗓子道,“......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