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1)

沉圆正要将他送走,这时他才觉得笑到发疼的嘴角是不费力弯起的。

“陈淇汤?”

花茎被他隔着包装纸险些折碎。

探视时间到头,岑迦敲打了几句宋春徽后想去找沉圆离开她怕脚铐真如他吓他那般发出警报,竟未想过趁机逃跑哪成想一出门没走几步,就看见她的老朋友。“岑迦!”陈淇汤显然也在意料之外,疾步走过去就给她抱了满怀。

岑迦在他的怀抱里露出一点眼睛,看见沉圆盯着他们,说不上是什么脸色。

只是像在看死物。

分明是抱着一捧长势再好不过的鲜花。

她打了个寒战。她想想,原本僵在半空的手改了主意,虚拢住陈淇汤,眼带着挑衅的笑迎上去。

看见了吧,我会抱他,我许他抱我。

陈淇汤是抱了有一会儿,确认她在国外这几年是全须全尾地回来才松开的,只是话一时是讲不完的,“你怎么一直不联系我,不是回来有半个月了?好家伙,这么低调地去了又回,这不像你啊岑迦要不要等下去吃个饭?”

岑迦嘴巴张阖几下,却想不出如何回应,沉圆趁机横去他们中间,“明天吧,淇汤哥,姐姐等下要与我去拿爸的特效药,我刚联系好药房那边。”

“当然可以”就被岑迦咬碎吞回肚里。陈淇汤表示理解,“也是,太久不见让我太激动了,差点忘了你们还有正事要做。”

沉圆就抓住她的手,那不容她脱开的力道像也配了手铐,“快走吧,姐姐。”

“等等,”岑迦几乎能感受到她五根手指都要被包进真空里的疼,可她还是艰涩地开了口,“陈淇汤,我换号码了,能给我个新的联系方式吗?”

那个终于存进其他人的手机被岑迦攥在手心里,另一只手却被沉圆攥在手心里。

他带她走得很快,地下停车场里泛白的灯光投在墙上两道曲折的影子,岑迦觉得是在被带着小跑,她终于开口,“如果你走这么快是等着去投胎,那不要带我一起死。”终于走到他们的停车位,沉圆忽地转身,她险些撞进他怀里。

她手里抱的陈淇汤送的花下一秒被抽走,带着浓烈的香气,扑通,整束被丢进垃圾箱里。

她惊愕。

沉圆为难地笑笑,“是淇汤哥送的花姐姐不喜欢吗,就这么丢掉,他会伤心吧?”

“不过丢掉也挺好的,因为我看着姐姐拿着他送的东西,我很生气我会送姐姐更漂亮的花,好不好?”晕了陈哥这个名字我一秒想出来的好喜欢好想用作别的男主(说说而已)

他没感情线就是姐拿来气圆圆的好僚机

吻碎我

岑迦知道沉圆是疯子,却没想到他能这么疯。

她骂都来不及骂,扑到垃圾桶旁想去捞那束被丢掉的花,很漂亮的花,陈淇汤一定是去花店请店员搭配过,新摘的绿枝还滴漉着水珠,抱回家插瓶里怎么也能活小半月的光景。

她眼瞅着香石竹上溅蹭的污泥,婴儿粉颊突然生出一颗黑痣般戳她的眼,馥郁香气和其他垃圾发酵的气味混合得顶人,她暴怒起来,“陈淇汤送的花哪里得罪你,你又在发什么疯?”

双脚底下突然失重。沉圆将她拦腰抱起来,两步并作一步地就把人往副驾座里塞。

他多体贴,挟着她上车时还要把手贴紧门顶,生怕她磕痛。

岑迦整个儿被关进去,那侧的感应锁瞬间启动,她气到将车窗玻璃捶到嘭嘭响,可在阔大的地下停车场里,就像鳍部受伤的小鲨鱼,在深海发出的小声呜咽。

“沉圆你怎么不去死?”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也上车,车门关上那一刻手底的皮座险些被十片指甲撕裂,她厉声骂道,可身体却在没出息地哆嗦,“我是个人,你以为给我戴上脚铐限制自由,就能让我变成你私养的狗?”

沉圆欺身吻住她。他要吻碎姐姐那些歇斯底里的诅咒,舌滑唇烫,把那些渗毒的字眼化成糖渣,喂给这张不听话的嘴,让它以后只能快乐地笑。

对他笑。

爱没什么用,蘸湿手指就钻破的糯米纸,性欲才是最坏最刁钻的东西,岑迦被吻到快要断气,绷紧的拳叫沉圆从指缝一根一根地掰开,再十指都挤进去住着。她怎样狞起牙齿去撞那根舌头,都被它柔腻浓烈地侵袭回,上颚舌底一起突突地涨跳,口腔就是洞房。

她被配了冥婚,一千只一万只饿鬼把她夺舍,吃着她的血肉魂魄,吃得艳光溅眼,春梦奄息。

口涎在他们分离时甚至牵成银丝,沉圆替她拭去,看她濛着眼嘴巴翕忽喘气的样子实在狼狈,又可爱,干脆湿黏的手指擦过她的脸颊。他不知道按了操控台什么开关,四壁玻璃居然升起黑色遮板,立刻变成一个可移动的情欲暗室,黑夜密密地压过来,岑迦涨红的脸模糊起来,她觉得自己也要挤压变形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身下的座位突然向后移动着仰去,天地颠倒过来,沉圆跪到那个突然开阔的空间中,她两条腿被架起掰开,裙摆在腹部积了一滩。

她听见他说,“姐姐说错了,我一直是你私养的小狗啊。”

“我好担心姐姐生我的气,看来没有,”他一把扯掉她的内裤,指尖嘲弄似地摩擦过那濡湿的一块儿,好像挤出泡沫绵密,“原来那么湿啊,是被我亲湿的吗,姐姐还是最喜欢我,是不是?”

岑迦恨不得丧失听力,“你他妈……做梦”嘴硬什么,沉圆屈起手指对着那颗已变涨的阴蒂弹击了几下,尖锐的快感险些劈裂岑迦,随后整个阴户就被手掌噼噼啪啪地拍打了数下,那里被操得很浪很乖,不一会儿就变成熟石榴的红艳,流蜜溅汁。

“说谎,”他放出阳具,对准那委屈哭的逼口润润磨了会儿,肉嘴丰腴地要将冠头往深处含夹,“姐姐真是小骗子,车里全是你的味道,拍一拍就要高潮的样子,以后谁坐我的车不会联想到有人在副驾驶发骚?”

他顺利地插进去,直逼要害地整根往穴心撞,她的腿在皮座上发出并不好听的摩擦声,但在她耳里也好过肉壁不知羞耻裹吃的咕滋水响,“胡说……你胡说!”

沉圆摸着她搭在肩上的膝弯,吻和操一起用力地落在她的身上与体内,明明是含情的笑,岑迦却在他高频率的动作里看出扭曲的裂痕,“我胡说?这样吧,明天请淇汤哥吃饭的时候,要不要让他坐在副驾驶上评评理?”

岑迦腿缝黏涟的净是淫汁,将身下整块皮座浇得晶亮,陈淇汤,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羞耻的被窥视感中,她失神盯着搭在方向盘的那只脚,扣着精巧的电子脚铐。红光一闪一闪地注视她。

沉圆不许她分神,一个一个吻要烫穿她的面颊般往上印,咬到嘴唇上时已有血气幽微,他动作激烈得恨不得突破这间小小密室,“哦,是我说错了,姐姐,我怎么会让陈淇汤那个畜生坐在你敞着腿被我插的地方呢?他不配,是我错了,对不起。”

岑迦呜呜咽咽地高潮,不是,不是这样的,她穴腔像排距般挤压着那根要将她操透的东西,结果却越吸越紧,几乎害沉圆不能放肆抽插,他半是哄骗半是戏谑,“姐姐,松开点,你这样用力地咬着我,爸爸彻底病好后说不定都要抱上外孙。”

爸爸,岑迦快要崩溃,她尖叫,“沉圆,你滚出去,你出去”

她的手机像听到呼救,奇异地发出讯息声。沉圆知道是谁,一把抓过来,屏幕上的新好友对话框险些令他目眦欲裂,陈淇汤发来消息说:岑迦,今天实在太不巧,过两天一定一定约饭,这些年欠的酒都喝个够。

体内冲撞的阳具突然停下来,岑迦微微回神,要去抓手机,是陈淇汤,她也知道可只是一秒不到的功夫,他操得更凶了,交合出甚至被皮肉拍打出黏腻白沫,她吓得绞紧逼肉。

“啊,淇汤哥。”沉圆揪紧她的阴蒂,破皮开籽般辣辣地揉最娇的那块儿肉,揉得满手水液,他将屏幕举到岑迦面前,只要手指再挪一寸就可以启动通话键,“看来姐姐不在这几年,牵挂你的不止我一个呢。怎么样,要不要现在就给他打通电话叙叙旧?”

岑迦惊惶地睁大眼,“这怎么行……?!”

“姐姐不是从来很大胆吗,有什么能够难倒你吗?”他发笑,将指尖水液尽数填进她的口中,艳情地缓慢翻搅,另一只手在通话键边挑拨着,“淇汤哥一定想知道姐姐在干嘛吧,我们要不要告诉他?”她发不出声音来,眼里蓄满泪地摇头,小动物呜呜地哭,下面也在不争气地哭,流了好多水,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爽,也许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