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1)

他极具攻击性地挺了挺胯,半硬的阴茎顶在安瑟尔的臀上,安瑟尔喘了口气,脸被强硬地掰了过去,阿瑞斯粗重的呼吸几乎与他的合为一体,他横冲直撞地扫荡着惦念许久的红唇,将安瑟尔的低吟堵进了嘴里。

湿热的舌头紧紧交缠着,安瑟尔也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热烈,手在他的肩上捏了好几下,却像在给阿瑞斯挠痒痒。

兽人看似娇贵的手指用力地隔着睡衣抚摸而下,在最爱的乳肉上揉捏了一把,入手的感觉些许奇怪,阿瑞斯疑惑地顿了一下,被吻得满脸通红的亚兽嗔他了一眼。

“里边藏了什么?”一把小火苗从心里窜起,阿瑞斯正要动手撕开,安瑟尔却握住了他的手,低声说:“你这么急干什么……我自己解。”

漂亮又纤细的手指落在木质纽扣上,无名指上的蛇麟婚戒泛着淡淡的光,白皙的胸膛随着扣子的剥落缓缓透出,口感极佳的嫩肉随着微微起伏的线条隐约可见,屁股下面抵着的凶器顿时粗硬起来,安瑟尔红着脸,在滚烫的视线下剥开了第三个纽扣。

贫瘠的胸膛上,白皙的乳肉被一块毛绒绒的三角衣料包裹住,最诱人的红晕只能透出小角,牵引的黑色肩带仿佛一扯就断,阿瑞斯仍是那副冷淡的表情,幽深的眼睛却像带着钩子,恨不得直接撕开眼前的遮蔽,他哑声说:“打开给我看看。”

安瑟尔拉开了自己的睡衣,黑色的紧身内衣欲盖弥彰地遮住他微微鼓起的娇乳,性感的两片三角衣料镶着可爱的黑色绒羽,勒着不大的胸部,青涩而诱人。

他犹豫地看了阿瑞斯一眼。

“继续脱。”

阿瑞斯的眼神越发炽热,安瑟尔羞得脖子都红了,但他还是动手去脱自己身下的长裤,同色的丁字裤两侧连着细带,两条骨肉匀停的白腿被黑色的渔网袜包裹着,冷白的皮肉被紧致的黑色网格束缚着,像送到嘴边的嫩肉。

安瑟尔岔开双腿躺在他的面前,他看着阿瑞斯处变不惊的脸,有些受挫地咬了咬唇,主动地将腿心分到最开,白鼓鼓的肉唇被一条小指宽的黑色的绑带勒过,将开未开的肉唇里透出粉色的穴肉,安瑟尔慢腾腾地扯了扯三角区的绑带,漂亮的肉花就被勒出了凌乱的形状,他吸了吸鼻子,小声问:“老公……喜欢你的礼物吗?”

话音刚落,一滴红色的液体便掉在他腿间的床单上。

阿瑞斯的表情冷淡如初,鲜红的血珠却顺着他的鼻间滚了两滴。

安瑟尔惊讶地看着他,“阿瑞斯,你流鼻血了……”

阿瑞斯如梦初醒一般,僵硬地抬手擦了擦自己的鼻子,果真是血色。

安瑟尔看着他怔愣的样子,随即弯着眼睛笑起来,“有这么喜欢吗?老公?”

原本犹豫的眼神逐渐深重起来,清澈的眼珠宛如琥珀,头长鹿角的亚兽娇媚地笑起来,微肿的唇瓣间似乎染着勾人的香气,阿瑞斯动了动喉结,隔着内衣揉他的乳肉,“……喜欢极了。”

习惯掌控一切的帝国元帅挺直胸膛,反客为主地抬起他被网格包裹的长腿,肩头的勋章硌着膝窝里的软肉,修长的小腿垂在兽人坚实的后背上,安瑟尔的臀肉完全打开,花心与后穴都以呈递的姿势送在阿瑞斯眼皮底下。

安瑟尔脸上臊得厉害,阿瑞斯抬高他的臀,火热是眼神盯了半天,伸手扯住耻骨处的绑带,轻轻勾起,然后弹进漂亮的肉缝里。

“啪”

弹绳抽到皮肉的声音细微,但在极其安静的卧室里清晰可闻。

臀尖抵着灼热的硬物,阿瑞斯却不急不慢地再次勾起那根细绳,加大力度再弹回去。

他像个贪玩的小孩,反复地拨动那根绑带,安瑟尔却在他的动作下缓缓呻吟出来。

严丝合缝的肉屄被逐渐粗重的力道弹成粉色,两瓣花唇迟钝地翻开,半湿的肉穴含着那条可恶的绑带,安瑟尔低哼一声,阿瑞斯再次将它扯出,拉起极大的弧度,将藏在穴缝里的肉蒂弹得不断收缩。

安瑟尔的呼吸已经带上了泣音,他像被钉在砧板上的鱼肉,凌乱的黑发散在脸上,纤细的身体紧勒着性感的内衣,包着渔网丝袜的长腿随着肉穴的颤抖而紧绷起来,珠圆玉润的脚趾缩起,在阿瑞斯再次亵玩的时候,他伸手捂住了自己被一根绑带玩弄得淌水的肉屄。

“不、不要……”他湿着眼睛撒娇,“老公,好疼啊……”

阿瑞斯眼神一紧,温凉如玉的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腕拉开,将那朵流着骚水的花露出来,“是疼还是爽?”

粗粝的手指按住那颗红肿充血的蕊豆,安瑟尔低叫了一声,敏感的阴蒂便被按着剧烈抖动起来,亚兽漂亮的脸上空白了几秒,一股清透的水流从花穴里喷溅而出,安瑟尔浑身都像湿透了一样,阿瑞斯趁机用力拉扯绑带,极有弹性的布料深深地勒进穴肉里,安瑟尔挣扎着挺起胸脯,红嫩的舌尖不由自主地耷拉在唇角。

他高潮了。

阿瑞斯看着软成一滩烂泥的亚兽,眸色深沉,安瑟尔心生逃意,双腿却被大大分开,包裹着渔网丝袜的长腿挂不住兽人的肩,阿瑞斯拉起他的左腿,黑色的网格与雪白的皮肉相间,珠圆玉润的脚趾被柔软的料子遮住,欲盖弥彰地诱惑着他亲手撕碎这一层薄薄的遮蔽物。

粗糙的大掌从腿根一路抚摸到脚趾,安瑟尔软着腿,被他眼里露骨的欲望刺激了一下,他做好了被吞没的准备,偏偏阿瑞斯连脱裤子的预兆都没有。

他握着安瑟尔的脚背,轻柔却有力地拉着它送到眼前,长腿之间的肉屄湿得一塌糊涂,一缩一缩地渴望着被硬物贯穿。

纤长的银色睫毛微微垂下,安瑟尔软软地收了收腿,兽人隽秀的脸庞就在他的脚边,白皙的皮肤上沾着干掉的血迹。阿瑞斯的脸冷峻如神祇,却那样虔诚地拜倒在诱惑者的淫行之下,他从脚趾处撕开了丝袜,精巧的脚趾凑在眼前,脚背上甚至能够看见淡青色的血管。

安瑟尔是上帝创造的完美作品,每一分细节都精致得恰到好处。

“真漂亮,”阿瑞斯着迷的眼神落在安瑟尔发红的眼角,他张了张淡色的唇,鲜红的蛇信从口中探出,湿润又柔韧的红色岔尖抵上亚兽白嫩的脚心,一双幽深的竖瞳仿若深渊,“安瑟尔,我们用兽型做吧?”

温暖的脚心贴上了阿瑞斯温凉的侧脸,安瑟尔保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看着他的蛇信子一根一根舔过自己的脚趾。

黏腻又怪异的在脚尖蔓延,高不可攀的帝国元帅心甘情愿地舔舐着他的脚尖,安瑟尔颤抖着身体,紧缩的花穴里又溢出一团腥甜的骚水来。

他已经分不清身体与心哪一方面更受刺激,他只知道自己眼睁睁地看着阿瑞斯从脚尖到腿根,一寸一寸撕开碍眼的渔网丝袜,一口一口舔到他凌乱成泥的花穴深处。

阿瑞斯的脸侧长出了一块银色蛇麟,细长的蛇信又凉又滑,顺着狭窄的闭口屄口探入,惊得层层媚肉不停收缩,吃惯了粗大肉茎的甬道得不到被填满的快感,花穴深处的瘙痒几乎让安瑟尔咬破嘴唇。

蛇信似乎不得要领地在淫穴里搅弄着,安瑟尔两眼沁出泪花,无法被满足的瘙痒让他不由自主地夹起双腿,试图从摩擦中获得一些快感,但是阿瑞斯的脑袋在腿心卡着,他只能两腿勾在对方的肩上,哭着点头说:“我受不了了……老公,用兽型吧呜呜……你用兽型肏我好不好?小屄要痒死了……”

甬道里的长舌终于抵住他敏感至极的骚肉,安瑟尔只想夹紧腿享受这灭顶的愉悦。

阿瑞斯下身的长裤应声而裂,粗长的银色蛇尾在床上盘了两圈,得偿所愿的兽人支起身体,唇角的笑容耀眼夺目。

阿瑞斯向来内敛沉稳,极少有开怀大笑的时候,现在毫无保留地表示着他的兴奋,寡淡的神情卸下,是一副如此惊艳的笑颜。

本以为是朵雅致的白色芍药,真正舒展开来才发现那是一枝雍容无双的牡丹。

安瑟尔一时恍惚,猛地想起那年认识的时候,路过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操场,同桌兴奋地推着他往里走,“阿瑞斯学长的球赛诶!他已经进入军部了吧,估计以后都不会有机会看到了,快走快走!”

球场上挥汗如雨的兽人动作矫健,耀眼的银发在脑后随意地扎起马尾,一举一动之间仿佛流光滑过,接二连三的三分球进框,全场的观众都沸腾起来,裁判吹了哨子,单手抱球的兽人擦着汗转身,灰色的眼睛扫过四周,安瑟尔的心脏漏了半拍,恰好感觉到了他的视线。

隔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安瑟尔看见那张清隽至极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彷如冰雪消融,清流击石。

那天的阳光极为刺眼,安瑟尔甚至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在看他,他只是僵硬地站在原地,屏蔽了四周的所有喧闹声,一颗心激动得像是要跳出胸口。

他自恋又心怀澎湃地想着,如果那一道银色的光属于自己,那该有多幸运。

又凉又滑的柔韧物体缠上他的手腕,细致的银鳞在手心里钻动着,安瑟尔回过神来,才看见那一截缠在手腕上的银色尾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