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在他漂亮的后穴上吻一口,轻轻弹了弹他顶端红肿的小肉棍,“骚货,还记不记得吃了几朵?”
安瑟尔被他弹的花枝乱颤,本就难受的尿孔里带着被生硬开发的痛感,他声音已经带了哽咽:“三朵,老公喂了三朵……”
“那骚屁眼吃饱了没有?”路易斯伸出两指撑开他的肉穴,水红色的小嘴里隐约可见红艳的穴肉裹着浓郁的花瓣,他伸过鼻尖嗅了嗅,还有淡淡的花香。
安瑟尔下意识地收缩着穴肉,轻声说:“没有、没有饱……”
路易斯被他这骚样勾的头脑发热,他挺着坚硬如铁的肉根,哑声骂道:“果然是个骚货,怎么样才算饱?嗯?”
他毫不怜惜地往安瑟尔的肉洞里捅进两根手指,搅得肠肉不断挤压着里头成朵的花,安瑟尔看不见他的恶劣表情,只能揪紧着床单说:“要、要吃老公的大棒才会饱,呃啊!!”
粗大的紫黑肉柱早就蓄势待发,安瑟尔话未说完就被路易斯整个顶穿,开疆扩土般的蛮横破开他紧绞的肠肉,碾压着里头柔软的花瓣抵住安瑟尔的前列腺。
亚兽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激得要从床上弹起,缎白的身体像一条砧板上的活鱼不断扭动。
“是这样才会饱吗?”粗硬的肉根在他的身体里抬着头,安瑟尔甚至能感受到他不断搏动的灼热,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是这样的老公……好胀、好饱……”
“欠肏的骚母鹿!”路易斯咬着牙挺身撞进他的后穴深处,直把这具白嫩的身体干得抽搐不已,“早晚要把你干死在这里!干成一只只会对我摇屁股求肏的骚货!!”
“呃啊、啊不要……不要做骚货、啊、嗯啊……”安瑟尔眼前一片漆黑,异常灵敏的耳朵里都是路易斯得他不断淌水、干得他臀肉啪啪作响的声音,他红着耳朵,张大熟透的唇瓣,“干死我了、老公嗯啊、呃啊……”
路易斯低头含住他的柔软的唇,有力的大掌顺着腰身抚摸揉搓上他微微鼓起的小奶包,两人严丝合缝地黏在一起,安瑟尔插着花苞的肉棍被压在小腹上不断泛疼,渐渐便从中生出一股别样的愉悦。
湿漉漉的屄穴里含着纤细的玫瑰花茎,不软不硬的一小截花柱随着后穴的动作顶着里头的骚肉,直把安瑟尔抵得淫水乱泄瘙痒难耐。
两条灵活的舌头胡乱交缠着,路易斯狠狠地凿弄着他,安瑟尔无力地蹬着腿,手指攀着兽人肌理分明的肩膀,喉咙里都是抑制不住的呻吟。
路易斯干红了眼,掐着他的细腰撞得他不断摩挲被面,黑色领带随着大幅度震动而露出半只情欲澎湃的眼睛,安瑟尔大张着腿,在路易斯加速的抽动里扭得像搁浅的小鱼。
他冷白的皮肤此刻粉嫩而妖异,圣洁的脸蛋上都是难以言喻的欲色,宛如堕入深渊的精灵。
路易斯又快又狠地操进他的肠肉里不断研磨他的骚点,安瑟尔仰着头尖叫了一声,肠肉就紧紧裹住了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棍。
“老公、老公……”亚兽软着腰,红舌半吐,一条细细的涎水就顺着嘴角滑下去。
路易斯被他绞得寸步难行,咬着牙在他不断淌出红色汁水的后穴里捅进,碧色的眸子不经意看见对面客居里未灭的灯光,闪过了一丝幸福。
安瑟尔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不得平复,路易斯却把他整个抱起朝阳台走去。
亚兽一下失重,四肢缠抱在他的身上,“老公嗯啊、去哪儿……唔……”
路易斯每走一步,肉棍就在柔软的穴肉里毫无方向地胡乱戳弄,安瑟尔攀着他的肩膀,被他放在护栏上亲吻。
路易斯拍了拍他的臀肉,“宝贝,转过去。”
安瑟尔眼上的领带被他重新拉好,只能软着打颤的腿,顺着他的意思转身趴在护栏上。
路易斯伸手掰开他的臀瓣,看着被肏得泥泞不堪的后穴,他伸手抠挖两下便带出一团被蹂躏得看不出形状的花朵。
“嗯……”
安瑟尔撑着身体,不安地哼唧了一声。
路易斯挺着粗黑的肉棍在他紧裹着玫瑰的肉屄外顶弄,他随意地揉捏着安瑟尔水蜜桃一样的白屁股,忍不住拍了两下,空旷的后花园里就都是皮肉相碰的啪啪声。
安瑟尔红着耳尖摇晃屁股求他,“老公,有点冷。”
路易斯美艳的脸上带着几分怪笑,他紧盯着对面的客居里灯光明亮的落地窗,伸手摸向了安瑟尔肉屄里的花枝。
玫瑰娇弱的花瓣被上次肏后穴连带着碾坏了不少,安瑟尔紧致的屄肉没有被疼爱,无比空虚地紧缠着那小截花杆,路易斯滚烫的手掌将整个淫穴包裹住,又重又缓地揉按着。
“哈啊、哈啊……”
止不住的骚水很快从肉缝里流淌出来,路易斯紧贴着他的身体,又粗又硬的阳根就抵在安瑟尔的腿心,随着主人的律动若有似无地摩擦过外阴。
安瑟尔激动得夹住腿,把作乱的手掌和能让他快活的灼热肉柱留住,“老公、别走……唔嗯……给我、给我……”
细嫩的腿肉不断挤压着路易斯的巨物,他风轻云淡地看着对面空荡荡的阳台,两指分开安瑟尔的肉唇,揪住淫穴里那朵泡了许久的玫瑰。
顶端的花茎已经被含的温暖,路易斯揉按着花朵开始剧烈抖动,短小纤细的花柱在淫肉里胡乱戳弄着,不得要领的死物根本无法满足这张吃够了肉棍的嘴儿,安瑟尔几乎撑不住柔软的身体,他垂着脑袋,哀哀地啜泣着,“老公……别玩了、嗯啊……你弄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并不大,只不过深夜里的后花园十分寂静,一点点动静都能不断放大。
但是安瑟尔此时只想着挨肏,根本没有余力去考虑四周都是什么景象。
他也没有看见对面突然关灯的客厅。
路易斯揉的又快又狠,色情而黏腻的水声伴随着安瑟尔不知是痛是爽的呻吟在室外阔开,对面关掉灯的那一刻,纤长的食指按住了肿翘的阴蒂,安瑟尔抖着腿哭出声来,“要、要死了……啊啊啊”
路易斯强势地分开他的腿,拔出了阴户里的玫瑰,下一刻,一股激流从花穴里喷薄而出,滋溜滋溜的水柱落在地上淫荡无比,安瑟尔抬着腿,像被干到喷水骚母狗。
与此同时,对面客居里再度亮起灯光。
路易斯的冒着热气的柱头就在阴户外头徘徊顶弄,他碧色的眼里透出复杂又得意的暗芒,他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揉着身下娇哼不已的亚兽问道:“老公玩的你爽不爽?今天的玫瑰好吃吗?骚货。”
安瑟尔红嫩的舌尖舔在唇上,他扭过头但又被遮住眼睛,纤瘦柔弱的脸上已经透过领带滑出了泪痕,他主动地抬着臀肉讨好蓄势待发的巨根,娇声说:“好爽、好吃……”
他骚的都要没边了,粉嫩的屄口淌着水,一张一合地嘬着路易斯的柱头,既想将它一口吞下,又怕被狠狠凿透的绝顶快感,安瑟尔露出无助的神色,“老公,前面的嘴也要吃……啊!”
路易斯的手掌狠狠抽在他的阴蒂上,“这是嘴吗?这是骚母鹿的贱逼!”
安瑟尔吸了吸鼻子,婉转哀求道:“是、是贱逼想吃……呜呜……老公、你疼疼我……”
身后之人不为所动,安瑟尔看不见他脸上的恶劣,也看不见对面被缓缓掀开的钴蓝色窗帘,他淫荡地扭着腰,探手去摸腿间的勃发阳物,“路易斯,进来好不好……”
“进去做什么?”
“肏、肏我……呜嗯,进来肏我……”安瑟尔脸上都是不得纾解的无奈和淫乱,他讨好地抚摸着滚烫的肉柱,“我不敢自己吃……路易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