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耳鬓厮磨的亲密姿态宛如胶似漆的爱侣。
阿瑞斯温凉的唇贴着他的耳骨,长长叹息一声道:“安瑟尔,我向你认错……别生我的气……”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觉的颤抖。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强迫你,”帝国元帅低下他素来高傲的头颅,眷恋而小心翼翼地向他的亚兽示好着,“安瑟尔,别气坏了自己……你再打我几下出气?”
安瑟尔疲惫地闭上眼睛,轻声说:“你放开我。”
阿瑞斯松开右手去捉安瑟尔捏紧的拳头,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两口,“我等你的好消息。”
安瑟尔挣了挣手腕,他也不肯放开,只好转过头看他,“我累了。”
阿瑞斯露出得逞的笑意,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那我不招你烦了,晚安。”
安瑟尔对他这副人畜无害的柔和模样无所适从。
屋子里寂静一片,感应灯瞬间亮开,小小的家政机器人绑着米色蝴蝶结,抖着手里的卡片:“机器人708号替雷欧先生向尊贵的西亚先生问好。”
安瑟尔连牵起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他将身上不属于自己的衣服扔在地上。浴缸里的热水因为太满而溢出,安瑟尔的整个身体都沉进水里,这样与世隔绝的环境让他贪恋。
曾经求之不得的感情在他面前呈递,他却除了遗憾,就只有心痛。
心痛自己所爱非人,将大好的青春岁月都给了这样两兄弟。
一个道貌岸然,一个负心薄幸。
他只觉得讽刺透顶。
下身依旧带着火辣辣的刺痛,他只能半跪下去,伸手清洗浑浊腌臜的花穴,阿瑞斯射的很深,他的手指抠挖不到深处,只能挺直腰背,好让那些液体顺着手指撑开的狭窄穴口导出来。
可猛一闭眼,脑子里就是路易斯妖魅的笑脸,和阿瑞斯势在必得的眼神。
他似乎已经可以预见未来的无望,怎么办呢,他的新生活还未开始,就被迫画上了句点。
安瑟尔昏睡了一整天。
深夜,床头的奶猫耳尖微动,警惕地抬起脑袋,便看见窗台上落下的兽人。
碧绿的兽瞳相互凝视了一分钟,酒红头发的男人迈步进屋,借着月光看被子里熟睡的亚兽。
白净的脸上有不自然的红色,细汗沾湿了额角的碎发,疏长的睫羽投下稀碎的剪影,路易斯皱着眉,又进一步,安瑟尔身旁的小猫就张开嘴发出恐吓的哈气声。
来自强大野兽的靠近让它炸毛,路易斯眼里闪过嫌弃,二话不说就提上奶猫的脖子,扔到了阳台上。
肉垫落地的声音并没有让安瑟尔清醒,他不满地轻哼两声,鼻尖就委屈地皱了起来。
路易斯打开光脑给他检测体温,果然比平时的体温高了半度。
出一出汗就会好的小病。
柳叶弯眉舒展开,路易斯顺着被子摸进去,触及的皮肤微热,又滑又嫩,他看了双目紧闭的亚兽一眼,喉头滚动,然后掀起被子,钻进了里面。
细微的吮吸带着黏腻的水声,原本平稳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沉睡的亚兽迷迷糊糊地嘤咛两声,长腿便不由自主弯起,撑起了半片幽暗空间。
路易斯舔弄着那两片饱满肥厚的肉唇,双手按着安瑟尔又白又软的臀肉,十指深陷,揉面团一样随心所欲地揉捏,舒服得直淌水的小嘴儿一开一合,安瑟尔哼唧一声,一条腿就顺理成章地搭在兽人的背上缓缓磨蹭起来。
灵活的舌尖毫不犹豫地钻进肉穴里,模拟着肏穴的动作噗嗤噗嗤地干起它来,浅尝辄止的花穴欲求不满地夹紧,安瑟尔娇娇地哼了一下,腿心就往路易斯的脸上蹭近一步。
绿眸里倾泻出无奈的宠溺眼神,路易斯重重地往里吮吸一口,伸手捻住了肉缝里瑟瑟发抖的蒂珠。
安瑟尔的喘息已经带了泣音,白花花的长腿踹开被子,圈在路易斯的肩上,恨不得把整块骚肉都递进他的唇舌里。
媚肉绞缠得越发紧致,充血一样的肉蒂可怜巴巴地鼓在肥唇之外,路易斯伸出两指夹住这颗骚豆子,剧烈揉按一番后,将舌尖退出了花穴,与此同时,一股细弱的水花便从穴口喷溅而出。
满头大汗的安瑟尔猛的睁开了双眼,迷茫的看着幽暗的天花板。
他像是还没有睡醒,懵懂的鹿眼慢悠悠地往下看,路易斯从他分开的腿间抬起脸,深邃的碧眼情欲浓厚,鲜红的唇瓣上闪着水光。
他低哑道:“醒了吗?小骚货。”
安瑟尔迟钝的脑子瞬间清醒起来,他压下呼之欲出的尖叫,颤声道:“殿下……您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你真的以为我拿阿瑞斯一点办法都没有?”路易斯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抹了一把亚兽腿间的水泽,送到鼻尖轻嗅一下,露出愉悦的神情,“宝贝,你真是傻得我不忍心欺负你。”
“好香的骚水,”背着月光的兽人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食指,泛红的长发被风吹起妖异的弧度,路易斯的声音又柔又哑,“你真的觉得跟着阿瑞斯就能摆脱我么?”
他灼热的手心抚摸上安瑟尔滑腻的腿,顺着大腿肉不轻不重地揉摸到他珠圆玉润的脚趾,安瑟尔的右脚被他握在手心里轻轻挠了两下,汗毛倒竖,下意识就想要缩回去,路易斯满意地看着他瑟缩的眼神,低笑道:“你让他牵扯进来,最后的结果,可不是你能够承受的。”
安瑟尔并不明白他的意思,轻声道:“你难道会……”杀了阿瑞斯不成?
“当然不能,宝贝儿,”路易斯别有深意地笑着,魅惑人心的脸宛如童话故事里的美艳海妖,他强硬地捉过安瑟尔的脚,缓缓蹭在腿间高高耸起的帐篷上,粗壮的柱头隔着裤子碾磨着娇嫩的脚心,路易斯惬意地叹了一声,“就是因为我们动不了彼此,所以,你会后悔向他求助。”
路易斯苍白的脸上露出病态的愉悦,碧绿的眼瞳盯得安瑟尔头皮发麻,他的脑子闪过什么来不及琢磨的念头,路易斯已经拉开了裤链,扶出了自己紫粗的肉茎。
它吐着腺液,又重又慢地肏在安瑟尔雪白粉嫩的脚心肉里。
安瑟尔被这怪异的性交姿势臊得说不出来,路易斯遵守着承诺,却像要把他全身上下都操一遍。
他极具侵略性的视线像一张黏稠的蛛网,困得安瑟尔无处可逃,可怜像猎物只能徒劳地扭着腰肢,被他彻底肏穿肏烂。
路易斯的喘息声伴随着操弄皮肉的声音此起彼伏,安瑟尔一半身子陷在被褥里,大开的花穴随着脚面的挨肏频率狂吐淫液。
“怎么办,小骚货,只要想到你哭着后悔的样子,我就兴奋到要射出来。”绿眸之中暗芒闪烁,路易斯突然欺身而上,高高挺胯,将滚烫的精液喷在了安瑟尔纯净而圣洁的精致脸蛋上。
安瑟尔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鼻尖的腥膻气味让他知道不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