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混小子,体能太差,这样怎么上战场。”雷欧笑着摇头,“在战场上,敌人不会因为你弱小而怜悯你,作为一个军人,弱小就是原罪。”
安瑟尔掀起眼皮看他,白净的脸上还有朦胧醉意,雷欧没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这是元帅大人出征时说的话。”雷欧蓝宝石一样的眼睛带着怀念,“虫族大战那会儿,我们作为援军参临时加入了元帅的第八军团,我第一次明白麦特星球的军人和帝星军团的差距……如果我们能再厉害一些,大家也不至于都回不来。”
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不会明白现场有多么血腥惨烈。
安瑟尔了然点头:“哪怕让他们抱怨你狠辣,也要让他们有生存的能力。”
雷欧微笑,“在我这里训练,流汗流血都不至于丧命。”
“我也是唯一一次看见格莱恩元帅,他无愧于帝国,他是所有军人的偶像。”
那是安瑟尔第一次在这个冷酷而温柔的教官眼里看到类似于崇敬的光芒。
记忆中的银发璀璨如星河……安瑟尔闭了闭眼睛,勉强笑道:“我有点困了。”
雷欧站起来,无措地挠了挠后脑勺,轻声说:“我是不是说的太多了,亚兽一般都对这些不感兴趣。”
“没有,”安瑟尔跟着他站起来,率先走了阳台,“我很久没喝酒了,头有点晕晕的。”
雷欧点点头,出门时还不忘记嘱咐他:“是我考虑不周,睡醒了可以喝一杯蜂蜜水。”
安瑟尔忽然疲惫地往沙发上一坐,脚边传来异样的濡湿触感,他稍稍回神,才看见蹲在旁边舔他脚踝的小猫。
碧绿的竖瞳装满好奇,它抬着脑袋咪呜了一声,乖巧撒娇的样子,让安瑟尔不由得想起另一种强壮的大型猫科动物。
安瑟尔深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卧室。
粗砺的舌苔带着又热又湿的触感从他的腿根一路舔舐而上,雄厚的鬃毛不重不轻地扎在他的脖颈,安瑟尔惊恐地睁大眼睛,他正要挣扎,手腕便被一道粗壮的银色尾巴缠住。
冰凉的蛇鳞在黑暗中发着银亮的光芒,坚硬的鳞纹勒进他的皮肉间,惊得手臂上暴起一阵鸡皮疙瘩。
巨大的阴影在眼前笼罩,颈翼扁平的银蛇正从上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透明的侧鳍透着银光,猩红的蛇信轻轻落在他的鼻尖。
两腿间突然挤入毛茸茸的兽身,安瑟尔冷不丁又对上雄狮碧绿的竖瞳,他单薄的身体被银蛇紧裹,双腿间的花心却不停地被紫粗的兽根抵住,雄性的气味在他的鼻尖弥漫,安瑟尔无力地哭喊了一声,冰冷的蛇信子已经伸进了他的唇间。
与此同时,汁水淋漓的肉屄被猛然贯穿,安瑟尔抽噎了两声,体内灼热的兽根已经在媚肉的裹缠里噗嗤噗嗤地插干起来。
安瑟尔被它干得哭喊不止,紧握的手里,银色的尾尖打圈一般钻着他的手心,又痒又凉却又无处逃脱。
琥珀一样的鹿眼突然睁开,安瑟尔的身上又湿又黏,他瓷白的脸上泛着异常的粉色,鼻尖爬满稀碎的汗珠。
安瑟尔喘息了半刻,眼里露出羞臊的神色。
他无奈地伸手摸进腿间,黏腻的淫水已经沾湿了床单,身体里燥热的渴求却还没有消失,安瑟尔无助地撑起身体,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不小的盒子。
两根粗长的假阳具赫然在列,安瑟尔羞恼地咬着牙,取出其中一只,在手心里打量。
极度仿真的假阳具,已经能够模拟兽人正常的勃起温度,甚至,还有奇怪的软刺凸起,保证能够满足任意一个亚兽所有的欲求不满。
安瑟尔一年一度的发情期来势汹汹,他本来是记好日子按时请假的……可是昨天被雷欧一搅和,忘干净了。
他犹豫着按下开关,手里柔软的仿真阳具便开始发热滚烫。
仅仅是最低幅度的震动都让发情的亚兽馋的腰酸腿软,他稍稍敞开腿,便听到咕叽一声,腿心滑出一团黏腻的液体。
安瑟尔握着那根滚烫的紫粗阳具,两指轻轻拨开肉唇,往狭窄的肉洞里探进半个柱头。
贪吃的小嘴儿吮住了那段阳具,安瑟尔靠在床头,一手挡在嘴边,一手用力,把它往自己的花穴里塞进去。
“哈~哈……”久违的硬物抵在阴核深处微微震动,安瑟尔湿着眼睛,狠心地将它吞得更深,“唔……老公……”
“老公,好深……”他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背,任由仿真阳具在身体里猛烈撞击,迷离的双眼微微眯起,安瑟尔撑着身体,轻轻蹭在柔软的背面上,“老公、老公……”
他不知道自己喊的是谁,却又一次一次忍不住这样的呼唤,赤裸的乳头贴在舒适的面料里,摩擦的愉悦让它艳红着支棱起来,安瑟尔陷在被褥里,被一根假阳具玩弄得神思迷离。
他忍不住揉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奶子,下意识地学着某人的手法揉搓捻按,却无法拥有相同的快感。
娇嫩的穴肉很快适应了第一档的震动,安瑟尔夹紧腿,露出越发难堪的眼神。
开苞之后的亚兽,没有丈夫的疼爱,只会越来越饥渴。
普通强度已经没法满足他的淫穴骚逼,安瑟尔轻轻咬住床单,颤抖着手,把开光调到了最大幅度。
“呃啊……啊啊啊啊……”他又痛又爽地在软床上滚动起来,花唇里的淫水咕滋咕滋地流着,被不断震动的阳具搅得一塌糊涂,安瑟尔忍不住地抖着大腿,胡乱地扭着屁股淫叫,“要死了……要死了……老公!”
剧烈的快感席卷这他的肉体,安瑟尔湿着眼睛,露出愉悦的表情。
混沌之间,仿佛有人吮吸着他的耳垂喊“宝贝儿”,低声诱惑他扭得快一点,吃得再深一点。
若隐若现的酒红色短发在脑海里划过,安瑟尔闭着眼睛,主动把那根粗长的假阳具完全吞进穴里。
那人似乎轻笑一声,问道:“舒服吗?安瑟尔?”
“老公、老公……好舒服……”赤裸的亚兽趴在床上不断磨蹭,雪白的腰肢扭得花枝乱颤,安瑟尔夹紧腿,再一次咬紧了唇边的被褥。
他被一根假阳具肏到了高潮。
敏感的乳头挺翘着,安瑟尔大口大口地呼着气,闭着眼睛哭出来。
他的发情期才刚刚开始,他已经没了力气。
穴里的按摩棒还在不知疲倦地搅动着,安瑟尔休息片刻,伸手想把它抽出一些。
粗硬的柱头顶得他的生殖腔发疼,他不能让这个东西打开生殖腔,否则没有吃到兽人的精液,那张柔软的腔囊根本不会善罢甘休。
安瑟尔跪坐在床上,才轻轻抽出一点点,门外便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