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他堂而皇之地坐在那里,本身就是一种讽刺。

遗忘并不能抹除已发生事实的存在。

“路易斯,兽人的拳头并不是为了欺负自己的亚兽才会这么硬,你今天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脾性温雅的皇帝难得地板起脸来,“明天早上,自己去找奥德教练认罚。”

“安瑟尔断了鹿角,你知道这有多严重。”

“是的,父亲。”路易斯侧目看了安瑟尔一眼,紧紧握着他的手说,“我会去领罚。”

皇后脸上有几分不舍,但看着安瑟尔残缺的鹿角,到底没有开口求情。

安瑟尔并不知道他们虽说的惩罚是什么,他对皇室的很多秘密一知半解,他们也不会觉得他应该知道。

只是第二天,他下决心剪了头发回来,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卧室除了他就只会有路易斯能进来。

他正要开口询问,书房的门就被推开,身形高大的银发兽人站在门前,浅灰色的眼瞳紧锁在他身上,阿瑞斯的声音有些哑:“是安瑟尔回来了。”

他手上拿着一块沾了血迹的消毒手帕,安瑟尔心里一紧,书房里就传来路易斯的声音:“别让他进来了。”

安瑟尔的头发剪得很短,看上去就是一个干净漂亮的男孩。

那些独属于亚兽的妩媚和姝丽已然不复存在。

他的黑发有些卷,断掉的鹿角格外扎眼。

阿瑞斯已经应声关上了门,安瑟尔皱眉看他,“发生了什么事?”

“惩罚。”帝国元帅摘下带着血色的白手套,连带着消毒手帕一起扔进垃圾桶里,“他弄断了你的鹿角,自己去领了三十鞭。”

“伤口已经处理好了,鞭子上有特殊药水,治疗仪无法生效,目的是为了惩戒。”阿瑞斯捡过桌上的军帽戴上,又说,“伤口很严重,他不愿意让你看,你要是害怕,就让管家来帮忙。”

他迈着长靴走到门口,又转身对着怔楞的亚兽说:“安瑟尔……路易斯就是脾气怀了点,他不可能真的想伤你。”

“你不要怨恨他。”

路易斯的鞭痕道道皮开肉绽,昔日漂亮而肌肉连绵的光滑后背上都是纵横可怖的伤口,安瑟尔第一次给他擦药,手都是颤抖的。

路易斯却只是趴在床上微笑,“过几天就不吓人了。”

安瑟尔一向看不懂他,只是路易斯的脾气也像是被这顿鞭子磨光了一样,变得异常温和。

安瑟尔学的机甲建造,从事这一行的亚兽并不少,他的导师就是其中一位,全星际着名的机甲建造师之一,梅卡。

元帅的机甲“无双”,就是他的杰作,外形是醒目而高贵的银色,陪着格莱恩元帅四处征战,所向披靡。

梅卡的学生不少,他对每一个人都一视同仁,安瑟尔非常地尊敬他。

学习内容显而易见地多起来,安瑟尔最近都在实验室和建造室两头跑,路易斯却没有任何不满,甚至每天只要有时间就会来接他。

只是令安瑟尔无所适从的是,路易斯每晚的纠缠。

譬如现在。

安瑟尔本来难得早点回来,正打开浴室的喷头,就听到了房门打开的声音。

路易斯也回来了,安瑟尔淋着热水,对方已经推开了浴室的玻璃门。

身形修长的皇太子身上还穿着非常正式的西装,他今天代替皇帝去参加了某项会议,早上的领结还是安瑟尔给他挑的。

路易斯最近非常奇怪,似乎很迫切地想要安瑟尔适应他的生活,袖扣、领结、领带,还有日常要出门穿戴的东西,没有一样不去问安瑟尔的意见。

每天回家,两个人就因为这些琐碎的事情绑在一起,让安瑟尔升起一种家长里短的温馨感。

胡思乱想间,路易斯已经三两步跨过来,揽着他的腰就往墙上按去。

安瑟尔赤裸的身体又湿又滑,路易斯迫不及待地低头吻他,面料上好的衣物蹭在安瑟尔敏感的乳尖,激起一阵别样的快感。

唇舌交缠间,花洒里的热水打湿了路易斯的大半衣服,他的吻总是很热烈很急躁,安瑟尔被这狭小空间里的热气熏得脸颊泛红。

他快要透不过气了。

路易斯的手摩挲在他黑色的短发里,他伸腿挤进安瑟尔的腿间,有力的腰身顶起亚兽两条还在滴水的白腿。

温热的水流顺着两人紧贴的身体滑进嘴里,安瑟尔别过脸,喘了口气,又被路易斯抵在墙上亲了好几口。

濡湿的舌苔从他的耳垂一路舔舐到脖颈,安瑟尔难耐地仰着脖子,路易斯已经拉着他的手去摸胯下顶起的小帐篷。

不用看都能知道里头藏着多可怕的肉具。

蘑菇状的柱头硕大,青筋盘踞的柱身与主人那张妖艳精致的脸蛋完全不相符。

安瑟尔呼出一口热气,路易斯已经埋头吮住了他娇嫩的乳尖。

他很了解安瑟尔的身体,粗粝的舌头卷起那颗发硬发直的红豆,反复裹缠吞咽,若非淅淅沥沥的热水还在留流淌,他唇舌间的吮吸声一定能听得清清楚楚。

安瑟尔挣开了他的手,路易斯也不着急,他揉搓着亚兽肥硕的肉臀,将那两瓣圆润雪白的臀肉揉得宛如嫩桃。

安瑟尔张着红唇轻哼一声,原来是路易斯正挺着湿乎乎的裤子去顶他裸露在外的肉唇。

再好的布料也不比花唇细腻娇弱,又湿又硬的衣料在路易斯直挺挺的肉茎的操纵里一下又一下地撑开他的花穴,安瑟尔软着腰,已经快要站不稳。

路易斯不急不缓地顶着胯,感受着安瑟尔下面温热的骚水再次浸湿他的衣服。

安瑟尔不得不抱紧将他支撑在墙壁上揉弄的人,路易斯直起腰,一边吻他的脸,一边抓着他的手去解自己的衣服。

安瑟尔的手指像是僵硬了一样,怎么都解不开那颗领扣,路易斯又不肯妥协,抓着他的的手放在胸前,一边隔着裤子顶他的阴蒂一边哑声说:“不是你扣上去的么?早上还会扣,晚上就解不开了么?”

安瑟尔被他恶劣地磨着外阴,身体本就酸软不已,现在又羞又臊地咬着唇,好不容易解开一颗领扣,正要去解领结,下身又被狠狠一顶,路易斯已经连带着裤子往肉唇里挤进了小半个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