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急了的亚兽面脸通红地抬起脸,薛君睿的眼里满是玩味,他游刃有余地看着沈青屿如何挣扎,另一只手却不容拒绝地握住了那道纤细的腰,把人一把扯进怀里,低声说:“别动,嫂子,青屿……这么怕我做什么?我难道会吃了你吗?”
“你还知道、我是你嫂子……”沈青屿用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你放开我,薛君睿你疯了是不是,我是你哥的”
“是,你是我哥的妻子,那又怎么样?”将他完全擒制的兽人满不在乎地笑了一声,凑在他的耳边说,“我们就是上过床,我就是对你念念不忘,那天晚上你不是也很快乐么?你坐在我身上,腰都要扭断了,你哭着求我,说我要把你操烂了……”
“你闭嘴!”
“一日夫妻百日恩呐,我闭嘴,这些事就没有发生过么?”薛君睿死死地箍着他的身体,说出的话宛如恶咒,“我和大哥间的感应非常强烈,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
他偏过头,和薛君睿十分相似的脸上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我们不仅能感应到彼此想法,生理上也会有同步的反应,比如他在夜里和你做爱,我也会兴奋到勃起……嫂子,这样说起来,大哥操你和我操你,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都不介意,你又一直在介意什么呢?”
那天晚上,薛君儒熟练地捅开他的生殖腔时,沈青屿睁着湿润的眼睛看他,恍惚间,竟然看到了薛君睿那一张总是笑得风流的脸。
一滴热汗顺着兽人的下颌滑落,动情时的薛君儒眯着眼睛,性感得要命。
沈青屿以往是很喜欢他为自己意乱情迷的样子的,但他却突然想起了薛君睿的话。
如果他们之间的感应真的那么强烈……那个夜里的薛君儒,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能知道薛君睿把他抱上了床。
沈青屿为此查了很多资料,他其实也知道直接问薛君儒是最好的办法,可是他没做好面对的准备。
薛君儒否认了最好,要是他不否认呢?
真的会有兽人愿意将自己喜欢的亚兽分享给另一个兽人吗?即使那是他的孪生弟弟。
然而事情在沈青屿还没想清楚的时候就发生了变化,他的发情期汹涌而至,第一个推开房门的却不是他的丈夫。
披着浴袍的兽人站在床边俯视着他,沈青屿推拒的手软的不像话,薛君睿身上有和同胞哥哥一样的气息,他好整以暇地捏住沈青屿的下巴,哑声问:“这一次,你知道我是谁了吗,嫂子?”
一直在联络的通讯并没有回复,沈青屿的脑子糊涂着,唯一的想法竟然是会疼。
二次成结,是很疼的。
可是他的生殖腔却格外主动地为薛君睿开放,它竟然也没有辨别出薛君睿的不同,热情又黏腻地缠住了挺进的阴茎。
负隅顽抗的亚兽仰着脖子尖叫了一声,是猎物濒死的最后哀鸣。
快感和情欲占据了他的理智,不知何时又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热汗模糊了沈青屿的视线,但是身前那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他仍旧能够看清。
两根阴茎同时插入的时候,薛君儒一向内敛的眸里也透出了兴奋的光。
沈青屿疼得要死,身后的兽人却一遍一遍地舔着他的耳骨喊他“嫂子”。
“我说过吧,大哥也喜欢这样的。”他说。
沈青屿只记住了这一句话,和薛君儒那双充斥着暴力与情色的眼睛。
很多夫夫间的爱其实源自于性。
一位心理学家曾在采访里这么说,沈青屿当时不以为然,现在想来,只觉得讽刺透骨。
这对双生子,其实一直都很像的,他结婚了这么多年才明白。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想看的青屿,先给你们发发存稿吧,本来我想一口气摸完的,但是卡文了?_?
下章应该是先发雷欧篇,虽然我才写了个标题,这是可以说的吗( ′?ж?` )
青屿(二)
青屿(二)
那次之后,沈青屿也没有再去找薛君儒要一个解释。
薛君睿对他的态度那么明显,而薛君儒这个长兄却无声地纵容着。
发情期结束后,情绪低落的亚兽发起低烧,每天浑浑噩噩的熬着,他分不清是早晨还是夜晚,现实还是睡梦,也分不清,守着他吃饭的人是薛君儒还是薛君睿。
沈青屿的梦光怪陆离,他梦到和薛君儒的相识,梦到对方彬彬有礼的对他道谢,梦到两人第一次亲吻的那天,一向沉默寡言的兽人难得地舒展眉眼,主动地含住了他的唇。
最后梦里的薛君儒轻佻地笑了两声,用戏谑的语调喊他“嫂子”。
薛家兄弟都有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薛君儒的眼神深邃缱绻,薛君睿却总爱挑着眉梢,一副处处留情的做派。
沈青屿一时清醒,酸痛的眼睛睁开,是笑意盈盈的薛君睿守在床头,正抱着薛曈看什么电影。
薛曈像父亲,自然也像他这个叔叔。小孩子喜欢玩,薛君睿很会玩,薛曈亲近他甚过于自己的父亲。
叔侄两人注意到了沈青屿清醒,同时朝他看过来。
薛曈和姆父相处的时间不多,沈青屿心里乱的不行,也没有力气去找话题哄他,薛君睿像是没有发现两个人之间的僵滞气氛,他随口说了个亲子笑话,三言两语就逗得薛曈笑出声来。
他不经意间带上沈青屿,说完还笑着问他:“你说是吧,嫂子?”
薛曈漂亮的笑脸近在咫尺,沈青屿心里酸涩,又觉得这样轻松的时光非常珍贵。
薛君睿把刚刚两人一起看的儿童电影投影到墙壁上,薛曈看得津津有味,也不时地和沈青屿搭几句话,最后小孩玩累了,被沈青屿喊到了床上。
七八岁大的孩子占不了太大的地方,薛曈起初还有些不自在,等睡熟了,就像八爪鱼一样贴在沈青屿的身上。
沈青屿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血色,薛君睿轻手轻脚地站起来,非常熟稔地亲了亲他的脸,小声说:“没发烧了,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沈青屿只是看着薛曈,轻轻摇了摇头。
这段畸形的关系就在三个人的默许之下保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