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1 / 1)

路易斯像往常一样与安瑟尔如影随形,他们偶尔也会和阿瑞斯一起用餐,路易斯坐在两人中间,一边抚摸着安瑟尔的手心,一边转头与阿瑞斯聊天。

某些时候回头,也会对上那双清透灵动的鹿眼,安瑟尔眼里的人是他。

安瑟尔几乎不会与阿瑞斯交流,甚至连基本的对视都很少有。

他们回避得太过刻意,路易斯看在眼里,心中却不那么舒服。

尤其是在这样先入为主的注意之后,对安瑟尔的一些反应也就变得格外敏感。

路易斯有意地试探了几次,每次与阿瑞斯有过碰面之后,安瑟尔通常都不太想与他发生关系。

两人的关系实在亲密,路易斯对安瑟尔算得上了如指掌,以至于安瑟尔委婉的表达一些拒绝时,他基本上都能感觉到。

但他的拒绝只会换来路易斯更加放肆的对待。

路易斯没有指责他的不是,吃过苦头的亚兽总会渐渐变得温驯。

安瑟尔最大的优点就是识趣。

他清楚地知道着路易斯的恶劣,也知道自己该拿什么换取兽人的怜惜。

他懂得感恩,明白自己目前拥有的一切都来自于路易斯,所以,他没有什么拒绝的资格。

初春的时候,路易斯第一次迎来了亚兽的发情期。

热情的安瑟尔极少能见,说是热情也算是抬举他了,两颊绯红的亚兽只会睁着眼睛看他,渴求之意溢于言表,但是安瑟尔求欢的动作,只是揪着他的衣袖不松手。

路易斯有意逗他,捏着他的下巴问道:“既不吭声,也不愿意松手,你到底想要什么?”

浑身发热的亚兽缩在床褥间,缓缓垂下了眼睑。

路易斯故意扯了扯自己的袖子,紧捏着衣料的手指松开了两秒,转而抓住了衣角。

柔若无骨的手臂从他的手臂间滑过,缓缓地扣住了他的腰,动作温吞的安瑟尔从被子里坐起来,半个身子都贴在了他的身上。

路易斯侧过脸,只能看到他毛绒绒的发顶和那对漂亮的白鹿角。

安瑟尔悄无声息地贴近他的腰侧,路易斯伸手去揉他的头发,他却异常温顺地抬起脸,将滑嫩的脸颊送到了路易斯的手心里。

跪坐在床上的亚兽小心翼翼地蹭着他的手掌,路易斯微微侧身,将自己潜伏在西裤下的巨物转到安瑟尔面前。

“对象是不是弄错了?”路易斯笑着,随手捏了捏他的脸,“手指只能抠一抠你的小屄,它才是能让你爽的,不是么?”

安瑟尔的眼里透着水光,他思索了一会儿,才缓慢地探过脑袋,咬开了路易斯的裤子拉链。

路易斯倒是十分配合地解开了扣子,已经鼓起的阳具在内裤下透出狰狞的轮廓。

兽人的声音低哑而充满诱惑,“蹭蹭它,它一直都很好哄的,对吗?”

安瑟尔咽了咽唾液,缓慢地将脸贴在那根蓬勃的巨物上,他听话地蹭了一下,眼前的内裤便被撑出了一个不小的帐篷形状。

脸颊上还能感觉到青筋跳动的活跃感,安瑟尔愣了几秒,便在路易斯的引诱下,伸手捧住了那根越发粗壮的肉茎。

他按照路易斯教过的那样,伸出红舌,一寸一寸地舔过又粗又圆的茎头。

路易斯的阴茎撑大了他的嘴,带着雄性气息的入侵物受到了喉管的强烈抵抗,安瑟尔忍着作呕的冲动,一边舔舐滚烫的柱身,一边讲那根肉茎吞得更深。

兽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路易斯眯起眼睛,纹丝不动的看着淫乱的亚兽如何将自己的阴茎拔出再一次一次地吞入,淡色的唇瓣因为摩擦而变得鲜红,精致纯美的脸蛋因为吮吸的动作而向内凹陷。

他是很多兽人的梦中情人,但此刻却成了一个只会趴跪着为路易斯疯狂舔鸡巴的淫荡婊子。

阿瑞斯如果见到他的骚样,又会是什么样子呢?是满脸失望地离去,还是也像他路易斯一样,高高挺着鸡巴,恨不得立刻就将他奸死在床上?

路易斯偏着头笑了一下,随后粗暴地揪起安瑟尔的头发,狠狠地挺胯操干他的喉管。

鼻头通红的亚兽被呛得连连作呕,路易斯将他按倒在床里,欺身而上,两腿压住他的手臂,再次将粗硬的肉柱插进口水黏连的唇间。

那一泡滚烫的精液喷在了安瑟尔的脸上。

粘稠的白色液体糊住了眼皮,安瑟尔急促地张着嘴巴呼吸,唇间拉扯开的精丝很快断裂,落在了亚兽红嫩的舌尖上。

路易斯扒开他的裤子一看,闪着水光的淫液淋得满裤裆都是,猩红的孔窍仍在一口一口地吐着淫丝。

“操,”他忍无可忍地骂了一声,伸手在那片娇软的淫肉上狠狠地抽了一下,“骚死你算了!贱货,臭婊子!”

亟不可待的肉柱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手脚都蜷缩起来的安瑟尔哀哀地叫了一声,抬腿夹住了路易斯不断耸动的腰。

他的兽尾不用撩拨就已经长出来了,雪白的毛发因为腿间的骚水而黏做一团,欲仙欲死的亚兽仰着脖子呻吟着,一声尖过一声,叫的路易斯头脑发热,真的恨不得捅烂他的肚子,让他再也发不出这么骚贱的声音。

路易斯特意请了两天假来操他。

安瑟尔根本受不了他的离开,手脚并用地缠着他就算了,连他要把阴茎拔出来都会委屈得要哭。

让路易斯想起小时候吃过的又甜又腻乎的软糖。

他们没日没夜地做爱,最后一夜,路易斯让他跪坐在自己的腿间,主动扭着腰去挤压自己的敏感点。

汗湿的额发黏在白皙的皮肤上,安瑟尔一边恐惧着被肉茎捅到深处的快感,一边又期待着能被填满生殖腔。

粉嫩的穴肉已经变得鲜红,一如他被蹂躏肿胀的唇瓣、乳尖。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不断抽动的交合处发出,安瑟尔软着身体靠在路易斯的肩上,除了粗粝的喘息,沙哑的喉咙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体力耗尽的亚兽动作渐缓,甚至都没完全坐下去,就开始新一轮的抽出。

路易斯毫无征兆地剧烈抖胯,粗硬的肉柱再次破开红肿的穴口,顶进了脆弱不堪的生殖腔。

安瑟尔的身体无法控制地痉挛起来,生理泪水糊在路易斯的肩上,“嗬嗬”的吟叫没有任何意义,他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只能愈发地讨好起路易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