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1 / 1)

安瑟尔从那个时候起就害怕他。

像是对危险生物的本能回避,没有阿瑞斯在的地方,这个胆小的亚兽甚至连借机和他攀个关系都不敢。

路易斯有时候都觉得,把他当敌人都是抬举他了。

但就是这样羸弱的亚兽,把阿瑞斯的魂都要勾走了。

他记得赛德被抓捕的那天晚上,完美完成任务的银发兽人站在军部的高墙外,往审讯室所在大楼的方向看到了天亮。

路易斯的开着车去找他,形单影只的兽人驻留在墙下,向来清冷的眉眼间染上了并不相配的忧色。

尽管如此,阿瑞斯对安瑟尔的冲动并没有削减半分,他知道那个向来冷静自控的兽人回校当天就去了建造系的楼下,他也知道安瑟尔在跌落云端的这些日子里,受到了怎样的排挤。

路易斯觉得自己像个安静的看客,见证了这两个人不值一提的爱情。

是的,爱情。

他们相识甚至没有半年,不及他陪着阿瑞斯的十分之一,但产生了可笑的“爱情”。

他冷眼旁观着阿瑞斯一次又一次从某栋楼下路过,总是将活动选在距离建造系最近的田径场,以及那些人议论起安瑟尔时的不悦。

情窦初开的兽人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与亚兽的矛盾,或是恐惧,或是愧疚,在鼓起勇气被无视之后,阿瑞斯再也没有去打破两人间的隔阂。

但这对路易斯来说完全不是什么问题,一个家道中落的平民亚兽哪有什么傲气的资本,最多放下身段哄一哄,送点值钱的礼物,再找个合适的时间说几句不需要动脑子的情话,如果安瑟尔不是傻子,就不会拒绝一个有地位的兽人的庇护。

他在这几个月已经吃过不少暗亏了,也幸好他知道申请住宿保护自己,皇家学院的规则严厉,一般人也不敢在学校里放肆。

但阿瑞斯不会想到这样的方法这个兽人在感情方面实在迟钝,否则也不会只把路易斯当做一个对哥哥有占有欲的表弟。

路易斯随便想想就能明白阿瑞斯的心情,无非是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安瑟尔,不再去打扰对方,也相当于是一种自我惩罚。

不过,榆木早晚有开花的那一天,路易斯不会让他有真正觉悟的时候。

于是在某个遇见霸凌的时刻,他看清了阿瑞斯躁动的情绪。

俗套的故事里,英勇的兽人会挺身而出英雄救美,让亚兽的所有埋怨都转变为感动,从此不计前嫌,和好如初。

但这不是美好的故事,他就是那个撕碎童话的角色。

路易斯从一开始就在等待这一天,他分析过多种情况,也为此一一做出了解决方案。

他要彻底解决掉这个麻烦的亚兽,也要让阿瑞斯对他就此死心。

于是,他说他喜欢安瑟尔,他亲口向阿瑞斯要了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安瑟尔不能在这种时候出事,而任何一种解决他的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意外,既然如此,不如把他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时刻盯着,不让他有任何影响阿瑞斯的机会。

被帮助的亚兽以为他是从天而降的救赎者,安瑟尔乖巧地跟在他的身后,小声地对他道谢。

他之前对路易斯避之不及,现在恐怕已经感激涕零了。

路易斯觉得好笑,他也确实笑了。

双眼通红的亚兽满脸感激地看着他,路易斯温和地笑着,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惊艳。

安瑟尔这段时间消瘦了一些,脸颊两侧的婴儿肥也彻底褪去,他的长相实在没有攻击性,五官精致却十分柔美,那双鹿眼生的极美,像沉淀千年的琥珀,又像倒映着晚秋的湖水。

可就是这样一双看似纯洁的眼里抽送出勾拉黏扯的丝线,怎么看都有数不清的勾引意味。

路易斯唇角的弧度扩大,他缓缓凑近安瑟尔,语气温柔至极:“别在我面前装可怜,小婊子。”

清透的鹿眼猛然睁大,路易斯极为绅士地搭着他的肩,带他远离了阿瑞斯的视线。

路易斯对安瑟尔没有半分好感,只要这个亚兽安分守己,他也不会亏待他。

他其实也没有想过会和安瑟尔发生关系,只是发情期汹涌而至,他的脑子里便想起了这个名字。

现在学校里都知道他们是一对,他也给了亚兽该有的身份和庇护,那用身体回报他也没有什么不对……反正,在阿瑞斯移情别恋之前,安瑟尔不可能从他身边离开。

他占了路易斯男友的身份,享受着皇太子男朋友的待遇,也该履行相应的责任。

高速运转的大脑权衡着利弊,异常兴奋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走向建造系实验楼的方向。

那是一场称得上强暴的性事,路易斯几乎是把他连拖带拽地带进洗手间,安瑟尔哭得很小声,他咬着自己的手背,急不可待的兽人却撸动着粗硬的肉茎狠狠顶开那口看似青涩的肉穴。

路易斯头一次尝到情欲的滋味,和一个不喜欢的亚兽,在一间逼仄的洗手间里,没有一样符合他的心意,但是看着自己青筋盘踞的阴茎一点一点撑开那条肉缝时,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变得沸腾起来。

白嫩的穴口逐渐撑出肉柱的轮廓,像量身定做的肉套子,内里的媚肉严丝合缝地缠住他的阴茎,似拒似迎地挤压着柱头,路易斯已经没了的神智在碰到一层阻碍时回缩了片刻。

“阿瑞斯没有碰过你吗?他没有操过这个屄?”

安瑟尔哭着摇头,“没有……”

他的下唇被自己咬的通红,路易斯下意识地眯起眼睛,不轻不重地往那层肉膜上顶了一下,问道:“嘴呢?他有没有亲过你的嘴?”

吃痛的亚兽努力地蜷缩起身体,声音颤抖,“没有,他没有亲过我……”

话音刚落,眼泪就顺着他的眼角滑下。

下一刻,粗圆的肉头一举顶破那层脆弱的处子膜,安瑟尔疼得张大了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的眼泪流了满脸,毫无焦距的眼神却在那一刻聚成一点,像是终于反应过了自己失去了什么,四肢瘫软的亚兽低叫一声,开始疯狂地反抗起来。

他抓破了路易斯的手臂,大张的腿间却被兽人凿出一摊混着血丝的淫水,被钉在鸡巴上的祭品徒劳地抽动着四肢,下意识地开始求饶。

“不阿瑞斯、阿瑞斯……”

无助的哭腔和紧致的肉屄对比鲜明,路易斯听着他微弱的求救声,抵在深处的肉茎高高翘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