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兽脸上的红润褪去,路易斯玩味的表情也逐渐收敛,安瑟尔转过脸看他,神色淡然,“怎么不走了?你认识我的教室么?”
路易斯点点头。
两人十指相扣,安瑟尔突然笑了一下,“你的手怎么那么湿啊。”
整层楼里没有一个人,路易斯拉着他走到旧教室门口,推门进去,边走边道:“我惧内嘛。”
旧教室每天都会有机器人清理,给一些想要自习的学生,安瑟尔怀念地抚摸着桌面,走到了自己的位置。
他的座位靠窗,在中间,抬头就可以看到绿草如茵的田径场。
踢球的学生换了一波又一波,也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样的人生。
窗边的亚兽身形瘦弱,衣襟上的栀子花随着微风摆动,路易斯恍惚了片刻,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
安瑟尔回头看他,半长的墨发微卷,一对鹿角莹白如玉。
“安瑟尔同学,你好,我是政管学院01班的路易斯·肯德里克,初次见面,请多关照。”红发兽人取下了自己胸前的月桂花,郑重道,“不知我是否有幸将院花佩戴到你的胸襟上?”
治学严谨的皇家学院,也有着向心仪对象赠送院花聊表心意的浪漫。
安瑟尔觉得他们好像什么都颠倒了,正常的流程是先谈恋爱再结婚,最后相看两厌,各自欢喜。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才开始经历这些回不去的时光。
他接过路易斯的月桂,别进了自己的栀子花后面。
黑色发丝吹到了唇角,淡红的唇瓣带着笑意,路易斯心头酸喜交加,他忍不住上前,吻住安瑟尔的唇。
他从前以为,做错的事情,要么及时止损伸手弥补,要么将错就错,用点手段把事情掰回正轨,前者要拉下脸面赔上身段,后者只要花些心思,却也能得到同样的结果。
后来他才明白,很多错误不是耍心机能够解决的,也不存在弥补的说法,失去就是失去,过错就是过错,无论他怎么去请罪示好,他都没有办法挽回自己的过错。
耳鬓厮磨间,安瑟尔听到他低叹道:“安瑟尔,真的谢谢你……还愿意要我。”
安瑟尔没说话,只是捏了捏他的耳尖。
这个举动不知道戳动了路易斯的哪根神经,原本还在感慨的兽人僵硬了一下,又顺着耳根吻向他的脖子。
细嫩的皮肉被小口小口地吮吻,安瑟尔往后躲了躲,两人卡在狭窄的小道里,怎么避都避不开,“别,一会儿还要见人呢。”
锋利的犬齿咬住了他的喉结,湿热的舌尖挑逗着敏感地带,安瑟尔呼吸一顿,忍不住揪紧了路易斯的头发。
“藏起来,就见不了人了。”又黏又湿的吻顺着领口往下,路易斯解开了他白衬衫的衣扣,细细地啃咬他的锁骨。
艳色的乳尖被含进嘴里,安瑟尔深吸一口气,臀部便被人托起,放在了窗台上。
“路易斯,衣服会皱的……”安瑟尔推了推他的脑袋,“我还怎么上台说话?”
他的声音很轻,又因为乳头被咂吸着而不自觉发颤,路易斯一边剥开他的礼服外套,一边抬头吻他的嘴,“脱了吧,不会皱的。”
“不行。”背后就是透明的玻璃窗,安瑟尔怎么可能让他在这里胡闹,“会耽误事的。”
“就一次,好不好?”路易斯和他贴的很近,拉着他的手抚摸上自己胀大的下身,哑声说,“我这样又怎么见人?”
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的坚硬与炽热,安瑟尔只觉得脸都烧了起来,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声说:“你快一点儿。”
炽热的唇瓣再次堵住了他的嘴,安瑟尔靠着玻璃窗,退无可退。
细寨的腰身撑开他的双腿,有力的手掌撑着腰肉,安瑟尔有些喘不过气,他稍稍躲开那条柔韧的舌头,模糊道:“脱外套……别弄皱了。”
两件交叠的外套随意扔在了胡桃色的桌面上,衬衫解到了腹部,松垮的衣服在肢体交缠间落到肘弯,安瑟尔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玻璃窗中的自己是怎么敞着领口被人揉摸乳尖。
他两手撑在窗台上,眼前是透明的玻璃和楼下依稀可见的人影。
只要有任何一个人抬头,都能看到他被夹在指尖揉捻拉扯的艳色乳尖。停止哺乳之后,亚兽的胸部已经变回从前的大小,只是更加绵软耐摸,安瑟尔低哼里待着愉悦,腰身也逐渐软下去。
脸色绯红的亚兽微微弯着腰,任由身后的兽人空出一只手来,隔着西裤抚摸他那根顶不上大用的小肉棍。
安瑟尔很快就硬了,作乱的手指趁机摸进他的胯间,隔着布料摸到那条鼓鼓的肉缝,尝试着顶进他娇嫩的穴肉里。
与此同时,湿热的唇舌一寸一寸碾过白嫩的后颈肉,安瑟尔低吟一声,兽人骨子里的强势便毫不犹豫的宣泄而出,尖利的犬齿便咬住他的后颈。
路易斯享受着掌控住亚兽的感觉,大手顺着他的腹部抚摸而下,探进了安瑟尔的臀间。
粗糙的指腹从股沟间揉捏进腿心,凉凉的淫液正好做了开穴的润滑液,路易斯熟练地插进了三根手指,安瑟尔僵硬了一秒,还没来得及适应填充感,就听到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
这层楼里太过安静,朝他们走来的每一声都像踩在心里,安瑟尔着急地捂住嘴,一手去推路易斯的手,“有人来了,路易斯、嗯啊……会被发现的……”
他实在太着急了,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别的事情,原本柔情蜜意的兽人却不愿意松手,一直在裤外挑逗的那只手甚至轻声地解开了他的腰带,毫不客气地将他的裤子褪到腿根,露出两瓣白嫩圆润的臀肉。
安瑟尔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打在兽人有力的胳膊上,插在嫩穴里的手指开始抠挖肉壁,路易斯死死地扣着他的腰,不轻不重地扇了他的臀肉一巴掌,“嘘你会把他吵过来的。”
“路易斯!”
平稳的脚步声被皮肉拍打的声音吸引过来,安瑟尔的眼睛都有些湿了,“你别胡闹了!”
挣扎之间,教室的门被推开,安瑟尔立刻钻进路易斯的怀里,就听到兽人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颤动,“被我弄的这么舒服吗?自己老公的声音都认不出来了?”
路易斯侧过身,偏要让他看见门口站着的银发兽人。
“老公……哈啊……”安瑟尔的声音喑哑,微湿的鹿眼看向走过来的阿瑞斯,体内的手指便深插了两下。
阿瑞斯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抬手解开了外套的扣子,轻声说:“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开始找人了。”
又粗又烫的柱头破开唇肉,冰凉的手指才刚刚撑开肛口,水红色的肉洞几乎每天都会被可怖的肉茎疏通,甚至经常要包容阿瑞斯的两根巨物,本不该用来做爱的肠道,已经被使用得酥软敏感。
路易斯的呼吸灼热,阿瑞斯的唇瓣冰凉。
亚兽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光了,雪白的皮肉在清晨的光线下格外亮眼,红肿的乳头娇憨地支楞着,随着身下的抽插而上下律动。